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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木材,我和大伙儿去瞧,听到远处有打斗声,我就过去,就看到你了。”夏焉惊讶:“我怎么没听到你们的动静?!”程熙老实道:“挺远的,旁人也都没听到打斗声,但我听到了。”夏焉:“……”又是程大公子独有的厉害之处,看来再过不了多久,连自己这个县令都要让给他来做了。看看天色,夏焉估摸着若无意外,这会儿山贼应当已经全部被缚。有县丞和捕头压着,还有县尉的兵马,应当无碍。至于自己……派个人给他们传个平安信就成。正打算着,程熙突然摸了下他的脑顶,他一抬头,与程熙注视着他的痴痴愣愣的目光接住,心神猛然动荡。原来他们已有一个月没见了,不想便罢,使劲儿一想,就不由得又感慨又难过,只想扑上去狠狠抱住他。但他的行动永远比不上程熙快,他仍在犹豫,程熙已上前躬身歪头,轻轻吻住了他。明明吻过好多次了,夏焉却仍会怔愣,怔愣着怔愣着,程熙的手便伸到了他的领口。他猛然回神向后一退,按住领口道:“你做什么?!”程熙认真道:“检查你有没有受伤。”夏焉松了口气,“哦,我没有受伤。”“那我检查一下。”程熙坚持要解他衣裳。夏焉在床上扭来扭去地躲,喊道:“都说了没受伤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相信你。”程熙语气笃定,“但我还是要亲眼看一下。”那执着的样子令夏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曾经对他有所隐瞒,以至于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仍旧出于下意识地、毫无理由地担惊受怕。夏焉心动而心软了。他不忍再拒绝这么可怜又这么好的程熙,便乖乖坐着,任由程熙脱下他的衣裳,直到浑身空空。夏焉:“…………”糟了,有点后悔。试问谁检查受伤会被扒成这样?夏焉光溜溜地抱膝坐,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可以了吧?”程熙正直地摇头,道:“你不要缩在一起,我要看的。”然后,他像孩童刚学认字时一个一个地指着读一般,从夏焉的发冠开始一路向下认真地看看摸摸,每一处都不放过,包括那些夏焉自己都够不到的地方。最后,夏焉死死地趴在床上,脸红如柰果,再也不肯起来。“你怎么了?”程熙问。“你出去。”夏焉说。“为什么?”程熙茫然。“哎呀没有为什么!”夏焉快受不了了。程熙挠挠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满脸惊惧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前面受伤了,所以才不给我看!”他不容置疑地将夏焉强行翻过来,夏焉彻底绝望。程熙却愣住了,更加茫然:“那是……怎么和平时不一样?真地受伤了吗?”“不是!没有受伤!不要碰不要碰不要碰!”夏焉光着身子四处窜逃。今日他注定要稳稳地落在程熙手里。程熙从身后圈住他,他无数次地缩成一团,无数次地被程熙打开。如同觉醒了扎花、写字、记账等本事一样,程熙那方面的本事也觉醒了,而且仿佛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做起来十分卖力,令夏焉唯能红着脸喘着气,不断地发抖。换了衣裳的夏焉羞愧地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动,不说话,也不看程熙。程熙亦不需他看,因为他此时没由来地感到了一阵极大的喜悦,他收拾了夏焉弄脏的中衣,抱着盆乐颠儿颠儿地去院里洗。山贼们被押了回来,夏焉借公事遁掉,一直忙到深夜,终于再也没有任何借口,不情不愿地回了卧房。程熙坐在桌前灯下,专心致志地等他回来。夏焉尴尬死了,贴着墙壁横着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问:“你不回去给人抄书?”程熙道:“我抄得快,少抄一晚没什么。”抬头微笑,“好哥哥,我们今晚睡一起吧。”夏焉浑身一紧,不敢说话。程熙打好洗漱的水,招呼夏焉,夏焉不敢与他贴近,拿着盆去院里洗了,回来一看,程熙已收拾妥当,穿着中衣端正地坐在床边。“好哥哥,我们一起睡吧。”程熙执着道。夏焉脸上guntang,呼吸急促。程熙起身走向他,说:“我也有点难受,你能不能像我先前帮你那样帮帮我?”夏焉往程熙身上一看,心想完了完了,好可怕。“这是怎么回事?我以前没有这样过。”程熙迎面抱住夏焉,贴着他的耳畔喘气道:“好哥哥,你帮帮我吧。”夏焉一个激灵,他感受到了,而且比还是谭嫣的那回感受得彻底得多!…………一炷香过去,程熙与夏焉同盖一床被子躺着。程熙侧身,一臂撑床,低头将夏焉亲了一会儿,满意地躺下,闭上眼,将薄被拉平整,说:“好了,睡觉,生小孩。”夏焉在被中与程熙牵着手,崩溃地想:都浪费了,这样是生不了小孩的。哎,他虽然很想和程熙真正发生点什么,但不知为何总是很紧张,而且毕竟程熙现在还没好,他不是很愿意在程熙尚未完全清醒时做那件事。深夜寅时,程熙按着额头坐起来,难受而迷惘地缓了片刻,扭头看,夏焉贴着墙,睡得谨小慎微。再看室内,独株的白芍药静静地呆在盆里,在这静谧而温柔的夜里散发着和美优雅的光芒。他眉头深深拧起,双眸极为复杂。清晨夏焉醒来,发现程熙不见了,心想他应当是去做工了。光脚下床喝水,见桌上又有一封笺。仍是程熙的笔迹,他约略一看,惊地手一滑,瓷杯坠地,“啪”地摔了个粉碎。作者有话要说:5月搞个大事情:周末日万!就是说工作日日更一章,周六周日会在0点、中午12点和下午6点更三章!今天就是周六,大家之后别忘了看哦!爆更耗气o(╯□╰)o求评论支持!感谢读者大大只喝鱼汤的喵酱灌溉营养液X5,感谢大家订阅!第50章被抛弃了吗“我好了,有些乱,想静静,暂且离开一下。”夏焉当即一晕。忍着脑中嗡嗡的声响,努力缓下急促的呼吸,按住胸口强定心神,他再往下看——“阿玉、木料场及私塾处我已留书说好,说是家中有事,需得立即离开。若他们问起,劳你担待周旋。养花扎花之法、未抄完的课本及本月剩余的账面我会陆续写好做好,寄来你处,亦劳你辛苦转交。”“其余勿念,照顾好自己。”“程熙。”……短短百余字,夏焉正着看倒着看,来来回回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