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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挤出低微的抽泣和哀鸣。屁股里的东西坚硬、灼热、生机勃勃,他把腰抬起来,一次次扭动着坐下去,像被插在烙铁上的鱼。傅云河勾着真空管顶端的电线把他往下拽。陈屿艰难地俯下身,动作小心翼翼,傅云河另一只手解了他手上的领带,掐着臀尖上那点软rou迫使他继续抬腰,熟练地吻上去。柔软的舌头侵略式地逡巡,津液交换,啧啧作响。陈屿整个人打着颤,吐气湿润甘甜,紧闭的睫毛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傅云河在看他。那道目光在他的眉目上游走,解开每一处情动的褶,生怕从里面再拆出痛苦;他还记得他那天眼神失焦的模样,仿佛失去了大半灵魂。曾经的伤口横亘在那里,比他胸口的更加狰狞可怖,但他会看着它一点点再度生长,直到完全愈合。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高潮来得极其辛苦。陈屿没怎么做过骑乘,动作不得要领,好几次欲望临近巅峰,却又自我折磨般地落了下去。yinjing在环扣的束缚里涨着,yin液从铃口滴下来,顺着柱身流到身下交合的地方。傅云河感受着手下躯体的颤栗,一次性把电流的档位推到了最高,托着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下摆动。陈屿在十秒钟内高潮了——精关却被彻底封堵,快感被顺延至无期;他额头上的汗水流到脸颊两侧,湿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双手无助地搭在那两只强有力的小臂上。全身的重力在此时成了共犯,他眼里含着浓重的雾气,半张着嘴,出不了声。傅云河靠着软垫,视线落在两人相接的地方:他的小医生完美地接纳了他,充血的xue口被抚平褶皱,撑成一个完满的圆。他低低一喘,释放在陈屿身体里,从他腰上松开的手在被勒到发紫的yinjing上抚弄了一把,不出意料地引来一声崩溃的哀叫。“呜……别……”“想解开吗?”陈屿泪眼朦胧地看他,轻轻点了点头。傅云河笑了笑,眼底闪过促狭的光,“说你喜欢我。”陈屿的肩膀都还在抽动着,发丝在脸颊上黏得乱七八糟,“我喜欢你……”傅云河没从那双低垂的桃花眼里找出虚情假意的痕迹,却还嫌不够:“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陈屿闭上眼,声音略有些哑,“我的一切都属于您。”他说得如此不假思索。傅云河的神情沉下来,视线停在他颤动的睫毛上,过了一会儿,他垂下眼,伸手解开了他身下的束缚。陈屿一时连痉挛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寂静的白光,许久才扶着床单,把屁股里的东西吐出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润滑液正混着jingye往下淌——等下必须换洗床单,这也意味着这位重伤初愈的始作俑者还得挪动身子。他走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再回来折腾这一床狼藉。等把一切都收拾好,陈屿后知后觉地发现,把他折腾得腰酸腿软的正主竟然还有些不大高兴。他想了想,在床边坐下,“你……您尽兴了吗?要不要我……”“不要。”这倒带着挺明显的赌气意味了。陈屿一时间没了主意,在床头坐了半天也没等来床上的人看他一眼,蹙着眉轻声叫了句,“云河。”那两个字像两颗石子,在傅云河心里砸出涟漪来。他睁开眼睛。小医生脸上那点担心让他心里蓦地酸胀起来。傅云河想到他半夜醒来的次数,想到他偶尔出神的原因,他看着陈屿,胸口像压着一朵轻飘飘的云。他什么也没说,只拉着那段细白的胳膊往下拽。陈屿配合地钻进被子里,呼吸轻缓。他梦魇的频率在减少,也许是被照顾别人调起了职业本能和莫名的力量,他用手轻轻碰了碰面前的胸口,那里还贴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医疗胶带把周边的皮肤绷得很紧。这具身体坚实,温热,心跳声沉稳有力,他希望他身上的所有伤都能消失。他相信这胸膛里此刻炽烈的爱,相信他亲吻和怀抱里的真,但他不相信承诺,无论是给出的还是得到的。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摇摇欲坠的高地,他曾经怕自己带着这个人跌下去,现在他依然怕,但他不能跌下去,不敢跌下去。他从未反悔过,如今竟开了先例,他不想有第二次了。傅云河侧过身,手指穿过他刚刚吹干的头发。陈屿半阖着眼,真诚地希望这一刻能永恒。【作家想说的话:】九。52 春深日暖因为养伤,傅云河如愿以偿地被亲哥暂时架空了实权,等他恢复得差不多,第一趟出门竟要带上陈屿。小医生处事不惊,光着脚走进浴室,等洗漱完换好衣服才转过头问了句,“要去哪儿?”傅云河许久没把自己塞进正装里了。西装宽肩窄腰,衬衫领口嚣张地敞着两颗扣子,略略偏长的前发被向后梳成背头,“去我哥家里。”陈屿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白T和牛仔裤——傅云河按他的习惯新买的,但再贵的白T也还是白T,再贵的牛仔裤还是牛仔裤……傅云河扣上皮带朝他走过来,身上带着冷冽的香味。陈屿这次闻得清楚:刚刚喷出的前调和之前哪一次闻到的都不一样,森幽之中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甜调,像是雨后野果的汁水。傅云河打量了他一眼,伸到后头的手隔着牛仔裤毫无廉耻地捏了一把,陈屿皱皱眉头,贴着后颈的皮筋也被拽下来,发丝松散地落到肩上,垂落在脸侧的一缕发丝被手指别到耳后。“傅云河……”他话还没说完,鼻梁上的眼镜也被摘下来,很嫌弃地丢到床头,“给你重新配一副。”男人盯着他看了两秒,眼神里多了点莫名其妙的得意,“今天就这样去。”陈屿眨了眨眼睛,无奈又好笑,“这样我看不清……”傅云河低着头,距离被拉近到十厘米,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看得清我吗?”……怎么可能看不清。陈屿从小就近视,即便经过矫正,平常看到的东西总是隔着镜片,带着细微的距离感。此时傅云河离得过近,他能清晰地看见琥珀色的瞳孔和上下细密的睫毛,以及里面神情无奈的自己。傅云河看他的眼神藏着一种强势且理所当然的专注,一种顽劣的执着和小心的试探,陈屿不擅长应对这个,这次也毫不意外地败下阵来:“看得清。”“那就够了。”傅云河勾了勾唇,“不需要你看清别人。”“……”陈屿跟着傅云河钻进车里,内心有些忐忑。他恋爱经验不少,却从未介入过别人亲朋好友的圈子。并非他不愿,而是他无法给予同等的信任——他无法为了让恋人安心而使母亲心碎,无法接受想象中的质问与哭泣。他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