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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佳宁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梦里学的。”“别闹!”李雪跺了跺脚:“人家真心问的,我也想学。”“真的是梦里。”钱佳宁笑着摸了摸李雪软绒绒的头发:“好了,别想这些没用的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下午我带枣糕给你吃。”最近李婉珍的生意很好,尤其到饭点的时候来买凉皮和小菜的人特别多,因此她不能在再像以前一样回家做午饭了,通常在外面一呆就是一天。作为家里做饭最好吃的人,钱佳宁主动承担起家里的一日三餐,反正食材都是现成的,往自动洗菜盆里一放,片刻就清洗的干干净净。煮上一锅绿豆百合粥,做了一份珍珠鱼丸、一份蒜泥白rou、一份炒青菜,拿渔网从缸里捞出一份鲜活打大虾,做了个油焖大虾,顺便又把头一天蒸的红枣馒头拿了出来。因为厨房自带保鲜保温功能,虽然过了一夜但馒头宛如刚蒸出来一般还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红枣特有的香甜味道。“姐,我回来了!”钱家锋又蹦又跳地钻了进来:“今天老师表扬我了,说我功课预习的特别好,多亏姐帮我补课了。”钱佳宁揉了揉他的脑袋:“咱爸回来没有?去叫爸过来吃饭,店里这边凉快。”钱家锋点了点头,跑到门口一开门顿时一股热浪冲了进来,钱家锋刚要消下去的汗顿时又冒了出来。他回过头一脸哀求地看着钱佳宁:“姐,我中午可不可以在你的店里吃饭,咱家屋里实在是太热了。”钱佳宁把菜端到了桌上,抬头看着钱家锋可怜兮兮的表情直笑:“一会叫爸帮你把折叠床支上。”钱家锋见jiejie答应了,乐的直蹦跶:“不用,把椅子拼一下就行,我一会自己带个枕头来。”钱国盛洗了把脸换了件汗衫便和儿子从院子的小门来到了店里。这些天钱佳宁开店,钱国盛白天上班只能晚上下班以后过来帮着端端菜收个钱之类的,平时基本上都是他们姐弟忙活。钱国盛端起粥喝了一口,米熬的软烂,甜滋滋的还透着一股荷叶香:“你这开学了还是以学习为主,这店就别开了。”钱佳宁笑了笑,语气虽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爸,我都成年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放心就好。”钱国盛被女儿堵了回来也不生气,依然好脾气地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的学习。”钱佳宁吃了一口青菜,眼帘微微垂了下来:“我保证以后每次开始都会得第一,如果我做不到就不开店了。”钱家锋刚把一块肥瘦兼备、咸香肥美的卷着黄瓜条的蒜泥白rou塞进嘴里,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姐,你可千万别发这个毒誓,我还指望吃你做的菜长个呢。”钱佳宁看着他又重新露出了笑脸:“你长不长个我不知道,我就光看见你长rou了。你这一个月已经胖了有二十来斤了,要是你再这么吃下去指定能超过城西小胖。从明天起你每天早点起来跑步,要不然别想我给你做好吃的。”钱家锋一听就蔫了,不过闻着桌上香喷喷的菜,他只纠结了一分钟就认怂了:“跑完步有rou吃吗?”钱佳宁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他碗里:“吃你的菜吧。”三个人吃完了午饭,钱佳宁拒绝了钱国盛要帮忙洗碗的建议,她等钱国盛走了以后把用过的碗筷和餐桌布放进了屏风后面的洗碗柜里。钱家锋自己在墙角用椅子拼了床,刚躺下去就睡着了。钱佳宁并没有休息,也不知是不是之前食老经常投喂的原因,钱佳宁发现自己最近精神头很足,像以前她吃过午饭就困的睁不开眼,而现在一天到晚都十分精神,完全没有困倦疲惫的感觉。钱佳宁的这个店客流量大,每天需要的食材也特别多,附近菜市场卖鱼卖虾卖rou卖菜的都认识钱佳宁,每回她一进市场这些小贩就可劲儿的扯着嗓子吆喝。之前钱佳宁都是自己去市场采购,精挑细选合适的食材。后来随着采购量增大,她索性找了几家平时做买卖最实诚卖东西最新鲜的小贩,提前一天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告诉他们,第二天一早他们就都送上门了。送上门的菜钱佳宁都得逐一验货,若是有一点不新鲜不但东西拒收,以后也不再买他们家的东西。和钱佳宁打过交道的这些小贩都知道钱佳宁用的食材格外挑剔,因此谁也不敢糊弄她,都把自己手里最好的东西送过来。下午放学后,钱佳宁把订了晚餐的客人的菜单拿了过来一一核对食材,当她拿起最后一份菜单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愣了一下。这个菜单上列的都是滇省菜,在现在这个交通通信并不算发达的年达,淄城人连听都没听说这些菜色。不过若仅仅是这样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淄城也有不少外地人移居过来的,也许订位置的这个人正好是滇省人。而让钱佳宁发愣的原因是这人在每一道菜下面都详细描述了每道菜的口味,在钱佳宁看来这些口味并不正宗,甚至有的和应该有的味道相差甚远。钱佳宁看了一遍后暂时把菜单放到一边,准备等这桌客人上门后再确认一遍。“铃铃铃……”闹铃响起,钱佳宁看了眼表,时钟正好指向六点半。钱佳宁用洁白的毛巾擦了下手,随即打开院门。十桌订了餐的客人早已到齐了,他们进来以后才发现今天晚上的小店和以往不太一样。原本一览无余的大厅被很多绿植间隔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的隔间,为还有些炎热的夜晚增加了几分清爽和凉意。十桌客人分别找了喜欢的位置坐下,钱佳宁一桌一桌地去核对菜单,当她来到靠角落里的一桌时,发现这一桌六个客人眼睛都微微有些红肿。“你好。”钱佳宁露出客气的微笑:“请问是哪位客人订的餐?我需要核对下菜单。”“我叫刘盛瑞,是我订的餐。”一个年约四十多的男人说道,在钱佳宁把那张厚厚的标记着各种口味的餐单翻出来时,刘盛瑞神情有些紧张:“不知道我提的这些要求你能否做到?”原来这就是那桌奇怪的客人。钱佳宁把菜单放到桌上,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可是如果按照你写的口味做到的话,可能味道会比较普通,也称不上正宗。”刘盛瑞露出了一丝怀念的微笑:“我知道在你们厨师眼里那样的口味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在我们心里,那就是美味。”钱佳宁点了点头,拿走了桌上的菜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