分卷阅读169
书迷正在阅读:这届宿主超凶的(快穿)、失忆后我以为我是Alpha、男主扭蛋[快穿]、忠仆之妻、我捡的崽都是帝国继承人、厄尔尼诺、恶毒女配翻身记 卷一、如果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会爱我吗、刮了顾客的车之后、杠上
开了白言,“回去吧。”白言点头,正要走又被他拉了回来,轻轻在额上亲吻:“小心点。”白言便笑,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揶揄:“好的,王子殿下。”回去的路上,又路过了秃子的车厢。秃子朝他礼貌一笑。他也朝秃子微微一笑。……【第二轮游戏开始!】秦坤果然没有那么天选之子,他的前面还有玩家。【019施了魔法,所有传送者禁止做口型】等隔间门再次开启,只见门另一边,站着的,还是第一把的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他也没空去喟叹生命的巧合了,而是抓耳挠腮地比手画脚想着要怎么传。这一轮游戏是延续上一轮的,传送者们依旧不能动用声音和右手,还有写字的能力。越往后,每一轮游戏只会更难。秦坤能看到出这人焦急又懊恼地情绪。他抬头看了看这人的车厢。上面写着1。天选之子啊。中年男人比划完了,不过在秦坤眼中,就是瞎几把比划了一顿。恨不得给他表演一个霹雳舞。不过在上车之前,游戏就说了能把首尾两人带到指定地点,所以他比划的东西,一定是个地方。秦坤面无表情地想,运气不错,不过脑子不太行。而后沉稳地朝这人点了点头,露出一副稳住,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的沉稳相。中年男人被他的气质传染,也放松了下来。30秒一过,他隐晦的吐了口气。对秦坤挥了挥手,带着“下一轮再来”的释怀感。秦坤走向另一边,抬手拉开车门。看到了似笑非笑的白言。他抬眼看了看,白言车厢顶上写着7。秦坤:“……”他目光带着疑惑。白言抬手,向他展示自己手掌上的血。秦坤要碰。他却后退一步,翻手为掌,示意“请”。秦坤:“……”懂了,他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第121章他念头一转,伸长手将白言捉住,皱着眉将他手掌上沾到的血迹洗净。不比划?白言不满地戳了戳他。秦坤摇了摇头,示意比划你也猜不出来,还给你看个笑话。白言不满,他嘬了嘬脸颊旁的rou,收回手侧身,示意衣服下摆的那块血迹,这也要清掉。秦坤:“……”他开始好奇,是怎么沾到这里去的。拿衣服擦手了吗?白言穿着白色的T恤,血色在其中尤为明显。他提着那块布,在秦坤面前慢慢将衣摆拉高,露出里面一截腰线。做了个脱的动作。秦坤:“!”白言又指了指秦坤身上的衣服。车厢内什么声音都没有,秦坤却觉得脑中满是嗡嗡之声。他绷紧脸颊,下颚处一道利落的线条。眼中暗涛汹涌,盯着白言。白言却好似没有注意到,当着他的面儿,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拉高T恤。露出腰部紧致线条与虽不贲张但也绝不单薄的肌rou。秦坤觉得自己该移开目光,眼睛却不听使唤。眼前人腰线白皙得不可思议,血色没在那儿留下半点痕迹,反衬出点点粉意。尤其再往上一点儿,更显得……再想到这片肌肤的触感,他呼吸一窒,喉咙干渴。急切之下张口欲言,完全忘记了此时他根本不能说话。下一秒那件T恤被抛到了他身上。白言一脸无辜莫名地朝他身上的外套抬了抬下巴。愣着做什么?……将要结束时,白言已换上了秦坤的衣服,拉链拉到了最高,他低头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朝秦坤一笑。秦坤耳尖通红。30秒很快过去,另一侧的门打开。白言看过去。是个短发女人。也是一脸兴致缺缺。但看着时间悄悄流逝,而白言始终没有动作,困惑的眉毛还是皱了起来。白言舔了舔嘴唇,爱莫能助地对她耸了耸肩。刚刚那30秒内两人做的事,可不合适在这人面前做。短发女:“???”那我要传什么下去?带着这个疑惑打开了下一列车厢的门。对着传递者,她试探着比了个心。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给您比个心吧。这一轮,也非常意料之内的没有答出来。除了秦坤白言这种瞎几把比的,还有一种人,是故意不传的人。因为就算这次传对了,关他们什么事,通关的又不是他们。所以说,除非是两个认识的人在下车找车票时找到了一头一尾,并商量好答案是什么。否则,根本没办法通关。【本轮游戏,你们又答错了!】【愚蠢的寄生虫们,快下去吧,只有找到车票,才是你离开的唯一出路!】白言看着墙上的画又变了。他目光一闪。墙上所画的,是一座庄园。画的视角是从庄园大门以上的半空处俯拍。可以看到前院非常大,有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是玫瑰花。画笔用的色调是暗红色,倒像是被溅上去的血点一般。庄园的建筑也很大,画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窗户。以及一些窗户后用蒙太奇笔法画的人脸。以及画上方庄园的后面,被隐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庞然大物。似乎是光线不足的建筑,又像是暗中窥伺的怪物。一座阴森恐怖的庄园油然而生。但是可能是因为这幅蜡笔画的作者笔法太过稚嫩。越看越有点恐怖的滑稽。白言盯着那片黑暗看了几眼,收回目光。玫瑰庄园?他心中有了计量。上次在游戏室里看殷章的回忆,倒是只有看到室内,室外并没有顾及到。因此也不知道到底猜测是对还是错。车门很快打开,车门后,是一片辽阔的玫瑰……大草原。图画的比例尺是一比一万吗?前方潮湿雾气中,有明亮的光线。那里,便是庄园所在了。寒风拂过,白言不自觉裹紧外套,上面熟悉的气味替他盖掉了太多玫瑰花在一起的香味悲剧。他低头看向簇拥在脚边的玫瑰花。由于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暗红色的玫瑰花微微舞动,就像是无数张噬人的血盆大口。白言想了想,低头,丝毫没有公德心,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