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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跑了那么多地方,累死了!”许立靠在杨嘉佑怀里,“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你明天早上给王云飞打个电话,他还在担心你。”许立‘哦’了一声,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儿唱K?”“王云飞跟我说的,”杨嘉佑呼吸沉沉,“要不是他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看我现在就等着哭死。”许立轻轻刮了刮杨嘉佑的鼻子,“嘉佑,你好爱哭。”“我哭我的,你管得着么。”“我要管,”许立吻了吻他的下颚,“我要哄哄你。”杨嘉佑厚着脸皮笑了,“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王云飞怎么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许立有点好奇。“他知道咱俩的关系。”杨嘉佑语气平静,“我跟他说过。”“不是吧?”许立有点震惊,抬起头问:“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一提到这个话题,杨嘉佑就忍不住生气,“全世界都知道咱俩出柜了,就你不知道。”“什么全世界,嘉佑,你别吓我。”许立语气严肃,“你要为自己考虑一下,提防不怀好意的人,免得风言风语。”杨嘉佑说:“你现在怕了?你当初不是挺勇敢么,还主动告白来着。”“那不一样,有些话你我之间可以说,但是旁人就不一样了。”许立补充道:“当然,我不是在说王云飞,他人还挺好的。”杨嘉佑听懂了,“你放心,也只有相熟的朋友知道,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那倒不是,”许立顿了顿,“以前有人看不惯同性恋,故意让别人饱受非议。”“我知道你的意思,”杨嘉佑吻了吻许立的额头,“学校的事我会注意分寸,父母那边,我会找机会跟他们坦白。这个事是持久战,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儿地待在我身边。”“我会的。”许立举起右手发誓,保证道:“谁跑谁是小狗。”俩人温存了一会儿,倦意渐渐来袭,杨嘉佑搂着许立睡着了。许立是后半夜被热醒的,转过身发现杨嘉佑浑身guntang,呼吸有些急促,再摸他的额头,比自己的温度要烫一点。许立匆忙穿好衣服,开了洗手间的灯,卧室还是昏暗一片,免得吵醒杨嘉佑。翻找书桌抽屉的体温计,许立甩了甩手腕,将体温计夹在杨嘉佑腋下。38.1°,发烧了。杨嘉佑身体素质很好,常年热爱运动,正常来讲不会无故发烧。许立想起杨嘉佑睡前洗了冷水澡,他这两天焦心,肯定没好好休息,五月份正值春夏交际,很容易着凉。许立之前备过医药箱,主要是独住时,不像在宿舍,有什么事室友可以帮忙。翻找密封盒里的药物,好在里面还有一盒退烧药,日期还算新,许立起身去烧开水。待水温适宜时,许立单手抱着杨嘉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嘉佑,起来,把药吃了。”杨嘉佑开始畏寒了,裹着毯子发颤,“好冷。”许立敦促他起来:“听话。”杨嘉佑迷迷糊糊坐在床头,许立托着杯子,让他服了一粒退烧药。很快,杨嘉佑躺下去了,裹着毯子睡在另一边。许立不放心,去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过来,烫了烫毛巾,给杨嘉佑擦拭手臂和后背。他一直在出汗,却依然喊着冷,用热毛巾反复擦拭着他的身体,杨嘉佑的呼吸才逐渐平顺了一些。手机已充满电,在写桌上亮着,许立看了看时间,四点半了。再等一等,看看杨嘉佑的体温有没有降下来。许立定了闹钟,一小时后再摸杨嘉佑的额头时,温度如常,不再缩着脖子,很安静地睡着了,呼吸也很均匀。见杨嘉佑睡在正中间的位置,许立怕吵醒他,搬了把椅子到床边,披着外套,歪在椅子里睡着了。早上醒来时,杨嘉佑没找到身边的人,抬头一看,不知道许立去哪儿了。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许立?”没人应答。吞咽唾沫时,发现喉咙痛得厉害,好像是扁桃体发炎了。二十多分钟后,防盗门传来开锁声,许立换好鞋,见杨嘉佑醒了,探了探他的额头,眉眼关切:“好点没有?”杨嘉佑睡眼惺忪,挠了挠脖子,“还好,就是喉咙不舒服。”许立把买好的早餐放桌上,“你昨天发烧了,让你别洗冷水澡,非不听。”杨嘉佑窝在床上,觉得好幸福。许立穿了件白色T恤,目光舒缓,问:“买了叉烧和奶黄包,你吃哪个?”杨嘉佑摇了摇头:“没胃口。”“那你再睡一会儿,饿了我再去买别的,”许立想了想,问:“你最近忙不忙?毕业的事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吧。”杨嘉佑点头,“嗯,基本上准备好了。”见许立要起身,杨嘉佑按住他的手背,“你眼睛怎么了,这么大的黑眼圈?”“没事,”许立不想让杨嘉佑担心,开了个玩笑:“你昨天晚上打呼噜,我没睡好。”杨嘉佑瞪了他一眼,好像受到了污蔑,“我什么时候打呼噜了?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许立偏着头笑,见杨嘉佑较真了,吻了吻他的脸颊,神情认真地说:“嘉佑,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儿的、健健康康的,好不好?”气氛有些温馨,让杨嘉佑觉得不自在,他淡淡地说:“我知道了。”“国外的饮食习惯不同于国内,你挑食,但不能把胃饿坏了,要定时吃饭;少喝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还要注意天气变化,穿合适的衣服。”说到这里,许立眼里带着不舍,“我会在国内一直等着你。”杨嘉佑有点鼻酸,别着脸说:“你干嘛,一大早上的。”“我关心你不行吗。”“你的关心像轰炸机,让我觉得太突然。”“我怎么突然了,明明你才是轰炸机,昨天踢翻了我的垃圾桶,要撕我的照片,还把我推到门上,害得我后脑勺好疼。”杨嘉佑有点内疚,“那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你气我。你说说,咱们俩认识那么久,我就没见你哭过几次,圣诞节那天你哭得那么伤心,为什么不跟我说?我看了心里不难受吗?那张照片太悲伤了,我真的受不了,把它撕了我心里才舒坦。”说到这里,他又要跟许立理论,“我又不是故意推你的,谁叫你挡着我,还有,你那垃圾桶我不是收拾好了吗,你还要批评我?”许立笑出声,“我没有批评你,”说着,他拥住杨嘉佑,声音有点哽咽,“我就是太爱你了。”谈及即将异国的话题,杨嘉佑眼眶湿润,摸着许立的后脑勺,语气也柔了下来:“还疼吗?”“不疼。”“我给你揉揉。”杨嘉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