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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季点头:“搜一下照着做就行,先冻起来等周末做吧。”“可。”批准了。方可棠看徐季有点疲,就催他在外间的大浴室洗澡,自己去了卧室的小浴间。方可棠洗的快,洗完之后吹着头发敞着丝质睡衣在床上鸭子坐,看徐季进来,眼睛一亮放下吹风机拍拍床边:“徐季快来!我们那个那个!给新家开个光!”徐季呼吸一滞,但看他这样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有些烦躁,又想起了下午的事情。他走过去像受了欺负的小豹子一样,低声埋怨他说:“你前几天还说想让我对你生气,今天我真的生气了,你又不管,下午晚上还这样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点都没哄我。”想象中的解释没来,方可棠只是问:“你中午的气没消?我以为你就生气那三分钟。下午晚上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翻旧账。不是,你怎么像是在跟我撒娇啊?”徐季:“……睡吧,不那个。”“为什么不那个?”方可棠站在床上把人按坐下来给他吹头发。“不想那个,小没良心的。”吹风机盖住了一部分声音,方可棠问他:“什么没良心?我没良心?”呼噜了一把徐季脑壳,干的差不多了,他放下吹风机趴在徐季背上探头去看他,“东西我都买全了,做嘛好哥哥。”“……睡觉,今天我不会屈服了。”你非要跟我说出来你哪错了不行。“不屈服什么?yin威?”方可棠蹭他的脸,“喜欢你。”徐季耳尖红红的,躺在了床上把人按进怀里:“我爱你。”今天的说爱你闹钟还没有响,是徐季真心想说的。方可棠听了这话才觉得徐季可能是心里真的有委屈,他从徐季怀里挣出来趴在他胸口问他:“你生气是因为我说不跟你结婚还是什么?你是不是没安全感呀,你要是没安全感,就按着你那个朋友说的话来搞我,让我以后看见你就腿软就流水就走不动路,只想被你按在床唔唔唔——”徐季捂住了他的嘴:“晚安晚安晚安。”等方可棠安静了,他才松开手又把他按进怀里:“谁也不许说话,说话是小狗。”行。方可棠不说话了,男朋友是个深藏不露的玻璃心,说实话,挺爽的。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徐季的心跳的更快了。方可棠踢踢他小腿:“汪汪汪?申请做徐季哥哥的小狗。徐季你是不是想了?”徐季没说话,伸腿把他的腿压制住继续睡,但是身上燥的很,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睁开眼睛低头看,发现方可棠也没闭眼。“怎么还不睡?”方可棠一脸遗憾,丧着语调:“睡不着,想睡你。而且你都顶着我了。”“……你说了要认真工作的,明天怎么起得来?”方可棠一听事情有转机,猛地坐起来跨坐在他腰上:“起得来起得来,我年轻力壮可以给你尽兴□□,你千万千万不要怜惜我!”说着他就拉开了床头小柜,把里面的瓶瓶盒盒够出来。徐季抿抿唇,红了脸,他确实想。方可棠看这事成了,得意一笑,慢慢往后蹭了过去。方可棠弯腰凑近他:“睡完这顿今天就翻篇了,明天我会好好爱你的。”徐季不信:“你昨晚也说今天会好好爱我,扭头就告诉我不想跟我结婚。”方可棠停下了动作,依旧无法理解徐季今天为什么生气:“你到底在气什么,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啊徐季,这是法律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徐季试图让方可棠明白:“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你想不想的问题。”方可棠:“我想了就能吗?有区别吗?我不想是因为他不能啊,都不可能了,想不想有什么区别?”啊啊啊徐季到底在跟他纠缠什么哲学问题啊。徐季忍无可忍,抚着他脖子堵上了这气死人的嘴。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想吃烤rou。第49章第三案6床太软方可棠有点睡不惯,但昨晚上胡闹完累的很,倒头就睡着了,也没说什么。早上起来一块刷牙的时候方可棠说:“得找个时间把床给换了,我睡不习惯这么软的床。”徐季听进去了,刷完牙之后量了床的尺寸,想着今天再去订个床垫。去局里的时候方可棠问他:“你以前不是很听我爸的话嘛,怎么现在还跟我一块骗他?”徐季:“想和你睡一起。”可以,正确答案。方可棠乐呵呵的继续吃面包。传讯时间是早上九点半,祁阳是准时来的。他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有看见方可棠的时候才微微惊讶了一下,走过来问:“你怎么也在这里?”方可棠朝他笑了笑:“当然是来这儿上班。”祁阳抬头,看见了他身后站着的徐季,是那天晚上方可棠嘴里的男朋友。他点了点头,被贺东带去了局里的审讯室,徐季也跟了过去。方可棠拽住小李:“你们二队审人,我能进监控室吗?”“能啊!”小李引着他往二队那边走。一队二队在二楼左右是对称的,他和徐季的办公室一墙之隔就是贺东和他们队里谈判手的办公室。祁阳气色不错,坐在审讯室里的时候也没怯,大大方方的打量着徐季。二队队长贺东是主审,所以徐季也不想主动开口问他话,等贺东把材料准备好坐进来之后才开始。贺东问:“死者的情况在电话里我们已经说过了,今天叫你过来是想问几个问题。事发当晚你和死者韩越见过面吗?凌晨左右在厕所。”祁阳:“我不知道你说的韩越长什么样,前天晚上凌晨左右应该是我快收工的时候,厕所好像是有人的。记不太清了。”徐季从旁边拿了死者的照片递给贺东,贺东接过来举给祁阳看:“就是这个人,见过吗?”祁阳看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有一点点印象,那天晚上他是不是也穿的西装?”贺东:“对,还有什么其他细节可以告诉我们吗?他在厕所做了什么,你碰见他后又做了什么?”祁阳摇头,努力回想:“不太记得了,当时我出来洗手,他也在洗手。他好像夸我吉他弹得不错,别的没说。当时厕所好像还有个男生。”“那个男生的脸你还记得吗?”这就是包厢里其中一个人了。祁阳摇头:“我记得死的这个是因为他夸我的时候我们对视了,但这个男生我没注意到,所以没看见正脸。”祁阳的情绪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方可棠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但又想到陆复然教他的东西,认命的又开始拿笔在纸上搞一些鬼画符。每个问题的情绪,反应时间,肢体眼神,记忆波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