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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嗯,我知道的,那你去吧。”今天陆晋成亲,客人不少。他的那些属下,往日对他尊敬之余又有些畏惧。但今天他大喜,他们胆子也大了不少。这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有两拨人在门口催着他去喝酒招待客人。陆晋在前院忙着,韩嘉宜则换下了喜服,跟雪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姑娘,国公府比咱们侯府还大呢,布置地也好,依稀有几分像咱们侯府……”雪竹今天很兴奋,话也比平时多。韩嘉宜笑笑:“大哥看着让人布置的,所以会有点像吧。”“姑娘,你怎么还称世子为大哥啊?”雪竹有些着急。韩嘉宜瞧了她一眼,慢吞吞道:“可你不也叫他世子么?”“我……”雪竹怔了一瞬,正色道,“那咱们都改口。”韩嘉宜没有说话,大哥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改口。她今天早起,又折腾了许久,这会儿坐在床边,感到困顿,眼皮沉重,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雪竹想了想:“姑娘先歇一会儿吧,入了夜还有的忙呢。”韩嘉宜眼皮一跳,不由地想起母亲塞给她的册子,脸颊涌起阵阵烫意,大概是要忙。雪竹悄悄退了出去,韩嘉宜合衣倚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意识模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后,她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第101章洞房韩嘉宜瞬间困意全无,她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看向正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的陆晋。桌上的龙凤喜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给洞房增添了一些暧昧旖旎之色。韩嘉宜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一声大过一声的心跳。她定了定神,轻声道:“我方才……好像睡着了。”一身红色喜服的陆晋几步走到她跟前,笑道:“睡着了?不嫌硌得慌么?”他心说,看来她是真的累了,不过现下看起来,倒还精神。“你是说桂圆红枣么?”韩嘉宜往旁边让了让,“雪竹帮我收拾了一下,没硌到我。”陆晋细细打量烛光下的她,粉面微红,星眸璀璨。她正抬眸看着他,黝黑的瞳中尽是他的身影。也许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他只觉得全身热热的。他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眼皮上湿热的触感让韩嘉宜心头一跳,两只手不知往何处安放,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的吻慢慢向下,从眼睛到脸颊,再到唇上。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可是甫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他似是上瘾了一般,竟不舍得分开。韩嘉宜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脸颊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紧促。陆晋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略一向下,绵密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韩嘉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等等,先沐浴,你去沐浴。”她轻推他坚硬的胸膛,却没能推动。这声音娇软得似是要滴出水来。陆晋心中一荡,低笑出声:“好。”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白皙莹润的耳垂,大步离去。韩嘉宜不久前已经换下喜服沐浴过了,陆晋刚一离去,她就匆忙取出了母亲昨晚交给她的册子,自己时而翻看,时而合上,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看下去,或者拿给他看。他应该是懂的吧?不用她特意教吧?她正胡思乱想之际,也没注意到沐浴过后的陆晋已经回来了。她猛一抬头,见他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她下意识就把册子一合,往枕头下塞,还试着解释:“我娘给我的,我就随便看看。”“是么?”陆晋忍着笑意,一本正经,“我和你一起看。”他顺势坐下,长臂一伸,将她松松揽在了怀里,越过她去拿那本被她压在鸳鸯枕下的册子。韩嘉宜有点急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虽然娘告诉她,这是很正常的。而且如果他不会,她还要跟他一起看,或许还要教他。可她还是觉得感到和不自在啊。两人一起学习研究是一回事,她自己在他之前偷偷摸摸地看,是另外一回事。陆晋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将她整个人都扣在了怀中,声音低沉而暧昧:“行,那就先不看。”不知他怎么使力的,地转天旋,韩嘉宜人已躺在床榻上了。鸳鸯枕上移,册子的磨着她的柔嫩的后颈,她低呼一声。陆晋已经轻抬她的脑袋,抽出了那本册子。韩嘉宜回过神来,待要伸手去夺回来,而他自己则轻笑一声,翻看起来。陆晋在锦衣卫,先前曾听属下们说过荤话,前两日还有人特意给他献了绝版十八式。男女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大致知道一些。今天他们成亲,洞房花烛夜,陆晋心里不是没有紧张。但是看见比平日更显娇羞的她,他那些紧张逐渐被欢喜所取代。夜还长着呢,逗一逗她,未尝不是一种情趣。太紧张、太紧绷了可不行。一听到他的轻笑声,韩嘉宜不免羞恼,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硬邦邦的,非但没有踢痛他,自己反倒疼得脚趾蜷缩起来。她羞恼而又委屈,玉足已被陆晋握住。陆晋轻叹一声,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脚,问道:“疼么?”疼自然是疼的,不过疼痛的时间很短。韩嘉宜庆幸自己方才并未真正太大的力。她闷声道:“不疼。”“这才成亲第一天,你就开始踢我了。这家规立得有点太早了吧?”陆晋笑了笑,他低头看向手中握着的纤足,洁白莹润。他方才只想为她缓解疼痛,心无旁骛。这会儿得知并不疼,他眸色渐深,手也渐渐移向了足踝。韩嘉宜脚一缩,没能收回来,却瞧见了被他放在一旁的册子。她身体前倾,将册子捞了回来。捞得太急了一些,夹在册子里的薄纸也跟着掉落出来。陆晋眼疾手快,已然接住:“这是什么?”韩嘉宜眸光轻闪,对陆晋道:“你先松手,我有笔旧账要跟你算。”她轻咳一声,心说,这是件严肃的事情,应当郑重地来讲。此刻两人姿势暧昧,浑然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但是事情赶着人走,那封信都拿出来了。这会儿不说,什么时候说呢?反正夜还长着呢,时间也充裕。“什么旧账?”陆晋轻笑,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低头,打开了那张折叠起来的纸。韩嘉宜端正坐好,面容严肃:“呶,就是这个,你同我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想起来,她就生气而委屈。陆晋只瞧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所写,是何时所写。他眸中闪过讶然之色,这东西,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