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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您研发的特效药,如果没有您请来的专业团队帮忙,我恐怕现在还在试验阶段,没法让您的腿动起来呢。”“你想要谁,我派人去挖。”言朔态度坚决。宁嘉佑惊讶:“您这是坚定的要发展医药了吗?”他只是想留下他。“嗯。”言朔应声。宁嘉佑护理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下来,他原本跟系主任商量好下个月答辩通过后,他就可以提前毕业。接下来一年正好弄一弄读博需要的材料与证书,等申请通过后,第二年就能出国。在这期间,言朔的腿也应该恢复得七七八八,想必不再需要他。到时候,他也没理由继续呆在言朔身边。宁嘉佑穿越到这个世界,本来就谁也不认识,无论是出国还是留下,对他来说都是异国他乡。这个世界唯一让他有些舍不得的只有言朔,但言朔有他自己的路,他不可能一直赖在言朔身边。他总得为自己考虑好将来,以后即使言朔再遇上什么麻烦,他强大起来,也能更好的帮言朔。但言朔让他留下。宁嘉佑迟疑了。虽然言朔只是说想发展医药,但宁嘉佑心里冒出一个小人拼命在喊“答应他”、“答应他”。宁嘉佑忐忑的问:“您是认真的吗?医药业很烧钱的,很多时候大量资金和时间投进去,很可能最后血本无归,一切又要从头开始。”言朔一字一顿:“我烧得起。”“壕。”宁嘉佑忍不住为他竖大拇指。言朔躲开他的眼神,假装不在意的说:“我有生产线、有科研所,就差人才。你出去了不一定有我这里这么好的待遇。”“您的科研所里也不是光弄医学业。”“那我再建一个。”宁嘉佑再次被言朔的壕气震惊,不愧是原文中最富有的男人。“您还是悠着点吧,建一个科研所花费太高,按需求来就好了。”作为朋友,宁嘉佑真心劝言朔冷静消费。“那你还出去吗?”言朔压着心间的不安问。宁嘉佑有些迟疑,他已经跟国外的大学说好,骤然不去的话,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言朔误以为他不答应,眼中的热切慢慢凉下来,沉声问:“是不是我腿好了你就走?”“原本是这么打算的,现在……”言朔蹙着眉头打断他:“我知道了。”他艰难的将腿从宁嘉佑手中挪开,一副使性子的模样,“今天护理就到这里。”宁嘉佑懵逼:“还没结束。”“结束了。”言朔侧身背对他,不让宁嘉佑看到自己的表情。“言总,我……”“出去。”言总现在很生气。宁嘉佑瞧出他不高兴,不敢再惹他,乖乖收拾东西走人。走前,他把言朔的药丸和热水送到床头柜上:“等水稍微凉一些了,记得吃药呀。”言朔没有出声。“我走啦。”宁嘉佑讨好的说。言朔回以轻哼。“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呀。”宁嘉佑又柔声道。言朔冷冰冰的拒绝:“不用。”“要的要的。”宁嘉佑坚持哄他,慢慢退出言朔的办公室。听着办公室门被关上的动静,言朔异常烦躁。他喊来周泽:“去查查宁嘉佑申请了国外哪所大学。”周泽诧异:“宁哥要出国?”言朔一记眼刀飞过来,周泽立马转移话题:“我马上就去,您先吃药吧。”宁嘉佑走之前特地嘱咐他盯着言朔吃药。周泽将药盒递给言朔,言朔脑海中满满都是宁嘉佑的话语。他腿好了,宁嘉佑就要走。那是不是他一辈子站不起来,宁嘉佑就永远不会离开?言朔脑袋里闪过这个疯狂的念头,他接过那盒药,犹豫片刻,用力将药丢出窗外。周泽震惊:“言总这……”“不许告诉他。”言朔厉声吩咐。周泽懵逼。小两口这是吵架了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办事?”言朔不悦的催促,周泽苦不堪言,连连应声离开。与此同时,宁嘉佑正好走出言氏大门。忽然,他脑袋上被一个轻飘飘的东西砸了一下。不是太痛,但吓了他一跳。“什么东西?”宁嘉佑好奇的四下寻找,发现居然是一盒有些眼熟的药。怎么这么像他给言朔做的那款?宁嘉佑心中嘀咕着将打开药盒,看到药丸上熟悉的防伪标志,眼皮一跳。这就是他给言朔做的特效药,怎么会从楼上砸下来?得亏药盒轻,被风一吹又飘起,落下来的时候没多少分量,不然他得脑袋开瓢。宁嘉佑拿着药盒返回言氏大楼,有过上次换药的事,他不敢托人送回去,自己坐电梯上去,同时打电话给言朔询问情况。言朔瞧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手指放在接听键上,犹豫着久久没有按下。来认错的吗?要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原谅他,又显得自己没有生气呢?言朔皱眉沉思,正当打算先把电话接了再说时,电话突然被挂断。言朔心间涌起一股懊悔,条件反射打开未接电话,迟疑着想回拨给宁嘉佑,但又怕他不是来道歉的,自己打电话过去反而更气。国外才没有那么好呢。算了,宁嘉佑要去就去吧。他可以陪他一起去。言朔做下决定,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他坐回轮椅上,冷着脸从休息室出去:“进。”来人是宁嘉佑,言朔微微诧异,脑海中再次闪过“宁嘉佑难道是来道歉的想法”,但鉴于之前好几次被宁嘉佑的saocao作弄得更气,言朔没敢轻易下结论,板着脸问:“有事?”“您的药怎么飞出去啦?”宁嘉佑把药盒送到言朔面前,言朔的脸色一瞬间黑红交杂。他盯着药盒沉默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如实交代的话,言朔怀疑自己会被宁嘉佑丢出去。这盒药是今天出门前才拿的,本该中午开封,但现在里面一粒都还没有动过,宁嘉佑猜到言朔还没吃药。“我去给您拿热水,先把药吃了吧。”宁嘉佑端来自己不久前倒好的热水,和药盒一起递给言朔,絮叨着刚刚的经过,“还好这东西轻,不然高空坠物真的太危险了。我帮你把休息室的窗户关了,不然万一再有东西掉下去,砸到人就惨了。”见他已经找好理由,言朔麻溜顺着这个台阶下来:“嗯,被风吹下去的。”开着的窗户在床尾,和床头柜是一条斜线,宁嘉佑本来没多想,但言朔刻意这么已解释,他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么远也能吹下去?”言朔面不改色的接过药和热水:“今天风大。”办公室的门没关,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