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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了然一笑,顺手将桌上的手机拿到手里转着玩。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和章卉会是这样结束。就和开始一样,仅仅是三言两语的商榷。章卉也跟着轻笑,她知道,黏黏糊糊从来都不是秦潜的风格。可一抬起眼对上秦潜那双含情的眸,倏然间,她又不确定了。最终,她在心里暗自苦笑了声,她知道,大概率还是会的。只要他挽留,她就还能挣扎一二。试问,又有谁能拒绝得了他的情。只可惜,这个人从来不属于她,而她,也绝不允许独自沉沦。章卉瞟了眼对方手中那把崭新的机子,犹豫一瞬还是问出了口:“阿潜,你正在等的电话……那个人,你对她动心了是吗?”话音一落,她顿时心中酸涩,这一年多来,对方恐怕没有等过她的电话吧,就连号码都记不住。酸涩过后,又觉好笑,这都说好分手了,还较这个劲未免也太矫情了些。“怎么可能!”秦潜想都没想立马反驳,他嗤笑出声:“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秦潜否认得毫不含糊,可章卉分明看清对方在一瞬间软下来的神色。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准,她自认为自己的嗅觉还是灵敏的。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有个她出现了吗。且就在这半月里。在她挣扎着放手之际。“从进门到现在,你时不时就瞟那手机一眼,让人不胡思乱想都难。”章卉往后一靠,让身体松懈下来,弯起双眼揶揄道,“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新手机曲线优美外型靓丽,让阿潜你舍不得移眼?”闻言,秦潜转手将手机往边上一撂,闷声不语。心道,他真的时不时瞟那手机一眼?被章卉这么一提醒,宁浮思那个不识好歹的身影陡然间又出现在脑海里。原本只是窒闷,现在一想到这个人,那些窒闷瞬间全部转化为淤血,从胸腔中翻到口腔里,苦涩异常。电话号码,他知道唐桢有。可他们都已经这么熟了,好歹也是一起喝过酒谈过心的人,还要从别人那里讨要联系方式,算什么。秦潜暗暗打定主意,之后这个宁浮思若是不主动来找他,他秦潜绝不会讨嫌再多说一句话。见秦潜扔下手机后便沉着脸,抿唇不言不语。这么久来章卉还是第一次窥见对方这般幼稚的一面,竟觉得分外新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蓦然间嘴巴赶在了大脑之前做出反应:“阿潜,希望她,不是那个人的替身。”话音一落,她才知自己说了句讨嫌的话。“替身?”想起宁浮思那蠢样,秦潜哑然失笑。随后他又敛起嘴角的笑意,正色道:“小卉,虽然你和他有些像,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身,你就是你,明白吗?”“现在我知道了,”章卉吸了口气道。心知自己一时失言把对方给惹恼了,也知道秦潜说的确是实话。“是我多话了。”随后,章卉拿起手边的黑色小方包,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她站到离秦潜半米远的地方,笑问:“阿潜,以后我们还能当朋友吗?”“当然,”秦潜说,“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是朋友。”“那就这么说定了,”章卉嫣然一笑,明眸之中水波闪烁,她眨了下眼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约。”秦潜也站起身来,他将章卉搂进怀中,用力抱了一会,才放开。到底相处过,他向来念旧,这会亦不免心觉惋惜。章卉是个好女孩,是他做得不够好。“就别送了。”章卉说。“嗯,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秦潜站在原地,目送章卉转身离开。章卉背对秦潜点了下头道:“好,我不会和你客气。”紧接着抬步而去。她走到门前,一手握在门把手上,在开门之际突然一顿,回过身眨眼笑道:“阿潜,你记住了,是我甩了你。”“今天,你秦潜被我章卉甩了。”她看到秦潜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头没由来很想再问一句“那你以后是不是也会一直记着我。”最后,理智让她打开房门,径直出去,没再多废话半句。门咣当的一声轻轻合上,将香甜的“黑鸦片”留在了房里。她没有回头,直到电梯里,章卉都从容。只是,这酒店的电梯中,四面皆是镜子,让她避无可避,一垂眼还是掉下两行泪。第50章流云逐月,夜幕下灯光璀璨。秦潜躬着身,手肘撑在窗子上。清凉的风迎面而来,将那些团成结,沉压在心间的阴郁一点一点解开,再一丝丝吹散。其实,不管是处事还是性格,在很多地方,章卉和他一样,拿得起放得下。他们是同一类人,这也是当初他们能够一拍即合的原由。就好似那些奖杯和荣誉,无数人为他惋惜,叹他每每错过。殊不知,这些东西于他,重是重,念是念,却远没达到恋的地步。得不到不要紧,以后的路还长,错失了也没事,时候未到。他同样俗人一个,荣耀傍身他自是爱慕。只是,他理智了些,清醒一些,知道放下一时,而后再去追逐。这些年来,唯有当初那件事,对待那个人,他被堵死进胡同深处,钻了牛角尖。到如今,仍然没能够洒脱说一声,他已放下。无数夜梦中,他将这份念想拿出来掰开了揉碎分析,是不甘还是愧欠又或者是错失而生的遗憾。都是又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舍。在这个圈中沉沦多年,他看过无数离合,他们之间的离合似乎和旁人没什么两样。可每每回看时,他又觉得,不同的,和他们是不同的。只有他心里头这个放不下是与众不同的唯一,是云中的月,遮挡不住的光辉。章卉对他用情至深,他同样感受得到。盖得了火掩不住烟,他没法骗自己更不能骗对方。大概如她所说,他们遇在了错的时间。如今,她已经提前放下了。而他呢?是不是也应该放下了。花瓣再艳,终会落地成泥,四年了,这段无分的缘,也该落下帷幕。秦潜将窗户关上,重新掩上窗帘,转身远离夜幕,再度回到沙发上。仅这么一会,屋中弥留的香甜气味已经随风消散。唯剩消毒水的味道顽固而强韧,牢牢驻扎在房中每个角落,虽然不明显,却让人不容忽视。他知道,若是将窗子开得再久些,这些顽固的气味也一定会烟消云散。他也知道,章卉离开他后定然会走得更远。仿若为了印证他的真知灼见,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秦潜拿起被他撂在一旁的手机,翻过来一看,是黄文景。“秦潜!”对面传来黄文景质问的声音,“你们这是要打算公开了?你是忘了你还有个经纪人了是吧?商量都不打一个?”“什么公开?”秦潜面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