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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自己昨天才跟人求过情……“那走吧。”袁星洲放弃了挣扎,转头带路,道,“这盒饭吃不吃?不吃别扔糟蹋了,我还饿着呢。”剧组的饭盒虽然会多准备一些,但总有人饭量大,袁星洲见他拿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去拿了。毕竟这是自己名义上的家属。“难吃死了。”叶淮把盒饭扣住,没好气地跟上来,跟他并肩走着,“你们就天天吃这?”袁星洲道:“不同的剧组条件不一样,这已经算好的了,大锅饭才难吃。今晚的鸡腿应该是霍阳青给大家加的。”“呵。”叶淮抿直了嘴巴,双手抄在裤兜里,侧头瞥他一眼。袁星洲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招惹他了。“不就是个黑粉头子吗,”叶淮冷哼一声,不屑道,“要不是我,他连吻戏都过不了。”袁星洲:“???”作者有话要说:叶淮: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替身……明天只捉虫,下次更新是周四晚上8点。以后尽量稳定在20:00点左右更新。每周周四休息一天。第10章袁星洲不知道霍阳青到底跟这位聊什么了,莫非上来就自爆了?不至于吧……当时看着也不像啊?不过也不一定,霍阳青向来随心所欲,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主儿,搞不好故意膈应叶淮去了。叶淮看样不愿深谈,袁星洲想了想,还是明天问霍阳青比较好。不知道这人明天还去不去看了,幸好以后没有亲热镜头了,自己不至于在其中当个夹心小饼干。袁星洲一想到叶淮在监视器就觉得头大。“对了,导演坐的那个椅子……”袁星洲想起片场的那幕,提醒道,“我们导演脾气挺好的,但很多人讲究,艺人坐导演椅会被骂没规矩。”剧组里等级分明,规矩也多,来来往往都是人情。袁星洲看叶淮似乎对演戏很感兴趣,一想自己也算有点经验,于是耐心传授道:“……剧组是爱讲传统规矩和伦理的地方。演员们习惯按咖位分大小,椅子这个东西就是身份象征,导演椅肯定不能坐,主创的椅子也不能坐,那都是他们专用的。其他人的若是空下来,尽量也别过去,一来是避免惹人嫌,二来也是免得招惹麻烦,要不然谁摔了碰了,这事儿解释不清。”叶淮显然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侧过脸疑惑地看向袁星洲。袁星洲笑道:“我看你对演戏挺感兴趣,你天生条件好,进剧组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剧组里人员混杂,彼此脾性不同,底细也未必清楚,所以小心一点没错的。”他们团队活动期间,其实内里小九九也不少,只是叶淮瞧不上其他人,底气又足,似乎家里也有些助力,所以旁人都不敢招惹,反倒去巴结他。但如果叶淮以后演戏,这样的脾气就要稍微收敛一下了。跟他们几人的小团队比,年龄、阅历、背景各不相同的剧组人员,显然要复杂的多。“这样。”叶淮点点头,问他:“那你累了怎么办?”袁星洲:“我自己带了个小马扎,拿油笔标好了名字,这样候场的时候就能坐一会儿了。如果马扎不小心丢了,就找个地方,台阶、树墩什么的坐坐,当然穿着戏服的时候不行,弄脏了会被骂。”叶淮“嗯”了一声,当即不再多言。今晚是导演让他坐那休息的,对方的眼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又打听他有无拍戏意愿,经纪人是谁。叶淮对这样的殷勤习以为常,理所当然地便坐那了。但他无意跟袁星洲解释,袁星洲提醒他完全是好意,只是这人太好欺负了,也没有前辈或助理,不知道这样那样的剧组规矩,是他挨了多少骂总结出的。二人回到宾馆。袁星洲住的是普通标间,房间倒是宽阔,但是硬件设施不行,进门只有两张一米五的床,床对面是电视,柜子上有个烧水壶。侧边洗手间的木门受潮膨胀,关不严,因此一直开着排气扇。叶淮进门的一刻就后悔了,床垫太硬,屋里没沙发没冰箱没有咖啡壶,关键是洗手间里还没有洗漱用品!“这怎么住?”叶淮嫌弃道,“一次性用具都没有吗?”“剧组包下来当宿舍,宾馆就不管这些了。”袁星洲解释道,“我这有多的,等会给你拿就是了。”叶淮愣了一下:“你还有多的?”这里又不是家里?出门还带备份?“我之前不是去欧洲堵人吗,”袁星洲平时在空闲的那张床上放些衣服和杂物,这会儿忙着收拾,头也不回地解释道,“那时去的匆忙,不知道那边住宿不提供洗漱用品和吹风机,第二天又要见很重要的人,所以费了不少功夫,也花了不少钱。打那之后就长记性了。”他把叶淮的床铺收拾干净,把那套没用开的被子和枕头铺好,然后从行李箱的小包里拿出几件一次性用品。“上次跑宣传的时候,跟着别人住五星级酒店,跟服务员多要的。”袁星洲道,“你要先洗澡吗?”叶淮接过来,转身放床上,愣了一下,随后又回过身来。“我还是回去吧?”叶淮道,“你车钥匙呢?”袁星洲怔了怔:“你要回去?”叶淮嗯了一声。“不行。”袁星洲看了眼外面,皱眉道,“早让你走你不走,这会儿雾气重了,哪能让你走山路?出了事怎么办?”叶淮显然没料到他拒绝,有些烦躁:“又不关你事,我走我走的。”“大哥,你开的是我的车。”袁星洲语气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看我干什么?上周刚有个外国友人逆行出事的。你这才回来,又没习惯,万一路上走神了呢?”叶淮:“……”“洗漱用品不满意?”袁星洲问,“还是有其他的问题?”“这床怎么睡?”叶淮皱眉道,“你闻闻,被子都有霉味了。”袁星洲平时把那套不用的被褥都堆在衣柜里了,这会儿拿出来是有些异味。他只得好脾气的提建议:“问问宾馆有没有新的,替换一下?”叶淮一脸嫌弃,显然对宾馆的清洗和消毒设施充满质疑。“那用我的?”袁星洲道。他下意识地要提供自己的东西,但随即想到,自己的被套床单不是新的,已经睡过一次了。“那毛巾呢?”叶淮却径直跳过了这个话题,“洗澡怎么办?睡觉总不能裸着吧?”袁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