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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态度,便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么,娘娘您这般喜欢青睐这位萧家的姑娘,莫不是打算将来在宫中扶植帮衬她一把?”“看着喜欢是一回事。但要说到扶持帮衬却有些言之过早了。”宁后说着轻轻地摇摇头,随手把萧如清的画像慢慢的收了起来,放在画卷堆的最上面,将册子与画卷的扫到了一侧,全数阅毕,再没有要看的意思了。宁后就着刚刚空出了案几上的位置,便顺势把手撑着案几,斜倚着身子换了个舒服半卧着的姿势,抱着怀里的苏言才缓缓开口说道:“一来,这首先要看她入不入陛下的眼,若是不合眼缘,入宫的机会都没有何谈扶持。二来嘛,要看她是否有心,若她当真心如止水,无心此道,扶也无用。”听了这么一席话,兰姨便知宁后思虑周详,心思澄明,此事上头无需自己再做担忧。兰姨轻轻颔首再无多言,帮着宁后将案几上已经看完了的成堆画像收拢起来,放置妥当。“兰姨,还有一桩事儿想您替我留心些的。”当兰姨正准备转身出去时,却被宁后叫住了。兰姨闻言便转身回到宁后身边,侧身听她的吩咐。“礼聘开始选了,那么说明采选的良家女也很快会入宫。兰姨你到时多到宫中行走,多留意些。若有看着不错的,便都留在身边用吧。获罪没入宫中的低等官奴当中若有合意的,也不妨挑选出来。现在万春殿中机灵能干的,用着放心省心的,还是少了些。往后有用人的地方多得是,那时候就得头疼了。”兰姨闻言点头答应。大昭除了礼聘高门女子还,还定期向良家征选女子,一批又一批十几岁的良家女就这样选入深宫,以普通宫女身份进行俸职。官员获罪,子女没为官奴的是宫女的一个重要来源。总归能在其中挑到适用的人。第21章回营21、回营对于装病避事这件事情上头,谢瑜还是十分上道且尽责的,真的十分老老实实的就这么在自己床上躺了两个多月。当王家的人过来瞧的时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堪称十分逼真。连要不是谢白早知道这人是装装样子的,还真以为能他说不定一口气喘不过来就阴阳永隔了呢。谢瑜对外称重病期间,若是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的时候还能适当出来活动一番,逗弄调侃一下弟弟谢白解一下闷。但凡遇着京中旧派或是皇宫里头来了人看探看的时候,只能闷着被子躺床做出吊着一口气的样子。一回两回还好,长期以往其实耶甚是折磨人。偶尔有东郡的同伴过来探望谢府上时,说起他们北衙巡防营的事情。谢瑜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心里早就怀念起来能骑马射箭的快意日子了,被这么一说更是心痒痒,不时有了回去北衙巡防营的念头了。另有一桩事情也萦绕在谢瑜心头。他与以王家为首的旧派的子弟梁子结了下来,那一次私斗打架只是一个开端。他耍滑头装病,让人拿他没有办法。但实际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从最近来府上的东郡同伴的话语中也能得知旧派的那帮人依旧不依不饶的,没在谢瑜身上讨到便宜,甚至反倒吃了亏,便变本加厉的从东郡的其它人身上找回场子来。特别是郑成珏那直来直去的性子,没人从旁看着,也着实让他有些不放心。谢瑜向来在那群一同出生入死过东郡儿郎当中人望颇高,这回他受了伤,东郡那边也心里也憋着一口闷气,没有地方撒。旧派京城高门子弟又喜欢挑衅,在北衙当中两边都心里满是不满和愤怒,关系比从前谢瑜在营中的时候还要紧张,现在但凡碰着面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冲突一触即发,连营中的长官都调停了好几次。给谢瑜探病大的,东郡的人几乎都来了个遍,唯独一个人从来没有来谢家来看过谢瑜,那人便是郑成珏。按理说,这事也算是谢瑜帮着郑成珏出头,才惹了这事背了这锅,被人打了,回来还挨了谢侯一顿臭骂加冻了一晚上,也算是半个恩人了。若是换了一般人,早就感恩戴德的过来道谢了。可郑成珏并不是一般,她这等傲然铁骨的人,哪能承别人这样相护,心里有些气谢瑜强行出这个头,把事情尽数背到自己身上。不过生气归生气,人没有到,慰问品还是差人送了过来,郑家独门秘制的伤亡,听说即使是伤筋动骨也能快速好起来。谢瑜今日心情莫名有些心情不佳,晌午刚刚用过饭,就懒洋洋的坐在自己屋子前边得台阶上头发呆,不知想着什么事情,偶尔想到关节处便皱起眉头,似乎很是烦恼犹豫,在他那张明朗的脸上少见这样郁闷不快的神情。毕竟做过两辈子亲兄弟的人了,谢白只需稍稍看上一眼,便知道这人心里头是在寻思着回去北衙的事情。谢瑜这般是对外称了重病,足足在家里卧床了几个月。若是突然好了未免有些太过突兀,且回去北衙还得寻个适当得由头,才能把这事情办得顺理成章,让有心人没有办法从中做梗,加以阻挠。虽知道谢瑜想什么,但谢白平日被兄长欺负惯了,此时有心报复,也不想提正事,反而故意调侃道:“怎么谢大公子,这伤还没有好全吗?不是有探病送来的老山参和大补丸,何不双管齐下,试一试?”谢瑜抬眼看了谢白一眼,露出不想说话的表情,并不介意弟弟的恶意嘲讽,只是苦笑道:“阿白,你还不知道我烦什么吗?做弟弟不给兄长排忧解难,再这里作壁上观,落井下石,实在有违孝悌之道呀!”谢白重重踹了兄长谢瑜搁在台阶上面的腿,让他缩了长腿空出一点台阶的位置,自己坐在了他旁边。谢白对兄长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你自己之前去替人家顶锅的时候不就早知道是这么个后果了吗?现在何必装模作样的烦恼呢?”“你这么说话,必是有办法了,何苦藏着掖着,你看我镇日在家里无聊起来,又忍不住找弟弟你解闷儿。但一逗你,你又得生闷气,实在影响兄弟之间的和睦。久而久之,母亲那儿还会担心....”谢瑜做出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话语之间却不动声色的威胁着自家弟弟。“你这人呀...”此人恶劣至极,简直无药可救,谢白也懒得再去对谢瑜这人的品行重新批判一番了,心道还是赶紧把这人赶回去北衙待着,省的总是在家祸害自己。“王亦粲心里头恨你至极,即使现在日日在北衙里头寻着各种由头去找东郡其他人的茬,却始终犹如隔靴抓痒,终究是难以解心中大恨。若是你露个短处,他定然不放,狠狠地要下你的面子。”谢白提点道,谢瑜不说话听着弟弟说,面上却深以为然。“最近你那些来府上探看的东郡同伴应该也是同你说了,北衙近来不是准备着一场赛事吗?就是几个巡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