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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肆无忌惮地帮忙就证明了他的能力不弱于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但是为什么他介绍来的人会在那个“富二代”的授意下做出这样折辱秦斐的事情?他就不怕会因此得罪楚凌云吗?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秦斐是又得罪了什么人还是他以前的恩怨并没有说出来?何苏整个人陷在这样的谜团中,就连知道自己多了一个技能都仅仅能让她开心一小会就抛在脑后。“苏苏,你还好吗?”秦斐话语里满是自责,“我不该争一时意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不说还好,一说何苏就觉得胃部传来阵阵痉挛般的疼痛:“还行。你昨晚发什么疯呢,我都叫你停手了还在那拼什么?命不要了?你不要我还惜命得很呢,还是说你就故意这样好让我赶紧从你身体滚出去?”“不是,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一时被愤怒冲昏头了,绝对不是想要对你不利。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想过这样的,苏苏信我,我就是气不过,真的,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做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别生气。”秦斐语无伦次地解释,生怕他解释得迟了何苏就会生气不再理睬他。“哼。”何苏哼哼两声,她未必不知道秦斐本身就没有那样的意思,但是小孩子总要吃点教训才会知道什么事不能做的,所以她就让秦斐以为她还在生气,没有过多解释。“苏苏,真的,我当时就有点醉了嘛,你懂的,半醉不醒的人最不理智了,”他试图甩锅,“唉当时要是你早点提醒我……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错。”“合着都是我的错,没有早点提醒你?”“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秦斐讨好道,谄媚极了。“秦斐同志,我觉得你就是思想教育接受得还不够,做错了甩锅不提还想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的任务还是做得不够多。”何苏巴拉巴拉一堆,完全没发现自己居然无意中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秦斐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是是是,我还得多接受……等等,苏苏,那个每周任务是你整出来的?”他低声下气的讨好马上变成不可置信的质问。“呃,那个,我就是乱说的。就,大家都知道嘛,你的任务就是要接受深刻的思想教育,我这是提醒你,你怎么可以把我打成这样的人呢?”何苏支支吾吾的,明显底气不足。秦斐:“呵。”一朝身份调转,何苏变成了心虚的人,秦斐倒是有了底气质问。“哎,秦斐,咱们半斤八两嘛,之前那个看看世界什么的任务不也是你做的嘛?大哥别笑二哥了。”何苏迅速想到了反击的办法。不料秦斐振振有词:“我那是在帮助你!你当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出于友爱同居人的想法我才这样做的!但是我们相遇的时候我可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你就是想要捉弄我才发布这样奇怪的任务。”他显然对那个每周必需的一次诵读感悟怨念颇深,但是何苏也没法和他说她是真的在确定他的属性帮助他,因此只能弱弱地转移话题:“哎哟我胃疼,好疼!”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有用,秦斐明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却也不敢赌何苏真的疼痛的可能。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徐思铎拿着病历卡的诊断单脚步匆匆走进来。他看见坐在病床上的何苏,如释重负般:“老秦,你总算醒了。”“嗯,麻烦你照顾我了。”“这倒不是我的功劳。”他动作熟练地把病历卡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执起热水壶倒出热气腾腾的水,混合了凉水的玻璃杯杯壁的烟雾马上就消失了。他把杯子递给何苏,把凳子拉到身后坐下,“昨晚上有个叫楚凌云的人给我打了电话,他赶过来垫付了医药费等一应费用,今早上八点多才走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何苏向他道谢。徐思铎也只在这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就被何苏催促着离开,临走前那满怀担忧的一眼让何苏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徐思铎才走没几分钟,又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这次进来的是抱着一大束鲜花的钱一依和提着果篮的楚凌云。他两人俱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两人进门时还低声说着话。何苏僵滞:“秦秦秦小斐,你楚大哥和一依姐来了,怎么办?”“这个……别怂,上!”秦斐玩笑道,“没事,尽管说,实在接不了话就说胃疼要休息,有什么破绽以后我来解释就行。”“你记得随时给我提醒。”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二人近前时已经低不可闻。“楚大哥,一依姐。”何苏扬起笑脸。“小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胃还疼不疼了,什么时候醒的,叫医生了没?都怪楚凌云这个混蛋,给你介绍人也不知道先查查他的底,就这么让人欺负你!”钱一依开口便是连珠炮似的问题。楚凌云赔笑:“是是是,都怪我。早知道当时我就带你过去了。”很后悔的样子。怪完楚凌云,钱一依又来关心秦斐:“现在疼不疼了?到吃药的时间了没?”她按了床边的呼叫铃。“没事了。”何苏直面这两人时,才发现之前她和秦斐玩笑时说的一家三口的既视感并不是开玩笑。而且,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第一男主角易卓凡就这么出局了?医生来得很快,仿佛就专门等着他们按铃似的。趁着钱一依和医生了解情况,楚凌云非常正式地向秦斐道歉:“对不起小斐。我只以为张升民是个普通的商人,没想到他居然暗中和你父亲扯上了关系,还在他的授意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断了和他的所有合作,并且已经在S市放话出去,今后他应该很难在S市立足。”何苏瞪大眼,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秦斐的父亲等于他口中断他生路的富二代?秦斐的父亲还授意别人戏耍他?怎么和秦斐口中严厉顽固的古板老父亲相去甚远,更像个仇人?“我、这……”何苏为难地顿住,很快她脑子中就有秦斐的话响起:“不怪楚大哥,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样的程度。”他语气平平,仿佛昨晚差点丢掉命的拼酒不存在一样。‘然而秦斐表现得越平淡,何苏就越觉得心疼。多可怜一个孩子,在和别人说起父亲时尽量往好了说,但是事情真相却让人触目惊心,虽然不排除是张升民用力过猛并不知道秦斐和那位授意他为难的人的关系,但是仅凭让别人为难自己亲儿子这一点就足够何苏为秦斐不值了。不过这是他的家事,她没有置喙的权力,因而只能在心里偷偷骂了几句,“不怪你,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绝情至此。”何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