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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难便给出了救命的法子,唯一的要求便是别将此事告诉湛渊。祁明自思亏欠段干卓良多,为此打算守诺。却也更清楚湛渊将来若是知道了实情并不会放过自己,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以为他已经察觉此事了。却不想只听到他问:“他的尸身现在何处?”祁明那时弄了个死囚冒充段干卓,现下那副无头尸身也还在,想着反正已经腐烂,谅他也认不出来,这才松了口气道:“属下派人厚葬了。若将军想见,属下这便派人将他的棺木运来。”“厚葬?!”湛渊忽变了脸色,“谁让你葬的?!”“这……是属下误解了将军的意思,这便派人去……”“就凭他还想厚葬?还想入土为安?”湛渊冷笑了两声,“你马上去掘他的坟,把他给我挖出来!”湛渊说着说着搂紧了胳膊,“快些!多叫些和尚道士去念念经,念那最狠的咒,不让他超度!让和尚道士跟阎王说……说他就是个吃人的恶鬼……不能入轮回!他该当野鬼……对,让他当个孤魂野鬼!快去!快去……晚了,晚了怕他就……”祁明看着他无意识地摇着头双目迷离,怕他疯病再犯,忙道:“将军莫急。属下这就去,他尸身不全,定入不了轮回。”湛渊喉结滚了滚,才喘过气来,渐渐恢复了意识,道:“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你当初做的也十分对,就该砍了他的首级,让他尸首分离,只能当个走投无路的野鬼……他那么怕鬼,哈哈哈哈,自己反倒当了无头鬼了,有趣有趣。”湛渊想着想着又快活了,看向了祁明,“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是。”祁明边应边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以后还要怎么疯癫呢。第37章湛渊大军进得大开的城门来,此时才申时,却见家家户户俱关门闭户,满城见不到一个人影,只还能看到小摊子前冒着热气的馒头蒸笼和吃剩的饭菜。一只懒懒晒太阳的癞皮狗一看到这些人马,吓得“汪”地惨叫了一声跑没了影。湛渊扮作一校尉,耷拉着眼皮骑着马混在人群中,走不多久见一身强体壮的络腮刺客窜了出来,大叫了一声“狗贼拿命来!”就使着轻功拿剑向为首的人杀去。为首的是湛渊早就安排下的假冒自己的人,见有刺客也并不慌乱,镇定来迎,加上其他人相助,不多久就把人拿下了。为首的扮作湛渊的那人刚要取他性命,便听到湛渊道:“慢着。我问他一句话。”那人忙住了手。湛渊轻夹了马肚两下,慢悠悠地过去。临到他跟前,湛渊把手腕搭在马脖子上,微低了低头,“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湛渊?”那络腮莽汉破了头,流了满脸的血,仰头喝骂道:“你这狗贼!人人得而诛之!”湛渊眨眨眼,“我杀你父母兄弟还是妻女了?”“老子赤裸裸光杆子一条!”“那我不解了。”“呸!”那刺客仰头吐了一口血水,正吐在湛渊脸上。众将士慌张,把那人的头死死按在了地上。那人仍是厉骂不止,“湛渊!你伤万千无辜人命,毁这天下一世太平!你将来必不得好死!你杀我童朴一个不算什么,因为全天下人都在伺机取你性命呢!你去问问,天下哪个不恨你?!……”湛渊不在意地接过手下递与的手帕,揩净了脸,“哦,我明白了。若你我有私仇,我今日倒可以饶你一命。可惜你只是想留名,那便成全你吧……”湛渊骑着马前行了两步,左手抽出佩剑往后不经意地一用力,正穿透了那人脖颈。湛渊连看也不看他,只纳闷地嘀咕道:“想在史上留个名的宵小之徒怎么这么多?不怕留的是个烂名吗?”说罢抽出了剑,热血哗啦在地上一洒。临到了宫门口,才看到几个人影。不过是些匆匆往外溜的宫女太监,慌慌张张的背几个包袱,或二三相携或形单影只,贴着宫墙缝往外跑。见到大军有吓得尖叫一声往回跑的,也有个小太监吓得慌了神,跪伏在地瑟瑟发抖。湛渊走到他身边,用还沾着血的剑挑开了那小太监背上的包袱。是些贵重的珠宝。“饶命……饶命啊……”小太监觉出了冰冷的剑尖在自己脖子上划过的触觉,磕头如捣药,尖声尖气地告饶:“饶命……我还有个娘……”湛渊被他逗笑了,冲身旁的刘贵和手下道:“我突然记起个笑话来,讲给你们听听。有个人跟我说,湛渊是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还跟他师娘通jian,被他师父砍了子孙根……哈哈……那人还跟我吹牛说,他打败了湛渊,就把湛渊丢去宫里当太监了。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刘贵等人吓白了脸,连气都不敢喘,哪里还敢笑?湛渊自己笑了几声便笑不下去了,收了剑拉住刘贵大踏步往宫里走,朗声道:“这宫里的宫女尽管调戏,但太监一个都不许刁难!”“是!”众人嬉笑着齐刷刷地应道。“哟,这是做什么呢?”湛渊拉着刘贵的手,看到十几排身着缟衣素靴的文臣,齐刷刷神色肃穆的站在宣明殿前垂首静立。湛渊一溜地凑他们脸上看了,见他们眼神都是愤恨与轻蔑,不由得乐了,冲刘贵笑道:“哦,我知道了,是他们的皇帝死了,他们在为他哭丧呢。”刘贵看到到处都是殿宇高厦、黄彩琉璃瓦,想到自己将来要住在这里就乐傻了,边四顾打量边随口道:“他们真傻,为什么不逃跑呢。”“谁说不是呢。走,领你进宣明殿瞧瞧,以前皇爷爷在这上朝时我还跑进去捣蛋过。”刘贵眨巴着眼,“皇爷爷?”湛渊懒得解释,命令将士看守这些文臣,亲自走到宣明殿前推开了大门。两扇门吱呀呀地推开来,落日的余晖随之洒了进去。等光亮洒得足够了,湛渊才看清,那远处高高的龙椅上坐了个模糊的身影。湛渊眯眼细细闻了闻那熟悉的熏香,许久的记忆似乎也在这香气中慢慢复苏。闻够了,湛渊往里推了刘贵一把,“去点灯。”“哦。”刘贵应着,略忐忑地迈进了一尺高的门槛。“皇兄别来无恙。”湛渊也迈了进去,身上铁甲碰撞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别来无恙。”那人应了一声,声音虽不重,但却无形中透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刘贵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这大殿还有人,转头去看湛渊,发现他并不理自己,只好继续专心的点蜡烛。随着大殿里一点点逐渐亮堂起来,湛渊才开始逐一细细打量。“这些年我可是时常记着皇兄,不知皇兄可还记得我?”湛渊剑尖敲了敲一不起眼角落里的紫金香炉,发出了清脆的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