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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季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邵谷。”他朝外喊了一声。邵谷准备下班,刚好路过门口:“怎么了徐队?”“你点开何萌朋友圈给我看一眼。”第8章第一案6夜色酒吧调酒师朝刚拿着头盔走进来发型混乱的自家老板勾了勾手,郑棋看他神神秘秘的,走过来问:“怎么了?”调酒师一脸兴奋的指了指坐在卡座里正无聊的划拉着手机的方可棠:“看,来了个极品,找你的。”郑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酒吧里暧昧灰暗的灯光打在方可棠细白的脖颈上,外套下衬衣解着上面两个扣,露出锁骨显得少年人身形单薄,再往上是一张极漂亮的脸,眉眼精致,垂着眼眸懒洋洋的样子,带着点不耐烦。绝了……倒是把运动外套穿的跟高中校服一样。“我去……这么嫩,成年了吗就让进来了?”郑棋下意识的问出口。调酒师凑过去比了个六说:“查身份证了,二十六。一身外国货,还是个有钱的,我就让小松把人家安排到卡座那儿了。”说完拿出来一个映的出人脸的银色方形杯子递过去:“先照照镜子,你这头发跟刚坐完过山车一样,能把人吓跑。”这个时间酒吧还没什么人,郑棋去吧台后面休息室好好整了整头发,又换了件衣服才出来。“你好,你找我有事?”方可棠抬头,眼睛亮亮的笑了一下:“你是老板?”郑棋被他的笑晃了下眼,在他旁边坐下在腿上搓了一把手心的汗,说:“我是。”方可棠看这个老板挺年轻的,应该好说话,就开门见山的问:“我听我同事说,你这个酒吧前一段时间想要转让是吗?”“前一段资金出了问题,不过现在全都弄好了,运转的挺好的。”不能让小帅哥觉得自己没钱。“哦,这样。”方可棠失落的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又说,“那如果以后你还想转让的话,可以找我。”郑棋觉得这可能是个刚出来玩的少爷,想买个场子。说实话这个酒吧位置好面积大,租金高的很。而酒吧的收入都是很不稳定的,可能上个月亏了不少,这个月反而能大赚一笔,就是因为这个,几个月前亏损严重的时候郑棋才想着转让了算了,不过这几个月也缓过来了。但是,他突然有个新想法:“你如果接受的话,我们可以合资。因为成本太高,我最近其实也想找我朋友入个股。”入夜,酒吧这会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闹哄哄的。郑棋直觉这不是个谈这种事情的地方就想着邀请他上楼上包间好好聊聊。昨天晚上刚在楼上包间被人绑走的方可棠果断拒绝,觉得自己近半年可能都不想再往楼上包间坐了,他问:“去外面那个芋泥店吧?”郑棋长得不错,但不是方可棠这种看着白白嫩嫩小鲜rou的类型,他线条硬朗小麦肤色,跟方可棠对比鲜明。郑棋会聊,方可棠爱笑,两个人到了店里之后把正事说完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天南海北的聊开了。方可棠笑起来的时候大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见牙不见眼,甜得很。郑棋看着方可棠低头喝奶茶,觉得自己一颗夕阳红老鹿心都被击中了,现在正踩着八倍速四二拍鼓点蹦跶的厉害。两个人对着坐在芋泥店的小桌那里说话,看着赏心悦目的很。店员误会这是一对情侣,默默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感叹了一会儿别人的爱情是真他娘的甜,结果刚放下手机抬头就发现桌边又多了一个人,看背影高高瘦瘦的,应该也是个帅哥。方可棠看见徐季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我天,你怎么在这?”徐季换下了警服,穿着oversize的街头风短袖,因为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所以没什么表情,回答道:“回家路过,想着进来给你买杯奶茶。”哇,方可棠惊喜了一下,好兄弟!“那好巧不用买了,我喝过了嘿嘿。”郑棋看了看徐季又看了看抬头朝徐季笑得灿烂的方可棠,觉得此时气氛怪怪的,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问话间徐季已经拉了一张椅子过来非常自然的坐下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聊,刚好一会儿聊完了我带他回家就好。”说完徐季拿出来手机开始低头划拉屏幕,一种我不关心你们说什么,就是过来等等人的样子。郑棋有点可惜的看着方可棠,心想原来这是个有主的。正事已经说完了,有第三个人盯着,郑棋也闲聊不出来了,说:“那也不早了,你们回家吧。”“好。”方可棠比了一个六,摇了摇说,“电话联系。”郑棋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回对面酒吧了,方可棠奶茶没喝完,还跟徐季一块待在店里。徐季装作不经意的问:“那谁啊?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个朋友?”方可棠喝完最后一口,拿了桌上的车钥匙起来:“对面酒吧的老板。现在还不是朋友,走了大队长。”方可棠非说自己醉奶,车还是换了徐季来开。路上方可棠给他讲了自己想和郑棋合伙开酒吧的事情,非常意料之内的收到了来自徐季的反对。“你如果只是钱多没地方花想做投资,我还是建议你买个房子放着比较稳。”方可棠父母都是横江有头有脸的生意人,因为恋旧也没从大院的小洋房里搬出去过,一直住的还是老房子,家境是大院里最好的。徐季从认识他开始就知道他是花钱管不住手的人,只是没想到现在一毕业就放大招,直接想包个店回来,还是个酒吧。方可棠说:“不是钱多,是我跟柯肃在审讯室沟通的时候我不是一直骗他说这个酒吧是我的嘛,还说让他好好表现出来之后来我这儿打工。我今天下午一想起来这个我就浑身难受,觉得骗人了,这才想着来找找看人家愿不愿意卖给我。”徐季听完这个理由觉得实在是太扯淡了:“方小少爷,你知道他能判多少年吗?光绑架这一条都够他吃十年牢饭。出来谁是谁早忘了。”十年?方可棠有点惊讶,贺东没详细跟他说过,他进去和柯肃沟通的时候心里也总是想着他关个一两年说不定就出来了,没想到会这么久。“cao,徐季,我是法盲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不然我怎么继续搞犯罪心理。”方可棠懊恼的瘫倒在后座上,觉得自己就不该来什么刑警队,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回学校备课上课。徐季正在停车,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想起来方可棠大学的某场法律考试。徐季之所以对这场印象深刻是因为方可棠考完出来翻了书之后委屈巴巴的跟他打电话说:“叮当,宪/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