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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道,“哦,没事,我就是今天被男神表白了而已。”叶淮像是遭了电,“唰”地一下抬眼看了过来。袁星洲却对他这样的反应很满意,心想小样,吓到你了吧?咱也是有人追求的……“怎么,”叶淮神色古怪道,“接|吻了?”“怎么可能!”袁星洲段数不够,又害臊起来,红着脸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慨叹,早知道我们班长喜欢我,我上学的时候就该谈个恋爱。结果好,那时候傻乎乎错过了,连个正经的kiss都没有过。”他说到这,想起叶淮的误会,忙解释道,“我是说跟恋人的那种……真正的kiss。吻戏不算,拍太多了,而且第一次都是跟替身拍的,我把那个当成打戏拍。”叶淮:“……”叶淮一直不说话,袁星洲自己捂着脸憧憬半天,回神后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尴尬起来。“怎、怎么了。”袁星洲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不说话?”叶淮又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走了。隔天袁星洲继续在家尝试做烤香菇,叶淮仍旧一直闭门不出。袁星洲便当他是回家后受气了,问了一遍没回应,便自己做了自己吃,一连三顿,终于把香菇都解决完,又抽空把行李打包好,顺道把叶淮的那份也带上了。当晚,袁星洲便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香菇精,带着无数的菇孙孙们浩浩荡荡,把农家乐给踏平了。好在农家乐被踏平,香菇大军浩浩荡荡要杀去公司的时候,闹钟响了。他赶紧起床洗漱,检查行李。十点钟,节目组的人终于来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到了,到时候跟拍摄像直接上来,先拍一下他们的室内照片。“哎,笑一笑!”袁星洲见叶淮还是面无表情,一想俩人一会儿面对镜头,这才着急起来,在一旁哄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笑一个,笑一个行不行?”叶淮已经捯饬好了,换了身制服系的衣服,格外帅气高冷,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袁星洲坐他左边,他便朝右。袁星洲坐去右边逗他,他便转身朝左。袁星洲干脆从沙发上下来,半跪在他跟前,抱着他的腿。“别闹了,淮哥,哥,”袁星洲哭笑不得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一会儿节目组就来了……”叶淮终于不转了,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呵了一声。袁星洲一听这个就知道没跑了,“呵”的潜台词等于是“你错在哪儿”。可是自己哪儿错了?袁星洲抱着叶淮的腿,仰着头一脸茫然。叶淮:“……”袁星洲:“……”“你就不是诚心的!”叶淮怒道,“当我傻吗!”“我错了!”袁星洲一看他表情不对,眉间像是聚集着怨气无处散发,顾不上多想,满口胡说道,“我那天不应该显摆!不是就被表白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男神表白又怎么样?他再男神能比过淮哥吗……”袁星洲突然想到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当即撇开其他的,专注地夸奖起了叶淮,从他的身材夸到五官夸今天的穿衣打扮,同时拉踩其他知名男神艺人数次。“能跟淮哥组CP我简直幸福死了。”袁星洲最后满眼含泪道,“这样的我还有什么不知足?什么接吻kiss的统统一边儿去……”“呵,”叶淮把游戏机一放,低头看他,“你还知道呢?你不是挺得意的?”袁星洲:“……”竟然真的是为了这个?“以后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叶淮却一脸原谅了他的样子,没好气道,“有我你还不知足?”袁星洲:“……”袁星洲忍住一口老血,心想敢情这组CP还要求情感洁癖吗?我连想想都不行?成人世界里自己幻想一下脑内吃荤还不许了?然而他也就腹诽一下而已,节目组的车子马上到了,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机。“以后不许再错。”叶淮严肃道。袁星洲一脸郑重,抱着叶淮的腿,眨巴着眼睛作无辜状,点头同意了这道屈辱的和尚条约。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发个小红包忘记发入V通知了,下章入V(⊙o⊙)。明天很可能写不完,所以预约后天V。会尽量多更一点的,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么么哒!第20章袁星洲这几年参加过不少活动,对跟拍摄像已经已经熟悉了。十点过五分,节目组的车子停在了楼下,袁星洲便热情招呼着摄像上来录了一圈素材,随后把人送下楼,同时将自己的行李搬下去,然后再回来接叶淮。叶淮的行李却比他想象的要多,袁星洲以为这个是个甩手掌柜,再怎么样一个箱子就够了,谁想单是衣服就足足两大箱,另有一个箱子放鞋,一个箱子放日用品……袁星洲:“……”“淮哥,你醒醒……咱是去农家乐,不是时装周。”袁星洲实在忍不住了,心想幸亏刚刚的摄像没进叶淮的卧室,要让人知道这位单是行李箱就四个,还要带着……哦买噶,袁星洲看了一眼丢在床上准备带走的几个爱马仕男神包,几乎要心梗过去。这也太夸张了……“四天三晚,周一我们就回来了。”袁星洲道,“淮哥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带这么多能用上吗?”“谁知道去了要干什么,一天至少要三身吧,万一天冷了呢?”叶淮却振振有词,最后似乎自己也觉得东西太多了点,看了一圈,闷闷不乐地选了两个。袁星洲自己就带够了两个人的用品,倒也不怕他有什么遗漏,忙帮忙推着往外走。“等一下。”叶淮却又喊他,“你拖着这个。”袁星洲回头,顿时惊到了,“吉他?”之前叶淮回国时行李中并没有这个,显然是前天回家的时候才带回来的。袁星洲竟不知道叶淮会弹吉他。叶淮已经推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往外走了,闻言催促道:“快点带上,别啰嗦,节目组都等急了。”袁星洲连忙背起,等到了楼下,叶淮让他把吉他放后备箱,袁星洲却不肯了。“我抱着就行。”袁星洲道,“后面太挤了,万一给磕坏了呢。”等俩人去到车上,坐到后排,袁星洲又小心翼翼地抱着琴包,看这看那,最后催促道:“淮哥,你往旁边让让,给它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