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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容混之地,人之所以能进入另外一个人的灵魂,需要的不单单是外界的契机,还有一种本性的想吸引。他和这个少年,似乎有着很深的渊源。“我没有说要赶你离开,像是现在赶你也无法离开。我只想知道,你和她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口中一直说,他不是清哥明明一样的面容、几乎一样的灵魂,她为何还是那般笃定,他不是清哥。他想,若是得了这个清哥的记忆,他便可以和夏天说,他也是清哥,他不介意当做清哥的替身,却不愿意消失让出这段感情。没错,他对那个姑娘生了情,那夜她喊着清哥,却不知,在最后是他代替清哥而做的,可以说,在清哥意识做薄弱的时候,是他在和夏天缠绵悱恻。一旦动情很难撤身抽离,他也不愿离开她,即使跟在她身边被万般嫌弃他也不想放手。清哥皱眉,清秀的面容带着纠结,他不愿和这个占据同个身体的人分享夏天,“夏天是我的妻子,我做不到和你分享她的存在。若你存了其他心思,我宁愿永远沉睡在身体最深处,也不愿让你借那段记忆去接近夏天。”他们本是在一个身体里,他岂能不知这个叫温情的少年心中所想。“你、你也想去亲近她,为何不愿意?我们在一个身体里面,喜欢同样一个女子,我不排斥你占据我的身体,你却不愿分享你的记忆?”温情火极,他都做到这般境地,他为何还如此固执。对,这便是一个身体里两个极端的存在。清哥是固执己见的存在,温情是热情如火的分享。一个是冷漠固守本真,即使被人说自私也不想分享任何情感,而温情则是能做到宽容,他可以为了得到清哥对夏天那份感情而把自己身体分享给另一个人。清哥摇头面色如常,丝毫不受干扰,淡定而优雅,相较于,温情就显得有些暴躁而燥乱。“那你说如何办?难道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商量不好,一直在这个身体里面沉睡?”这次受伤让温情出于弱势,两人两魂几乎对等,再也不能一人占据而另一人委屈。只能两人合作,一起共同cao控这个身体。也就是说,将来他们醒来之后,这个身体里面的将出现两个灵魂共同苏醒,夏天面对的是一个人的身体,两个人的灵魂。温情等待,清哥不松口,如此两人便一直处于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人却醒不来。清早,夏天检查了少年身上的伤口。林殊在跟前,低首问道,“少东家,见他伤口全部愈合却不见醒来,难道真的会成为活死人?”对于温情,林殊有些愧疚。毕竟他不是顾家队伍里面的人,却因为这次打探消息而身受重伤,造成现在的昏迷不醒的结果。“不会,现在离开带他去镇上,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治好。”“好,那我们现在变启程回去。”“准备好了?”夏天问他。“已经准备好,徐明聪和李林刚才被韩将军叫走,不知何事,兴许还要等上一下。”夏天点头,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是在喊林殊。“少东家我先出去看看,一会儿带人直接把这少年抬到马车上。”林殊出去,外面的少女进来,少女手中拿着一些东西。和林殊错过的时候还故意掩饰了一下。瞧见里面的人,小诗面色羞涩,娇俏的喊了声,“公子,我知晓你今日要离开,特意做了一些点心,可能味道不够好,你拿在路上吃吧。”夏天轻笑,这姑娘对她倒是极好,“好,那我就不客气的守下了。这次离开也是因为家中有急事,若是今后小诗去戈壁滩,只需到镇上打听到顾家,我便能帮你一切。”“好,那若今后有时间,我、想再见到公子,必定去戈壁滩。”她心中不确定是否有机会去。但听公子这般说了,可见公子是不讨厌她的。只是简单的几句话而已,她心情就已经美到不行。☆、022韩泷找寻街市繁华热闹,瞧着是好,若是想从中找到一人却像大海捞针,韩泷在医馆被按压强硬治了两天伤口,逼问那大夫也不说送他过来那姑娘是谁,心中着急。刚好了身子便立刻去找寻,前街后街找遍了不曾遇到熟悉的她。安然,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他想找到她家,他得告诉安然爹娘,等安然长大他要过来迎娶。手中蝴蝶赞簪花被他紧握,脑海中只剩下那个姑娘的笑和手中的簪花,他着急却无奈。十字路口往前,走一段青石大路转了弯角便是学堂位置,韩泷在十字路口往前走,安然和凉山从学堂那边出来。“安然姑娘,近几日赵哥有事不能送你,我便驾了小驴车送你回去可好?这些日子前后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对我说,好吧!”凉山是夏天的随从,现在夏天远行不归,赵强有事回家,安然从家中到学堂便让凉山来回接送。“好,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情,走吧,你那驴车在何处?”安然怀中抱着东西有些吃重。“哎呀,是我的不是没瞧见安然姑娘手中的东西,给我来抱着。驴车在前面铺子处,我们得走过去。”“不用,我自个的琴我要自己抱着,姑姑说了,这东西通灵性你待它好它便配合你谈好琴瑟。”原来安然怀中抱着的是一把琴,不说多好,至少是把新的。古筝、笛子、玉箫、琴,她也不知选择哪个便挑选了这个别人瞧不上的琴,端在手中仔细瞧着,倒是和她性子十分相近。凉山在前面走的快速,边走边回头喊着安然,两人从路人旁边经过,安然注意着怀中的琴,凉山注意着身边的安然。两人并未瞧见从他们身边,急色匆忙而过的少年。只听人生鼎沸,叫卖声不断。终于到那铺子面前,凉山立刻驾车接了安然,“真是辛苦安然姑娘了,您先坐在车上,这琴我帮你放上。”安然点头扶着凉山的手臂上了驴车,凉山这才把琴给到安然手中,驾车离开。韩泷在街市上找了许久,刚才一转身似是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这才追着过来,并未瞧见。眼前随风而来的顾家铺子,四个大字在风中吹拂乱动,他一眼扫过只觉着熟悉,并未仔细去看。兜兜转转,他还是到了许良那处。“大夫,还是请问您可是知晓送我过来那姑娘是哪户人家?我想亲自上门拜谢。”韩泷这次着急,问话中带了尊敬。这男子比他年长,虽是长得白面无须,甚是清秀,但那身上的历练是他无法比得上的。“不知。若是治病就进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