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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肯定不习惯。高档公寓就这套还行。”温廷道,“实在没有别的地方了。”叶淮一听就要发火。可是温廷接着道歉:“这事儿是我没处理好。但现在你急需休息,我们得先解决问题。要不然这样,我在对面的酒店定个套房,你先过去委屈几天,然后我赶紧找找房源,给你解决住宿问题,这样行吗?”“几天能找到?”叶淮深吸一口气。温廷道:“说不准,现在正是旅游高峰期,房源紧俏,运气好能捡个漏,运气不好就得等,反正一般11月份肯定会有大量房源放出来。”“不过你放心。”温廷道,“房费我出,你吃喝都记房账上。”袁星洲原本想快速的洗个澡就出来,无奈叶淮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他怕出去俩人尴尬,只得继续洗,这会儿实在让热气熏的闷不住了,这才无奈地换上衣服。一出门就听那边经纪人说让叶淮去住酒店。叶淮皱着眉,一脸想发火没处发的样子,浑身透着不乐意。袁星洲犹豫片刻,只得主动道:“不介意的话,就先住这吧。”他这话一说,电话两头的人都是一愣。叶淮抬头,盯着他看了两秒。袁星洲快在浴室里憋死了,连呼了两口气,这才解释道:“你住酒店不安全。”叶淮以前在团内活动的时候,被私生饭跟过机,堵过车,进过酒店。那些人并不是普通的小粉丝,要么性格偏执要么有些手段关系,当时叶淮避无可避,几乎被逼到崩溃。后来团体活动再住酒店,叶淮的房间必定要跟打游击似的,换来换去,还要让保安提前进去扫荡一圈,看有没有藏人。如今叶淮才回国,身边既无助理也没保安,难保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温廷在那边愣了下,这才想起这一点来,忙不迭地谢上了。“谢谢谢谢,”温廷在手机里冲袁星洲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不会的,温哥。我……”袁星洲还想说什么,就见叶淮把电话按断了。袁星洲:“……”他愣了愣,见叶淮盯着自己,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怎么了?”叶淮神色古怪地瞅着他,“你怎么知道私生饭的事情?”袁星洲:“???”“我们不是一个团吗?”袁星洲简直哭笑不得,“你可能忘了,当初有个私生堵你,你还跟我换过房间的。”叶淮“哦”了一声,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或许是知道今天是袁星洲帮忙,也或许是旅途太久累坏了,叶淮接下来都格外的安静。袁星洲帮他把行李箱推到客卧门口摆成一排,又把自己没用过的四件套借给他。叶淮便自己铺床,关门睡觉去了。袁星洲也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他没什么睡意,直播的事情继续在发酵,中午的时候大家还纷纷表示理解,这一下午的功夫,网上的风向已经变了,有人开始质疑他跟叶淮到底是什么关系。帖子里列出了淮洲CP的所有大糖,里面无一例外都是袁星洲的自爆,叶淮从未给出过任何回应。而所谓的叶淮宠夫二三事,也是袁星洲自己说的,真实性存疑。又有人开始回头扒袁星洲的访谈,发现了他谈话里的一个bug——袁星洲说,叶淮表白是在团队出道一周年的圣诞节,叶淮在烟花下表白的。但实际上那天袁星洲他们都在北京,只有叶淮在上海。两个不同地方的人怎么在烟花下表白?咱也不清楚,咱也不敢问,反正这对虚假CP,楼主是磕不下去了。论坛上吵吵嚷嚷一下午,脱粉贴也盖了好多个。好在微博上没什么动静,大概是李遇使了钱。袁星洲点进去退出来,拿出自己所有的银行卡算了算余额,然而越算越觉心灰意冷,又把银行卡收起来,给几个导演发短信。他在里的戏份不多,马上要杀青了。李遇给他谈的下部剧是个古偶剧的男主,如果他跟叶淮的事情捂不住,那剧肯定就要黄了。袁星洲不得不提前做着打算。他给几位导演发了信息,又找了以前加过的艺人们聊天套交情,这些人有时常联系的,也有只是点头之交的,袁星洲清楚地记得别人的爱好,不管熟不熟悉的,都跟人聊得热火朝天。。晚上,叶淮依旧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袁星洲给自己叫了一份外卖,草草吃完,再回房后,突然就没了聊天的兴趣。他想起自己当年才加入ST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团队里的几个人,彼此熟悉,关系也好。他突然加入进来,跟谁都搭不上话,为了快点交上朋友,他就去留意别人的聊天,总结别人的爱好,然后刻意地去迎合。然而无论他怎么对别人释放善意,都很难得到尊重。队员们总是表现出难以掩饰的疏离和轻鄙。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几人私下讨论过,说他家事如何,他经历如何,又讲这种经历坎坷的人心里都阴暗,对他们热情也是讨好型人格作怪。袁星洲当时如坠冰窟。他不明白这几人怎么就瞧不起自己?他又没给团队拖后腿,也从来不会刻意表现抢镜头。思来想去,只能开始收拢自己的善意,尽量适应独来独往。幸好那时候有个参照——叶淮当时是真冷淡,对谁都爱答不理,跟谁都不愿说话。那几人看不起袁星洲,却又试图讨好叶淮。袁星洲当时便想,你们觉得我低人一等,那你们何尝又不是?他在叶淮那里找到了平衡,并在心里默默地感激。后来他们团队周年庆,隔天正好是圣诞节,那几人都在北京一起庆祝。袁星洲自觉孤单,自己默默去了上海,选了一家好酒店。说来也巧,那天叶淮在上海有个商业活动,下榻的酒店跟他住的正是同一家。因此袁星洲在楼下认出他的私生饭,又听到那俩人低声讨论房间时,想也不想地从酒店的楼梯跑上去,捶开了叶淮的门。叶淮被他拽着躲进安全通道,跟旁边的电梯门开只差两秒。袁星洲一路飞奔上楼,松劲儿之后就有些脱力,他靠在叶淮身上气喘如牛,又看到窗外爆开了硕大的烟花。许是感激,也或许是没有反应过来。叶淮一动不动地任由他靠着,直到外面的烟花放完。少年的脸颊guntang,心如擂鼓,鼻息间都是陌生又冷冽的味道。星辰渐起,夜暮四合。袁星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