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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恐怖片吓的不是胆小鬼,而是彭柯这种胆小又想象力丰富,平时脑洞一个又一个,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笨蛋。从来没出现过的念头此刻悉数涌上,他不想面对着眼前诡谲的画面,闭上眼睛却更糟,从手指尖处生出冰凉。“齐郁?我能上去了吗?”他出声喊道,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抖,在空旷无人的院子里孤零零地回响。“郁哥,好冷,让我上去吧...”他开始扯谎,抬高了声音,也不怕吵到齐跃民。楼梯就在前方拐角,可不远处就是...偏偏屋檐上传来一阵响动。无非就是野猫耗子路过,可现在的彭柯本就神经紧张,心脏炸了锅地狂跳起来。他咬牙向楼梯口跑去,迎面撞进齐郁怀里,一个激灵叫出声来。齐郁还没反应上来,对方就八抓鱼般攀附在他身上,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在黑暗里哆嗦着叫他的名字。彭柯沉默着剧烈呼吸,闻到齐郁颈边似有若无的花香。把人半抱着领回房间,齐郁才看见彭柯脸上的泪痕,彭柯拉着他的手不放,在灯光下才害羞起来,躲在他怀里不出来。“下面,太,太恐怖了,你还是罚我别的吧。”“不罚你了,别害怕。”齐郁心里无奈,唇边难得生出笑意,摸摸他的后颈,对方却怎么都不肯撒手。“什么这么硌啊。”“开心果。”总算缓过神来,彭柯像是丢了半条命,心有余悸地喝下一整杯水。“冷吗,要不要洗澡?”彭柯身上挺凉,晚上冷,他穿的衣服也薄。齐郁有些后悔这么罚他,但只有一些。“不...不了,里面就我一个人,我不要。进被窝就好。”彭柯脱了外套钻进去,看出齐郁的书放在床头,靠枕立也竖着,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进来吗?”倒是齐郁僵在原地片刻,才掀开被子重新上床。刚刚抱着彭柯也只是觉得他胆小的模样可爱,现在的氛围却有些奇怪。齐郁拿起书,正作势翻开一页,身边的男生突然整个人都靠了上来。“哥,我真的错了。你还不理我吗?”彭柯的眼圈还红着,眼泪在眼眶打转,以为自己拼死拼活在下面罚站是白费功夫,越想越委屈。“你别哭。”齐郁慌了手脚,哪想那几滴眼泪已经滚落下来,落在彭柯通红的嘴巴上。他凑近齐郁,每根睫毛都湿透,在被子里摸到他的胳膊摇晃。“我,我不生气了。”齐郁看着彭柯近在咫尺的脸,感觉一股血气上涌,他反手抓住彭柯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语气动作却显得生硬。彭柯心道,这个人说不生气还这么用力地握他的手腕,正要发力甩开,却在被子下面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时间,齐郁的耳朵烧红起来,很快蔓延到了全脸。彭柯眨了眨眼睛,心里好像有个人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我说呢。”他松了一口气,新奇看到齐郁不为人知的一面,和邹志那帮开黄腔成习惯的人呆久了,倒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要不,我帮你吧。”彭柯一手撑齐郁胸前,泪水还挂在睫毛上,极尽讨好地要求,摸索着往齐郁的裤子里探。别的不说,他对自己的“技术”还算满意,毕竟是熟能生巧的事。而齐郁就不一样了。“哥,你自己弄过吗?”“不用!”齐郁如临大敌,去抓他灵活的胳膊,彭柯只当是对方侧面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没事,我知道怎么弄,我经常弄的。这个我可以教你。”睡裤宽松,柔软的掌心直接包裹上来,齐郁跟着呼吸一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边要跟齐郁自夸,彭柯艰难地够着,抓住手上硬挺的东西,由衷呢喃道,“好像比我的粗点。”他抹开前端分泌的黏液,像照顾自己那样,握紧guitou处的包皮上下撸动,调整姿势跪在齐郁身边。“郁哥,你的脸好红。”还很好看。彭柯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齐郁情动的样子脆弱又危险。他邀功似地笑了笑,丝毫不敢松懈,卖力地快速动作,却突然被梗着脖子的齐郁翻身压倒。对方的手臂撑在他耳边,低喘一声,热烫的吐息就喷洒在他脸上。彭柯不知道自己的脸也红了,他突然没了话,手中硬物的触感越发清晰,好像连脉络都一清二楚。而齐郁身上的香味也是真的。“哥,你,脱,脱我裤子、干什么?”彭柯的胯下一凉,手上的动作也忘了,刚结结巴巴地问完,就有热烫的东西湿淋淋戳在了他腿边。他也硬了。虽然这没什么奇怪,这个年纪,有时候他趴着睡觉也会硬。两根roubang摩擦着并在一起,彭柯毫无防备地哼叫,齐郁倒在他身上,脖子就抵在他颈边。“嗯,好烫,啊啊...轻点。”rou体的亲近和情感的亲近一样让彭柯兴奋,从抗拒到妥协只是一念之间。他比齐郁第一次拉他的手更加激动雀跃,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为之庆祝。他的脚掌在床单上踢来蹭去,手无处可放,就扯住齐郁的衣摆。彭柯开始确信,齐郁真的没有自己手yin过,动作生涩粗鲁,好几次都弄疼了他。可彭柯还是越来越硬,呼吸乱了套,像是躺在云端,无意识地送着胯。“再来,快点...”他只记得爽,哪里还记得齐郁才是他的服务对象,两手一摊,什么都不管了。刚才楼下的风有多凉,现在就有多热,他和齐郁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那时的幻想就显得不实可笑。此刻的温度才是真实,彭柯这样想着,忍不住抱住齐郁,想要和他更紧密地亲热接近,高潮射精时的眼泪滑进了耳朵。作者有话说:在下个剧情转折前,后面大概应该都是第10章彭柯知道做坏事的感觉。从小到大,因为喜欢跟人到处疯跑疯玩,他犯过不少事。打过架,丢过钱,误打误撞惹哭过女生。和做好事不一样,坏事就是错事,无论当时有多爽快,做完之后就会心虚起来,无论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出了一脊背的汗,像是躺在热锅上,痉挛几下就脱了力。明明在紧要关头帮齐郁解决了生理问题,马上就要和好如初,他却莫名有种做坏事的感觉,只有一点点。齐郁喘息着坐起,两腿跪在他身侧,涨红的yinjing还高高翘着。冠头处挂着少许jingye,剩下的都一滴不剩射在彭柯衣服肚子上,又白又浓。"感觉...怎么样?"见对方抿住下唇不说话,彭柯撑起半个身子,自然顾不上自己进入贤者时间,朝齐郁问道,"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这是——""我知道。"齐郁答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