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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道:“别呼吸!”我忙捂住鼻子,可头开始发晕。樊守牵我手的手指猛地弓起,用指甲狠狠的掐了掐我的中指心,这才让我清醒过来一些。随后就见他不用手推门,而是身子向后,拿脚踹开门,然后快速的拉着我后退了两步来到二楼走廊的老式窗边,推开窗,深呼吸。我也学着他这样对着窗外深呼吸,恢复过来一点,我往第三间屋子那看去,发现门内飘来淡红色的粉尘,忙问樊守,“那是东西啊?”“一种花粉,这种花粉一般用来防盗贼的,所以,大多都放在门上,只要有人一推门,花粉就洒下来,闻到的人就会晕倒。因此,这花粉叫做“拦盗香”,我们这里,一般有钱人家,都会在出门的时候洒上一点在门上。”樊守和我解释道。“好神奇!”这穷山僻壤的地方,防盗的方法都这么特别!我又开眼了!“切,这有什么好神奇的。”樊守白了我一眼,随后往房间里走去。我跟着他过去,就看到这个屋子里躺着一个女人,这应该就是汪洋的老婆阿珠。我进去后,特意仔仔细细的看了她的相貌,发现她可能是多年躺床上的关系,脸瘦的和骷髅似得,头发都掉的只剩几根,看起来就和个老太婆似得,真没想到,汪洋会为了她,放弃一切来到这个落后的村寨里。难怪樊守说佩服汪洋了,我也很佩服。“阿珠以前不丑的。”樊守扫了一眼阿珠,随后又环顾了屋子一圈,没见到什么异常后,就朝我道。我看着樊守有点好奇,“守哥,阿珠怎么和汪洋认识的?”“好像是有一年地震,汪洋来当什么志愿者,免费给灾区的人治病,恰巧阿珠去镇上遇到了他,后来两个人就好上了。汪洋随后没回城里,在这做了阿珠家的倒插门女婿。两个人婚后很恩爱,可惜啊……哎……”说到这,樊守拉着我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我还沉浸在樊守这句话里时,他却突然又转移话题了,“汪洋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而这些腹蛊虫已经跑到村子里去了,我们必须提醒村民小心!”“是的。可蛊魔怎么办?”我问道。第022,烧蛊魔“先去祠堂,等大家到了,再商议一下。”樊守说道。随后,我和樊守就马不停蹄的去了祠堂,他还是和上次一样,拿起鼓槌敲挂在祠堂里的单面大圆锣,“哐哐哐”的特别刺耳。也许是这次他敲的太早了,有些村民还没起,所以,来的人不多,族长倒是和村里的老辈都来了,这会来到祠堂里一脸没睡醒的模样看着樊守,“阿守啊,这又是怎么了?”说实话,因为昨天被他们误会是带血蜘蛛进村的人,差点被他们烧死后,我对他们这些农民就更排斥了,这会站在祠堂的角落里,直接当隐形人。樊守在族长问他的时候,简单把我们发现腹蛊虫的事情,还有蛊魔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并且劝村民最近小心点。可他话一说完,村民就表示质疑了,尤其是老族长第一个带头说:“不可能,咱这村寨养蛊的巫蛊师,就你、樊雅和樊子,现在樊子中了血蜘蛛毒瘫了,也就剩下你和樊雅了,樊雅几斤几两我们都是晓得的,她根本就刚从蛊徒到蛊师,蛊术都不如你,怎么能养的了腹蛊虫?而你也不到蛊神级别的,也不可能养这么厉害的草鬼。你肯定是搞错了,村里没有腹蛊虫,更没有什么蛊魔!”说到这,老族长还朝樊守瞪了一眼,皱了皱白眉毛。他这话一出,村民本来不安焦躁的表情都缓和下来。估计老族长就是怕引起恐慌,才这么反驳樊守的。可是,他这么做根本就不对啊!如果不提高警惕,被腹蛊虫害死可怎么办?“族长,我说的是真的!”樊守急了。老族长就朝他道:“阿守啊,我知道昨天大家误会你了,你心里不快活,但是,你也不能吓唬大家,搞的大家什么事都不敢做了噻!这眼见着就要收稻谷,剥玉米了,这要是都不敢出门,农活谁做啊?下半年等着喝西北风啊!”估计樊守一听这话,明白老族长是怕村民吓得不敢出门,农活没人做,下半年村民没粮食吃。所以,叹口气道:“那大家出门都小心点是有必要的,记得腹蛊虫怕火,要是遇到了,来得及的情况下,拿火烧它就行。”他这么一说,老族长就舒了一口气,忙让村民都散了。等他们都走了,祠堂就剩下老族长、樊守和我之后,老族长问樊守:“阿守啊,你真看到蛊魔了?”“可不是嘛,我还拿匕首伤了他,现在要是赶过去烧死他,以后村子就太平了。之前的什么蛊婴、血蜘蛛啥的都是藏在咱村这个蛊魔干的!”樊守气愤道。老族长叹口气,“这事你师傅老蛊公就说过,说村子里头,除了你们养蛊,还有人再养,但是一直找不到是谁。咱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几百口人,查起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你要是告诉村民了,说有蛊魔害人,哪还敢有人呆在这?到时候,都逃了,咱这村子不就成了荒村了嘛?”“如果不除这个蛊魔,村子里的人都死了,特么的不也成荒村了吗?”樊守反驳道。老族长说:“除!当然得除!可是,村民都不会蛊术,帮你去除不是送死吗?我的意思是,让你和樊雅去除好了。反正就是烧个人呗,拎壶汽油,烧就行了!”这老族长说的到轻巧,他倒是去啊!樊守不乐意,“我和樊雅去?我们不打起来才怪!”“谁和你打!”樊守的话刚落音,樊雅就从祠堂外面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仰着头傲然的对视着樊守。老族长看了看他们俩,来了句,“反正我不懂蛊,这除蛊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蛊公和蛊师了,我先回去继续“歪糕”(睡觉)了!”话末,他打了个哈欠,就走出了祠堂。至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把我真当空气了。他一走,樊守在祠堂看了一圈,目光就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过来,他们不去,我们去。”“我可以不去吗?”我低下头。我是真的不想再看那蛊魔身上的什么甲壳虫和那个女生的尸体了。“你不怕小虾子闹腾你,你可以不去!”樊守冷音道。他这话一出,我想到小虾子闹腾我的时候,肚子痛的感觉,就咬牙走到他身边了。樊雅见到我走过来,朝樊守道:“带着她上山真不方便,守哥,不如就把她留在山下吧!我可以先拿紫药花瓣让小虾子睡会。”我发现樊雅好像对樊守的态度好了许多!樊守却不同意,“不行,她留在这,万一被腹蛊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