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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难受的厉害,声音却很温柔:“怕吵醒你。”尚云杰的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他的五脏六腑也是rou长的,被人触碰一下也会疼会痒会难受。他突然觉着顾昙有点可怕,虽然他清楚的明白顾昙不会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他妄图用一种叫“爱”的东西还荼毒他。一点爱,两点爱,三点爱,很多很多的爱,像是滴水河,总要将他淹没的。他吸了吸酸楚的鼻子,鼓足了勇气,把被窝里的手,摸上了刚才不小心碰上去的东西。自制力极强的顾警官也受不住这个,浑身不禁一抖,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子制止道:“你干什么?”尚云杰哪管他那个,起身就压制了上去,手脚并用的把顾昙固定好了,在他身边小声说:“我帮帮你。”“你,你别......”“顾警官,我可一向不听你的话。”他嘿嘿一笑,悄摸摸的扒开了人家的裤子。轻拢慢捻抹复挑,顶着一张纯真的娃娃脸的手活老司机,花样之多当真是让顾警官叹为观止。☆、第四十五章:不知死活的惦念第四十五章:不知死活的惦念顾昙哪里是这么个小子就能制得住的,可心尖上的人有千斤重,他又怎么躲得起?“顾警官,我这样算是袭警吗?”尚云杰把脸搁在顾昙耳侧说。他的声音极清浅,似冬日里踏雪无痕,又似那蜻蜓点水,好像说了,也好像没说。顾昙脸红的厉害,他无措的任由尚云杰对这他上下其手,拼尽全力的抑制住自己不乱动,已经不知道使了多大的毅力,真若是由着性子来,恐怕尚云杰明天都别想出去这宾馆的门。人总是喜欢挑战,顾昙越是木头一样的一动不动,尚云杰越是起劲,既然上手了,他总想让“消费者”给一个大大的五星好评。连开饭馆的老板还希望客人夸赞两句“您这菜真好吃”嘞,凭什么他顾昙脱了裤子还能一动不动的由着他压着侍弄。他忽然有了个荒唐的念头,他觉着就顾昙这份毅力,现在就是他把玩着他的东西,顾昙依旧能到门口去站岗。下头血脉喷张,上头冷清禁欲,这让尚云杰有一种他现在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错觉。顾昙是优秀的,无论从什么方面上来讲,这样的结论是尚云杰累到手酸的时候得出来的。他们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拉窗帘,左右不过是个小窗子,也不是什么大落地窗,不碍事的。城市里的夜晚从来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永远有从不知道哪里映衬出来的光,照着外头半明不亮的夜晚。外头的雪渐渐大了起来,一片一片的雪花,像棉絮一样往下砸,就好像十几年前的那一个夜晚。也是下着这样大的雪,他mama拉着纪飞云从尚家出门,一走就是这样许多年,再也没有回来......他小时候时常想,到底为什么mama当时没有带走他呢?是他太顽皮了,没有哥哥乖,还是因为他从小生的没有哥好看?这些也许都是理由,又也许都不是理由,谁知道呢?事情过去了这些年,再纠结为什么还有什么意义?他把脸埋在顾昙的颈窝里,汲取着从另一个人身上传来的温暖。顾昙最终还是没忍住,最后伸出双臂把尚云杰紧紧拥抱在了怀里。他心里是渴望的,可又觉着自己有些太唐突,太冲动,抱上了,无论思维怎么劝告,他的手臂都是不肯撒手的。催情的精油对尚云杰起了作用,却也不是非得跟春药上身似的那般大的作用,rou欲最怕用悲情,人在心里难受的时候,就是怀里抱着西施、貂蝉,也没有那样的兴致了。顾昙结束之后,平息了一会粗重的喘息,神思渐渐恢复了清明,这样的事情,即便是羞耻的,也该有来有往才对,他考虑了良久,总觉着自己应该回报尚云杰一番。可还未曾等他上手,就发觉窝在他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呼吸匀称,竟然睡着了!顾昙不知道这人究竟是多大的心,还是有什么怪癖,到底是如何能做到半夜给旁人做完手活,闷头就睡的?尚云杰个子不矮,一米八的个头,站起来的时候明明板板正正的小伙子,可睡着了缩在这里,却像个骨骼没有长齐全的少年。顾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夜里两点半,外头大雪下的厉害,这样的风月夜,一场性爱之后,抱着自己心爱的人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他轻手轻脚的给两人掖好了被子,拥着怀里的人进入了黑甜的梦香。待等他睡熟了,黑夜之中的另一个人才睁开了眼,他贴着顾昙的胸膛,感受着这个夜晚里拥抱着他的臂弯,鼻子有些发酸。尚云杰自认为不是什么善茬,这些年你情我愿上过床的姑娘,两只手是数不过来的。可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像今天晚上一样觉着印象深刻过。虽说他这是第一回跟男人......可他们也不算做了什么,准确的说,顾昙什么也没做,全是他一个人忙活。顾昙的那玩意也的确优秀,可这些都不是能让他心底里那一块柔软的角落为之撼动的原因。就为着他肯在这漫天大雪的夜晚里给他一个温热的拥抱,尚云杰觉着他至少能记得顾昙十年。然而,尚二公子那城墙厚的脸皮告诉他,记着顾昙十年跟提上裤子不认账这件事情,完全没有一点冲突。完全不觉着亏心!至少表面上看是这个样子。这样的夜晚在城市的旁的角落又是不同的景象了。林若水是个喜欢浪漫的,这个时候正带着她那不着家的男朋友,尚好尚先生穿着圣诞装愉快的玩耍,装扮圣诞树,穿上圣诞老人的衣裳,换上小麋鹿的着装......咦,好像有哪里不对,这都不重要,反正今天晚上之后已经到了造人年纪的尚家三位小公子们,又多了门亲戚,可惜太小了,连器官都没开始发育,还不知道到底是弟弟还是meimei。在这到处都充满着喜庆气氛的日子里,纪飞云正忙着赶拍一场大夜戏。外头雪哗啦哗啦的下,摄影棚里头四面透风,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衫,还要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臂弯来,演炎热的夏天里吃冰镇西瓜的戏。鼓风机呼哧呼哧的吹个不停,翩翩公子摇着他的那把折扇,觉着热的冒汗,这大冬天的,拍这样的戏,实在有点造孽。大半个剧组都在这里熬着,也容不得他叫苦叫冷。好容易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助理忙拿着棉被大小的羽绒服把冻的打哆嗦的纪飞云抱了个严实。两三个小时的夜戏,早把人冻透了,这大棉袄也是聊胜于无罢了。不过,好歹是能回酒店休息了。“等一下,刚才的镜头有点问题,大家打起精神,再来一遍!”纪飞云困的连眼皮都打架,可也是没有法子,灌了两口半温不凉的水,搓了两把脸,衣裳一脱,又扎进了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