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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比如黑寡妇蜘蛛饿起来的时候,是连自己的老公都吃的。可饱的时候,是根本不愿意动弹的。”汪洋盖好蛊坛盖子,朝我这边跨了一步,走了过来,挡住了我眼前的光亮。他虽然没有樊守那么高大挺拔的,但是个头也不矮,而且他一过来,自带一种压迫人的危险气质,让我分外紧张,生怕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捏死我的动作。“你的意思是,我要饿着养小花?”我赶忙转移话题,乘机往后退了一小步。我不敢步伐退的过大,因为我怕他知道我在排斥他的靠近,惹怒他。他这样的人我是琢磨不透的,我能做的就是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你现在养了它这么久,它已经认主了,现在它清楚,你一靠近就是要给它吃的,可它却不知道,吃的是要靠劳动换来的。所以,你越这样养它越懒。你是时候让它明白怎么从你这获得食物了!”汪洋继续凑近我。他凑近后,说话的气息扑在我的额头处,痒痒的,让我头皮都发麻。汪洋在我心里就如同一只猛虎,老虎靠近我,我身上的每个细胞自然而然的成了警惕状态。我不敢再退,怕他看出来我的异样,所以,我只是僵着身子,点点头,“汪老师,我明白了。这两天我就……呃……”果然,他就是一只我琢磨不透的猛虎,之前还和我语气平淡的说着养蛊的事情,下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揽住我的腰,揽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他这样搂我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单是搂我,我肯定不会害怕。可关键是,他这会搂我进怀里,我感觉到小肚子那里被他的顶住了,也就是说,他有反应了,想要那啥了!我好歹和樊守在一起那么久,所以,对男人这种时候的反应还是了解的,我心慌的不得了,这会完全淡定不下来了,“汪……汪老师,我还有问题不明白,那个……那个……”我想假装问他问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他居然低下头,开始变、态的用she头,轻轻的舔我的脸,慢慢是脖子,痒痒的,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吐气越来越重,让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不会今天我躲不过去了吧?脑海里想象着我和他发生关系的画面,顿时我就条件反射的伸手往他的胸口上一推,“不要!”他估计不备我这么一推,身子往后踉跄一步,停止了对我的冒犯。我推完他就后悔了,忙抬头窥着他的脸色,果然,他深皱着眉,一脸阴沉的表情望着我。他的目光就这样冰冷的望着我,让我心跳的剧烈,我忙解释,“我……我来例假了。”其实,我来的不多,因为zigong受伤严重的原因,所以,每月来的很少,有时候还不来。我也没骗他,因为,刚才洗澡的时候,确实看到有一点。他面色这才缓和一些,随即转动了几下眼珠打量了我一圈,好似想起什么了,对我道:“换身衣服,我现在就带你出气去。”说完,他就转身出了培育室。我则看着他消失处懵了,他这就放过我了?我有点不可置信,随即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疼!看来我真没做梦,汪洋确实刚才被我找的烂借口给挡住了,没有对我进犯!太好了!我拍了拍胸口,激动的快要喊出声了。虽然我恨极了樊守,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让除他之外的男人再碰我。这一点让我也很苦恼,可就是没法改变。我随后也出了培育室,然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换衣服时,我才明白汪洋为什么刚才对我有反应了,因为天太热,我习惯性的换了睡衣,忘穿胸衣了。而睡裙又是真丝的,里面胸型一眼就能看穿!我的不算小,所以,这不是自找虐吗?伸手气愤的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不小心,下次死活在汪洋面前,都要穿的保守点了。之后我穿出门的衣服,就是我以前买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了,从上到下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房间后,就看到汪洋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弓起,上面趴着一条花花的小细蛇,另一只手在用手指点它的脑袋,小蛇不但不咬他的手,还用信子吸溜吸溜的舔他手指,就像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似的,简直把我看呆了。我要是什么时候能把蛇养成这么听话的蛊,那我估计就谁也不怕了!汪洋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就转头看向我,本是不经意的看一下的,哪知随后拧紧眉头,恼怒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冷音道:“你打算见樊雅时,穿的比她还土吗?”第136,第一次下蛊(二)见樊雅?我一听到樊雅两个字,眼前顿时就浮现我父母惨死的画面,恨意立马就浮上心头,立马转身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找了一套特别显身材的v领包臀连衣裙换上,再将头发高高扎起,画了妆,踩着高跟鞋出来了。这次出来,汪洋满意的上扬唇角,起身朝我走过来,手从我的脖间一路向下,摸到深沟处,“其实,你只要这样的穿着出现在樊雅面前,就足以让她心堵了。虽然我们暂时伤不了她的身,伤伤她的心也不错。”“伤她心?”要不是被他的话所吸引,这会他这样的对我冒犯,我一定会反抗他表现的排斥,可现在,我一定都不在乎他在这冒犯我。他的手冰冷的,很快就探进去了,这下是他表现的心不在焉,呼吸不稳了。“汪老师……?”我得不到他的回答,还被他这样握住,开始烦躁了,伸手要推开他。他却自己缩回手,唇瓣贴在我的耳旁轻声道:“放心,我现在不会要你,因为你的身体还不好。”什么意思?是指我来例假的原因吗?“走,我带你去伤伤樊雅的心!”汪洋不等我想明白,就已经变回冷傲的模样了。这会拿起车钥匙等物,就率先走出家门。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跟着他出去了。上了车之后,我看到他将车子发动后,朝着二桥那边开,那里是高速路,开上去的话,就是出南京的地界的。我有些不解的问他,“不是去找樊雅吗?你这是往哪去?”“你对你的仇人了解多少?”汪洋不答反问。我想了想,回答道:“她不是大樊村的蛊女吗?父母双亡,和樊守一般大小。”“然后呢?”他继续问我。我目光移向他,车内没开灯,在仪表盘的映照下,他的五官虽然没有樊守的立体,但这时候看起来也有种轮廓分明的刚毅感觉来。“然后……然后心思歹毒。”“就这些?”“还有什么?”我被汪洋这么一问,一下问的清醒过来,樊雅虽然是我不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