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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怎么亲都有不同的反应。齐郁的吻变得深,开始用上牙齿,轻磨他舌面,啃咬他的下唇。彭柯的手推在他胸膛上,终于恢复了生机,还知错一般搂住他的脖子。齐郁熟练抱起他来栽进床里,强行挤进他两腿之间,用勃起的下身顶蹭他,检查他有没有乖乖硬起来。彭柯又是受惊地一缩,好像做错事被齐郁逮了正着,却只能岔开双腿无处躲藏。“我...”他想说点什么,嘴巴又被齐郁堵上,这次的吻缠绵了更多。他的手伸进彭柯的裤子里,抓住他那根无组织无纪律乱起立的东西上下撸动,彭柯的舌头就在口腔里软成了水,往齐郁嘴里流。看得出,齐郁总是愿意跟他这样亲近的。全情投入演不出来,下身的反应演不出来,可是他主动抛下书本跟彭柯滚到床上来。彭柯朦胧回忆,最开始也是齐郁先亲了他。没开过荤的人得了甜,自然都从他身上索取,要把以前没体验过的加倍补回来。这样一想,好像不是没有优势。他又决定为自己争一口气。彭柯的眼圈红红的,好像拿不出再多底气。齐郁宽厚的手掌在他guitou攥紧滑动,硬茧蹭得他呼吸颤栗,“哥...你想不想cao我。”齐郁只震惊了一瞬,脸色就变得十分奇怪。感觉到手上的动作停了,彭柯根本不敢细看对方是什么眼神,说话差点舌头打绊,“就是...跟、女生一样,但是你用那个...插进我的...啊!...”齐郁的头埋进他颈边,惹得彭柯侧过脸去,被人在皮rou上咬了一口。“为什么?”齐郁的气息喷在彭柯脸上,审视的目光近在咫尺,盯得他做贼一样慌乱。“因为,没试过啊...好像很舒服,我想让哥舒服。”彭柯支支吾吾,“反正我们也做了不少——”“还有呢?”齐郁没察觉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声音也低沉得吓人。彭柯心虚地直摇头,感觉回到了犯错被父母混合逼问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和你都只跟对方...我只和你...不是,你不愿意就算了!”他被齐郁扣住手腕,对方显然失去了耐心。他欺身向彭柯压上来,吓得彭柯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继续求饶,裤子就被全部扒了下来。彭柯嘴上说要算了,颤巍巍弹出的性器倒硬得笔直,没有半点说服力。齐郁沉着脸俯趴下来,仔细凝视着彭柯,似乎想看清他内心深处到底愿意与否。“你害怕。”“我不怕...”彭柯下意识地逞能,被齐郁捉住腿提了起来,手指顺着股缝摸进去。彭柯的腰一下子弓起,像是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而齐郁压住他的身子,用嘴夺走他最后的空气。彭柯的眼泪顺着圆脸蛋掉下来,那根手指沾湿的手指顶开干涩的内壁,一点点嵌进他的身体。齐郁闭着眼睛,不知道彭柯一上来就哭鼻子,还亲他哆哆嗦嗦的下唇,用双唇含住来回蹂躏。明明会舒服的事有什么好怕?他其实没那么害怕,也没那么抗拒,不知道那些不争气的眼泪从何而来。他堂堂七尺男儿,被齐郁的院子吓哭就算了,还要怕被人用手捅屁股,说出去非得被人笑话死。不对,也不会有人知道。也只有齐郁会笑话他了。彭柯抱住齐郁的脖子,想吸鼻子又嫌丢人,只能被堵着嘴巴闷声哼吟,随着手指扩张的频率重重呼吸。作者有话说:紧赶慢赶还是超12点了我也不想卡rou但我前面铺垫真滴写太多而且明天有事要早起!!明天一定一口气do完(不对是今天第16章齐郁放开彭柯的嘴巴往rou乎的脖子里凑,亲到了一嘴咸。彭柯憋红了脸,细细两道泪水蜿蜒流进耳朵,将哭不哭,憋着那么一口气。齐郁才刚想发问,对方就抬手去抹脸,杜绝他的一切揣测,"我不怕,不难受,你继续...好了没?"等待成了煎熬,只放进去一根手指,彭柯就觉得屁股里的异物感膈应极了,齐郁的手指修长,好像马上就摸到他的尾椎骨。"还早。"齐郁没时间跟彭柯比划解释,得多少根手指才能替换他的东西塞进去,耐心在黏糊的甬道深处摸索,紧贴着挤进食指。听到事成遥遥无期,彭柯的兴致降下大半,甚至怀疑起齐郁到底知不知道该如何做,是不是纯粹就是吓唬他玩。正揣测着,突然觉出后臀处一片酥麻。就像第一次发现自己尿尿用的东西握住蹭一蹭会感觉舒服,他愣了一会儿,一下子抓住齐郁的胳膊。"你摸我哪里了?呃,啊..."齐郁像是没听到,手指更密集地顶戳上去,感觉就更加强烈,电火花般顺着脊柱一路而上。从齐郁嘴里问不出答案,彭柯想抬起腰来,才发现下半身使不上力,臀眼一收缩,齐郁的动作更清晰,进出的手指不断牵扯褶皱,来回蹭得起火。也许齐郁是彻彻底底的新手,但他查阅了足够多的资料潜心学习,总结归纳,举一反三。不像彭柯只知道看夸大反应误人子弟的GV,他了解到前列腺会带来快感,就顺势翻看了如何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会带来怎样反应的文章,悉数用在彭柯身上。先把对方伺候舒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彭柯越来越频繁的皱眉,抓着他的手臂难耐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手指在后xue快速抽插,黏液却没有凝结发干,反倒像插在了桃子rou里,不断榨出新鲜诱人的汁水。“哥,好涨,慢点插...啊啊...”彭柯摇头求饶,快感来得彻底汹涌。齐郁放进去第三根手指,舔了舔他嘴角透亮的津液,用拇指抚平他的眉心,观赏过彭柯情动的脸。想把舌头狠狠伸进眼前暴露在外一览无余的口腔,舔过每个小巧可爱的牙齿,又怕他真的喘不上气来。"舒服?"艰难点头,彭柯哪里还有一开始的害臊劲,只希望齐郁能解他的痒,在他能承受的基础上给他更多。哪想还没许愿成功,身体里的手指就抽了出来。好像有什么也随之抽离出去,浑身上下都不舍得。彭柯终于得以吞咽口水,视线跟着齐郁拔出的手,看到每个手指都被打湿根部,泡得更白。是他...刚才被弄出来的东西吗?怎么屁股里也能有这么多水?无视彭柯脸上的疑惑,齐郁提醒他,“差不多了。”他走下床去褪了裤子,释放出忍耐到极限的性器,单看齐郁那张一丝不苟的脸,根本猜不到前端已经湿得够呛。事情发展到了彭柯理解的环节。他要把他那根怒张威武的jiba,填进自己弱不禁风的xue眼里。他看着齐郁下床,听到床头柜传来响动。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