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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简,里面的内容我和三位师叔已经看过了,大家也都看一下吧!”玉简先由问道峰的峰主千寻真人开始,千寻真人将玉简抵在眉心片刻后,浑身就是一震,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玉简交给了明远真人。玉简依次落到众人的手中,凡是了其中内容的人无一不是变颜变色,传了一遍后,玉简再次落到骆臻手中,他握着玉简沉默片刻才道:“诸位有什么想法,尽可畅所欲言吧!”一阵沉默后,千寻真人先开口道:“掌门,此事已经不是我一门之事,也不是单单中原地区的事情,所以,是不是要将此事与其他几个地域的宗门透露一些,来共同商讨?”“这样不妥吧?”一旁的秦薇蹙眉道:“一来,那个所谓的丹香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丹香子前辈,二来,丹香子前辈乃元婴真君,怎会落入那几个妖兽手中?再者,谁能保证这玉简中的内容就一定是真的呢?”“秦师妹此话有些道理,不过那人到底是不是丹香子,我想三位师叔是知道的吧?”金耀鑫接过话题,却是将包袱抛给了一直没有任何表态的三位元婴真君。何云釉淡淡道看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其他两位一位是青翼真君,一位是扶摇真君,均是元婴中期的修为,扶摇真君一挥手,一道流光划过,在众人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影像:小脸儿红扑扑的,小眼睛翻翻着、头上梳了一个髻,胡子有些花白。“对,就是他,那个丹香子就是这样的!”胡明轩跳起来,有些激动的指着那个影像说道。正文第一百二十章悠悠醒来易星阑睁开眼睛,有着一瞬间的茫然,但是很快心中骤然一惊,马上双手撑地的想要跃起,但是却发现自己被某物禁锢着,无法移动移动一下,身下的地面也是软软的,根本就不是地面的感觉。她疑惑的望过去,更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在她的身下,正躺着脸色苍白,浑身沾满鲜血的江沅!“江师叔!江师叔!”易星阑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小声的想要将江沅唤醒,只是江沅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易星阑终于有些慌了,伸手在他的鼻息处试了试,又将手指搭在他的腕上探查一番,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虽然情况比较严重,但是还好没有性命之忧。她想起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被无形的力量吸入裂缝中是被江沅抱住,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周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恍惚间她觉得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伸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疗伤丹药给江沅喂下,她这才向着周围望去,却是皱起了眉头。他们现在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广场,地面是青石的砌成的,在广场的那面,是一片青石砌成的房屋,看样式竟然是同胡六他们所居住的石殿有些相似,但是比起那个石殿,这里的房屋相对的还要完整一些。这是哪里?难道他们还在那些妖兽的控制之下?那些石屋里面是不是也有妖兽们居住?但是为什么没有妖兽看守他们呢?她忽然想起那个自称是丹香子的老者,他们是一起被吸进来的,如今他在哪里呢?她的目光再次向着四周搜寻过去,果然在距离他们较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身影,看样子应该也是在昏迷之中,看看周围的确没有人看守,易星阑便迈步向着那边走过去。果然猜的不错,那老者也是昏迷的,易星阑将一枚疗伤的丹药给他服下,然后将他搬到了江沅附近,然后盘坐下来检查自己的情况,结果发现她比江沅他们好了不止一点。丹香子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但是易星阑知道,他施展的那一系列手段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办到的,虽然最终没有逃出去,但是他所消耗的定然令人难以想象。江沅更不必说,能够突然有力量将她牢牢抱住,又能在落下是垫在她的下面,没有特别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再加上他本来伤势就颇重,如今这个样子算是好的了。而易星阑只是在破除石墙的禁制的时候,灵力有些消耗过度,被吸进这里来的时候又被江沅牢牢的抱住,掉下来又有江沅给她当了rou垫,是以她倒成了三人里面上的受伤最轻的一个。想到这里,她望向江沅,他的脸依旧苍白,一贯的温和此时变得面无表情,但即便是如此,也依旧难掩他的俊逸。呆呆的望了一会儿,易星阑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站起身走过去,将其扶起盘坐下来,将手抵在他的背部,调动起体内的灵力以及少许的青渺之气缓缓地进入他的体内。她不敢调动太多的青渺,一来,青渺的功效太过逆天,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来,她的青渺只有那么一丝,给自己用可以无视次数,但是用到别人身上却是会减少的。虽然如今她随身药园中的青渺树已经结了小小的果子,但是,她到底还不知道它们是不是也和她吃下的那些一样,青渺的逆天和珍贵,若不是伤者是江沅,她是断然不可能动用它的。青渺随着灵力在江沅体内运行了三个周天以后,他的伤势果然恢复了一些,易星阑收功将其缓缓的放下,看着他还在渗血的伤口,轻轻地叹息一声,任命的将手伸向了他的衣领……江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下面铺的是柔软的妖兽皮毛,上面盖的是上好的锦缎棉被,虽然四周有些昏暗,不过他还是能够分辨出这是在一座帐篷里面。他这是到了哪里?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猛地坐了起来,却感到身上一凉,低头望去,却见自己原来是赤果的,他下意识的搜寻一圈,果然在床边的一个小几上发现自己的衣物正整整齐齐的安放着。看看身上的伤痕已经结了痂,虽然还是难免会疼痛,但是却已经不流血了,内视自己的体内,经脉和脏器上的伤也已经有些好转,他心里更加的疑惑,索性将衣物穿上蹒跚着迈步出了帐篷。易星阑蹲在地上,在她的面前,正燃烧着一簇火焰,腾腾的火苗舔着架在它上面一口锅,锅里面正向外冒着热气,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随着热气溢了出来。听到声音,易星阑回头,然后便惊喜的站了起来:“江师叔,你醒了?”江沅呆呆的望着她,也许是因为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