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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撒”“好漂亮”“哥夫好棒”“大哥你也太幸福了吧”的追捧中,景淮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决定等过年的时候给他包个大红包以资鼓励。让那群人看看,好好抄作业!-年前,易志桐的案子终于判了下来。季靖延没上法庭,全程由律师代理,但是在国家庭审网看了直播。两人均处十年有期徒刑,温诗淇已经着手犯罪,不能算为从犯。景淮陪着他看的,皱着眉头:“这个刑量,可以吗?”季靖延神色平静:“是这个标准。”景淮略有遗憾的啊了一声:“早知道在他们两个进去前,我就该给他们扎两针,至少别让他们好过。”季靖延闻言心情似乎好了点,摸着他的头道:“没事,让他们进去,我有办法让他们出不来。”景淮接道:“他们出来了也没事,我可以让他们起不来床。”“好,”季靖延夸了一句,“真能干。”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景淮客气道:“没你能干。”季靖延收回手,面色正经,问:“哪里能……干?”景淮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听季靖延开荤段子,不禁有些错愕。但随即又红了脸。旁边男人穿着休闲的日常薄毛衣,露出精致消瘦的锁骨,脖间的喉结也格外明显,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翻动,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他下身穿着宽松的米色休闲裤,蹬着拖鞋,懒散靠在沙发上,看完庭审后神情轻松又惬意,和景淮对话时便歪着头侧过来,愈发衬的眼廓深邃,鼻梁高挺。男人这身打扮褪去了严肃和沉稳老练,年轻了好几岁,特别是收起了身上那种骇人的气质后,说是大学生都有人信。屋内开着地暖,景淮浑身都暖洋洋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了粉色。季靖延见他呆呆看着自己,眼睛都快直了,一时玩心大起。他伸出幺指轻轻勾住了旁边人的幺指,晃了晃,成功将人丢了的魂唤了回来。景淮疑惑地看着他,下意识收紧了手指。然后,他听见季靖延用着轻松正经的音调喊了一声:“景哥哥?”“…………”景淮人没了。他双耳嗡鸣,脑子混沌,眼前发花,口干舌燥,脚底虚软,宛若上了天堂。季靖延出口那一刹那,他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起来了。电脑里面在回放庭审记录,景淮却听不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季靖延,舔了下唇:“你刚刚叫我什么?”季靖延伸出手指将他唇上的水渍抹去,嘴角微微带着笑,没应。景淮一把抓住他的手,双眼闪着光,紧紧锁住他,道:“再喊一次?”季靖延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抓着。景淮不依不饶,脱掉拖鞋,上了沙发一把将人扑倒,然后压在他身上,在季靖延脖子上蹭来蹭去,跟个猫儿一样。“再喊一次好不好?”当初为了季靖延舒适,家中的沙发是加宽的,就算他们两个男人躺在上面,只要不乱动也不会掉下去。身下男人还是扶着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季靖延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溢出两声明朗的轻笑。景淮却僵住了。就是这个声音,刚刚喊着他景哥哥。无形撩人更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让人难耐。景淮现在耳朵和心尖都痒得厉害,除了那声称呼,什么都不想要了。“季靖延,靖延,”他开始耍赖撒娇,“你再喊喊,就喊一声好不好?”季靖延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却不开口,稳得很。景淮难受的要命,他先亲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间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主动放下鱼饵:“喊一声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男人终于来了点兴趣,眸中闪烁着点点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静,景淮也没发现。“真的?”好不容易等到这刻,景淮举着手发誓:“真的。”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着景淮的脑袋,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你自己来?”呼吸扫在耳边,景淮痒的下意识侧了一下头,但因为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同时,他很快明白过来季靖延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了。景淮看着他,面皮guntang。他不是没主动过,结婚那晚因为担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面那个。季靖延这次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坐上来,自己动。见他在犹豫,季靖延再次凑到他耳边,直接放了大招,用带着属于男人独特的气音喊了声:“好吗,景哥哥?”这声和之前的那声又不同,前面是初入校园的小奶狗,现在就是情窦初开的小狼狗。景淮承认,男人真的是一种很没出息的生物。他妥协了。你们不懂,不是他耐力不够,而是敌人太强大,那称呼一出来,真的恨不得命都给他。招架不住。沙发上随时都放着一床空调被,景淮坐着的时候,季靖延便给他披上以免着凉,期间还体贴地帮他把被子拢好,避免因为动作而滑落。屋内温度有些高,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景淮因为技术生疏走了些弯路,好在季靖延有足够的耐心指导他,每当他做得不错或者让人满意的时候,季靖延就会无辜地看着他,喊一声景哥哥。每一声调子都不一样,但一样的勾人。恍惚间,景淮想,如果季靖延不做商业传奇,去当声优一定会大火。最后一刻,季靖延没喊他哥哥,而是将他圈在怀里,粗着嗓子,十分郑重地唤了他的名字:“景淮。”巨大的差异让他没忍住,霎时间,所有感觉都涌了上来。47、第47章喻烽请季靖延和景淮吃了一顿饭,一则是他要感谢季靖延帮他重新拿回易志桐手里的股份,另则是他要出国留学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医学专业,准备从商。“易志桐出了事,喻家现在也乱,我妈为这事儿头发都掉了不少,前几天还住了三天院,我不接手,喻家就没人了。”这是他的决定,景淮和季靖延作为一个外人,也不能劝说什么。夫夫两人坐在他对面,并没有怎么交谈,但是每一个眼神和动作的那份亲昵,都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出来。喻烽看着景淮脖子上暧昧的红色,怔愣了好一会儿。景淮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对上喻烽看过来的眼神时,笑得坦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