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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樊守没理我,而是盯着黑水蛭一脸的兴奋,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就像当初我身上趴着两个毛毛虫(大白小白)时,他兴奋的表情。——————-因为堂姐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等樊守捉到水蛭王之后,就带她出院,去了我们租住的小楼那里住。一进去,她打量了周围环境一眼,眼里满是嫌弃,“落落,这就是你们在南京住的地方?”我点点头,“嗯,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是我和樊守在这挺幸福的。”她听了这话当着樊守的面没说什么,但之后拉我进房间,一个劲的问我樊守的情况。我就告诉她实情,她听后一手点在我的脑门上,“你是不是傻啊,这么穷、这么没文化、没修养的男人,你也跟?”这话让我很不舒服,“姐,人好就行啦!”“也就你傻……是不是看他长得帅,就被他给骗了?我的傻meimei,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有经济基础作为爱情的培育资金啊!不然将来,你们生孩子怎么办?有钱养吗?”她一个劲的在这说我,弄得我都不甚其烦。她不提生孩子的事情还好,一提生孩子,我整个人都不开心了。“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考试。”起身,走出她的房间,我心里堵得发慌。下楼后,樊守真的在厨房里炖那条黑水蛭王了。我记得上次汪洋被黑水蛭吸血之后,也是将黑水蛭炖了吃掉的,好像这东西很补。但不管有多补,我反正不想吃!因为心情不好,我去洗澡间简单冲了澡,就回到房间睡下了。可怎么睡都没法睡着。樊守随后进房间躺下,见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担忧的问道:“是不是之前被酒店的蛊虫吓到了?别怕,我在这呢,没事了。”我是怕那些虫子,但还不至于因此睡不着,而是,因为堂姐和我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想到我的zigong问题来,所以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可我又不想和樊守说,担心他也会影响心情。于是,就没开口反驳他这句话。他以为我真的吓到了,于是,就伸手抬起我下巴,亲起我来。当他柔软的唇一贴在我唇上,我整个人懵了一下,接着他撬开我的牙齿,然后就轻车熟路的勾起我的舌纠缠,慢慢的,我身上的血液就沸腾了,呼吸越来越急促。本来是要睡觉的,结果在他的带领下,我意识被他cao控了一样,很快就坦诚相见了,他一步步占领了我,当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我忍不住喊出声,却被他伸手突然捂住了,“嘘。”他嘘了一声之后,进攻的动作并没停,而门外的楼梯那边却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难怪他刚才捂我嘴了。下楼的一定就是我堂姐了,因为阿泰将我们送回来,就赶回上海陪玲子了,所以,楼上只有我堂姐一个人。第178,引身子为亲们加更!想到堂姐就在外面的楼梯处,而樊守这家伙就在这不停的欺负我,我就害羞极了,伸手拍他结实的胸口,他就松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我轻声道:“堂姐她下来了,你……呃……”我刚想说让他不要再继续了,结果这混蛋,根本就料到我会说这句话,反而猛烈起来,还凑到我耳边坏坏的吐气说:“我要你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停!”“……”这个混蛋!我被他这样坏坏的欺负着,只能是强忍住喊叫的冲动了。偏偏这种紧张尴尬的时候,感觉特别的强烈,我好几次忍不住都要喊出来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咬他的肩膀了。“咚咚……”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就在我们激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樊守这才停了下来,扭着头往门那边看去,“怎么了?”“樊先生,我想找一下我meimei。”堂姐隔着门的声音都是细声细语的。“我们正休息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樊守明明刚才动作巨大,照理说说话呼吸该不怎么匀称才对,可他偏偏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我……可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啊!”堂姐声音里带着哭腔道。我听到这,就深吸一口气,朝她开口,“堂姐……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坚持一下好了,我……我明天要考试,真的需要休息了。”我已经很努力的压抑着身体的异样感觉来说话的,可还是声音带着喘息的感觉。樊守听到我的话,亲了我耳垂一下,低声说了我一句小妖精。我都好尴尬死了,他还在这和个没事人一样。“落落……我房间里,又来了一条大水蛭虫子……呜呜……我真的好害怕!”堂姐这下直接哭了。听到她哭,我就推了推樊守,轻声道:“守哥,去看看吧?”“看什么看,一条水蛭而已,不是在她屋子里放了盐和雄黄了吗?让她撒一把就好了,跑来打扰我们睡觉……”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我句赶紧捂住他的嘴了,这家伙,简直是想我尴尬死啊!不捂他嘴,他真能说出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来!床头柜的小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照在樊守的脸上,也能看到他一脸的不满,眼里更是化不开的晴雨之色。樊守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就被我阻止了,可堂姐还是听到了,这会就什么也没说的蹭蹭上楼去了。“算她还有点眼力劲!”樊守听到她上楼的声音,就抓住我捂他嘴的手,继续那样起来。我拦都没拦住,脑子里本来是想着这样对堂姐会不会不太好什么的,结果他这一乱来,我又被他带的失去意识了。就在我们快要到达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堂姐“啊”的一声喊,我猛地睁开眼,樊守也停了下来。我俩对望了一秒钟,我深喘息着朝他道:“不行,我……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别出事了!”“真是烦!明天就把这女人给我搞走!”樊守气愤的吼了一声,随即起身,抓起床边椅子上放着的睡衣穿了起来。我身子太软,一时半会没起的来,樊守看出来了,穿好衣服后,吩咐我道:“你起不来就别起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这话说的,怎么叫搞什么鬼啊,肯定是被虫子吓到了,或遇到危险了呗!但我这会没多少力气,只软绵绵的吐出了个‘好’字。樊守随后就拉开房门,蹭蹭的上了楼。他上去后,我听到楼上传来我堂姐的哭喊声,“啊,救命啊……”“喊什么喊,一条破水蛭而已,撒把盐就拿瓶子装起来就行了,多大的事!”樊守不耐烦的说了句。“呜呜……”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