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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经常做这种阴暗的事情。子墨自知现在必须处理,没有时间等她缓和下来,他侧身让怀义进去,本想关门,却听见有人敲门。她沉默不语,怀义在她旁侧说,“应答,万一是荷香……。”“我知道,你藏在屋里,我出去看看。”总归主卧是她和顾南城住的地方,客厅除了吃饭,家中来客人,并未他人来过,平日里荷香也只有在找她才来,把怀义藏在里面,应该无人可知。她要出去,怀义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知道逾越礼仪,立刻松手放下,着急的指指她的衣服,“你身上有血迹,先换了衣衫。”子墨低首这才看见,衣服裙摆在走动的时候沾了那人的血迹,她看着直犯恶心。快速进入房间,换了一声衣衫,而那衣服丢在角落里面。她出了主卧客厅之门,回头看着怀义,他、真的而不会说出去,他到底是何居心要来帮她?但这些都不是最紧急的,但当务之急是她必须处理掉这个尸体。走到大门之外,她紧握的双手带着紧张和忐忑,语气尽量放的温柔和气,“是谁在外面?”“顾夫人,是我、韩放……。”竟然韩放,大大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他是从军队前来,敏锐力自然不差,她刚缓和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她想,现在不开门的话是否可行?摇头还是把门打开,她站在大门处,并未开门让他们进来。“韩副官,可是带了人马过来?”“不曾,我们在沙漠中遇到了沙尘暴,不得已返回,我想,我们几人可以在镇上找一些人先带粮草而走。”韩放寻思之后,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眼神盯着顾夫人看,本是想询问她的意思,去发现她神色有点奇怪,干净的眼眸一直低着,并无与他平视。他之所以觉着奇怪,是因为,据他观察这小娘子不管与何人交谈,总是盯着人的眼睛说话,这次不看他,他自然感到奇怪。“想来粮草之事十分紧急,不如你先去镇上,直接找杜员外,钱已经付了,只需要拉取粮草便可。明日,我再过去把最后的钱交了,若是你们准备的快,明日清早你们就能离开了,这样路上也剩下不少时间。”她说完话语,抬头看了下韩放,又收回眼光。韩放觉着小娘子神色奇怪,但她话语中也没毛病,节省时间,是个好法子。“那好,我就先去镇上。”“嗯,若找不到杜员外家,便去找马东,让他带你们去。”希望马东现在还在铺子里,不然,他们可能会延迟到明早之后方可离开。门被关上,听到马蹄声离开。小娘子这才松了口气。她转身要去屋里,便见夏天从她门内出来,站在走廊之下,看着她。“娘,那人是死了吗?我会被抓去坐牢吗?”“不会,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夏天,刚才那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杀的,记住了吗?要真是被人知道了,你就是说是我杀的。”她绝对不会让夏天有事,不管任何时候。“不要,人是我杀的,要抓就要抓我走,不要娘替我。”她抱住子墨,眼泪啪啦啪啦的落下,却并不哭出声。“好,但现在你要听我的话,在房间里不许出来,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谁也不许说。”“那爹爹呢?也不能说吗?”她昂头问她。“这个我来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我们家并未来过这个人,他是谁你也不知道。”她一千万个嘱咐,希望夏天忘记这件事,永远不要记住。她甚是年幼,手中不许沾染上任何血迹。她不懂这里的律法,但杀人绝对是不可容忍的事,怕刑法不轻。夏天被关在屋里,她在门外管的紧紧。折身进入房内,见怀义正在……。“你在做什么?”死人全身赤裸躺在地上,不管是脸还是身体,已经被匕首划的凄惨无比。这些事情正是怀义做的。死人未闭上的眼睛死死的睁着,看着极其恐怖。“这样划破肌肤的话,被人肯定不能认出来。这衣服全部扒了之后,我会丢掉。”怀义说着,语气甚是自然正常。“你、”残忍吗?她并不觉着,只是怀义这样的手法是如何会的。他并未让小娘子插手,只等夜色渐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隔着墙头猛地扔出一个东西,怀义同样墙上翻了过去,手脚麻利的落下。手掌传来刺痛,原来是刚才从墙上碰到了仙人掌,被扎了几下。暗中骂了几声,他扛着尸体一直前行,跑的极快。深夜,雾浓露重。赵强洗漱完,把木盆里的水让外泼出去,瞧着前面有一抹光亮,似是在烧东西。他心生奇怪,到了屋内,却见李林正在骂骂咧咧的玩着纸牌,这种纸牌是东家夫人研究出来,本是给少东家和安然玩的,竟然被李林得了手,正玩的厉害。赵强伸手碰了下李林肩膀,“我刚才出去倒水,见到瓜田最边上,有火光燃着。”“什么火光,那么大的雾你能看的清楚,别瞎说了,我这心里害怕。”上次从赖皮五尸体里捡出来的钱,花了之后倒霉事不断,他觉着晦气,心中带了害怕。果然,死人的钱不能捡。“兴许是看错了,我之前也总是瞧见,远处有蓝光,听刘叔说,他也见过,正常的很。”同屋的徐明聪出口说道。“可能吧,我先睡了,明日还要起来。”赵强说着躺在床上,心中琢磨,大家见到的是蓝光,可他见到的不是啊,明明是正常的火光颜色。小娘子听了怀义的话,并未出去,看到地板上的血迹虽是恶心,她还是擦拭干净,杀死那人的凶器竟然是榨汁机。她拿在手中丢在外面的木桶里,随即倒了很多水进去。擦过地板沾上血迹的棉布、和之前她换下的衣服,一起放在院子中,扔进去两根蜡烛,丢入打火石,烧吧,全部烧掉。出奇的是,小娘子在院子中燃烧衣服起的火、竟然和外面赵强看到的那火一样,像是放了油一般,火烧的异常大。衣物燃烧,必定有浓烟气味,这是她没想到的。整个院子中冒着浓重气味,她有些后悔,这样处理的方法是否失策了?没等她细想,门再次响起,是荷香的声音,她听到了荷香的喊声。她过去开了门,安然趴在她怀中睡的正酣。“小姐,我今日回来晚了,南鑫那边出了些事,真是……。”她说着语气慌乱,她担心的是没做晚饭。“没事。”子墨异常平稳的说。“好,把安然放到屋里赶紧去做饭。咦?怎么烧起了东西?小姐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