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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话说出去她估计得把他当成神经病,并且他的来历也实在没有必要告诉这么一个凡人徒弟。于是元齐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飘飘的看了叶舒窈一眼,便径直赶路了。懒得搭理她。被元齐警告外加无视了的叶舒窈表示自己已然快要被气出心绞痛了。她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实在是无趣透顶,简直都还没有酆栾那个杀千刀的有意思。叶舒窈忍不住忿忿的想,但愿以后让她家无良师父遇到一抹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天天被他放在心上,可就是得不到。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拽!此时的叶舒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一语成谶。她更加想不到,原来在许多年前,她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窗前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让人心心念念着,差点就入了魔。——回到灵帛山许久之后,元齐都没有再接到一单出门捉鬼的邀请,因此叶舒窈的日子便也跟着清闲下来。再加上酆栾这些日子也没有再来sao扰破坏,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元齐的存在。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清闲与安宁是叶舒窈所喜闻乐见的,因为这意味着她又好生静下心来练习术法。只有先把术法修炼好了,她才可以捡回在酆栾那个混蛋那里丢掉的面子,也才可以完成委托人的心愿,风风光光的回到时空管理局里进行下一次任务。毕竟,叶舒窈可还深深的记得自己是一个记忆不全的人呢,她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因此,在这种别人的世界里,她着实不能待的太久,以免拖累了自己寻回记忆的步伐。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叶舒窈觉得,像如今她正在执行的这种小儿科任务,浪费了她这么多的时间还没搞定着实有些丢脸。为了不让自己丢更多的脸,她决定加速任务进度,早日完成任务,早日离开。第73章姑娘老见鬼(十一)山中的夜静悄悄的,除了间或刮过屋旁,引得屋后竹木飒飒作响的山风之外,就只剩下乍然被惊起的飞鸟略过屋顶的声音,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虫鸣。练了一天的术法,叶舒窈有些累,因而今夜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熬夜修炼,早早的便缩进被子里进入了梦乡……“阿影,今日母亲又犯病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巨大的合欢树下,一穿着白衣长相绝美的少女无奈叹道,眼里弥漫着浓的化不开忧愁。闻言,坐在少女身侧的那位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袍少女不由得冷笑一声,神情讥诮。“这样的日子永远也到不了头了。”少女不客气道:“除非,她不再是你的母亲。”不认母亲?这怎么可能呢?白衣少女不禁苦笑,就算母亲再不好,她也不可能不认母亲的。因为她知道,母亲不是不爱她,她只不过是病了而已。她不能和一个病人计较。如此一想,少女不由得轻轻吐了口气,努力挥去这些日子以来积压在自己心底的郁气,再次元气满满道:“不,我觉得我应该帮帮母亲。她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才会这样喜怒无常的。”黑袍少女似乎没有想到白衣少女会忽然这么说,一时不由得挑了挑眉。不过她却并没有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反而是就着白衣少女问道:“你想怎么帮她?”“要知道,你母亲这可不是一般的病,她这叫走火入魔。”少女当然知道母亲这是走火入魔。不仅如此,她还知道,她的母亲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因为她的父亲羽化了,从此彻底消失于六界之内,再也回不来了。母亲深爱着父亲,从混沌初开时他们一起创造出六界开始,她就一直深爱着父亲。即便是到了现在,父亲已经羽化了一百万年,母亲也没有哪怕一日忘记过他。正因为母亲没有办法忘记父亲,所以父亲的死才会变成了母亲的心魔,在这一百万年来时时刻刻纠缠着母亲,让她变得癫狂,甚至让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想到这里,少女不由得有些悲伤的低下了头。诚然,她很心疼母亲,心疼母亲失去了父亲,从此失魂落魄,甚至渐渐失去了自我。可是另一方面,她仍然觉得难过。因为她发现,母亲似乎从来没有将她这个女儿放在心里过,她永远也比不过父亲在母亲心里的位置。她就像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从来没有一刻体会过母亲的爱与呵护。少女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更加伤感,黑袍少女见了,自然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其实哪怕不看她的表情,黑袍少女也能清楚的知道白衣少女的心中所想。因为,她们是双生姐妹啊,生来就具有特殊的心灵感应。可是这一点,白衣少女却并不知道,她不知道眼前这个自己偶然认来的meimei,其实是她的亲meimei。想到这里,黑袍少女嘴角的讥诮更甚。六界之内,除了那个现在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女人,怕是再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来历了吧?不,也许还不止,可能这漫天神佛,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过……呵,不知道也好,谁让她原本就不是受这世界欢迎的人呢?没有人知道她,没有人在意她也好,这样她也就可以不用在乎任何人了。黑袍少女如此一想,脸上的神情不由得越发冷沉。就在这时,白衣少女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感受到黑袍少女身上忽然散发的冷意,她不由得愣了愣,有些担忧的伸手握住了黑袍少女的右手,道:“阿影,你刚刚怎么了?”被白衣少女这么一打岔,黑袍少女终于回过神来。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暖暖的温度让她意识到,其实她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还有一个jiejie,哪怕这个jiejie也不知道,她就是她的亲meimei。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愿意对她好,不带任何目的的,只因为她这个人而对她好。想到这里,黑袍少女心中的冷意开始渐渐消散,她微微笑着回握了一下白衣少女的双手,道:“我没事啊,就是在想,应该怎么帮你治好你母亲罢了。”说着,黑袍少女开始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