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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恍惚想起管潮生问题,她从嗓子里挤出两声,艰难点点头。脖子上力道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有收紧趋势,她呼吸困难,挣扎着又摇摇头。看到她脸涨成猪肝色,嘴唇泛起青紫,管潮生才将她甩到一旁,拿出洁白手帕擦了擦手。管菡捂着喉咙,咳得跟拉风箱一样。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往外,她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刚刚管潮生,是真想掐死她。意识到这一点,管菡蹭着地面后退两步,踉踉跄跄往屋外跑去。“知道我为什么宠你吗?”管潮生在她踉跄跑到门口时将手帕扔掉。管菡不受控制发着抖。“因为你名字好听。”管菡欲言又止,不敢再说话,跌跌撞撞往庄园大门跑。*看着这张奖状,许乔沉默片刻。李飞飞接着发来几张照片,工作室员工张罗着将奖状贴到墙上。许乔坐在宽敞明亮客厅内,打开电视将遥控器放到一边,重新看向手机。照片边缘,白色墙壁上露出红色一角,许乔问道:“旁边是什么?”李飞飞挪了挪角度,又给他拍了张照:“锦旗呢。你粉丝寄来。”只见照片上露出一面锦旗,上头赫然几个大字。敬赠:许乔先生许家英雄,永垂不朽。许乔:“……”着实可怕。李飞飞感叹一句:“你看这鲜艳红色旗子,这耀眼金黄字体,蕴藏着满满爱意啊。”懒得再搭理他,许乔刚要放下手机,莫成弘又发来消息。看了一眼,是说徐斯奕主演电影上映了,问他要不要首映票。徐斯奕主演这部电影许乔一直没怎么关注过,现在突然提起,倒是让他想到先前发生一个小插曲。动了动身子从沙发上起来,许乔端着水杯边喝边走到客厅角落。那里放着个画架,画板上罩着白布。将布掀开,画上是个骑着银鬓马男人,他身着银色甲胄,大红披风在身后猎猎飞舞。这张画,是他隐约记得在穿书世界中遇到,对他而言存在特殊人。先前李飞飞随口提了一句,这张画和徐斯奕即将上映电影造型很相像。许乔打量几眼,在搜索栏输入徐斯奕新电影造型关键词。看到电影宣传海报瞬间,许乔手一抖,水从杯中洒出,在地板上晕出一片湿迹。海报上徐斯奕,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也是银色甲胄、大红披风,他头发高高束起,发带也是红色,在大风中凛冽万分。那张脸上有血痕有脏污,眼睛锋利无比。一瞬间,记忆像是打开了一个突破口。那些碎片争先恐后想要涌出,却因为太迅猛齐齐堵在出口处,一个都出不来。许乔关上手机,默默抽出纸巾擦去地上水痕。他脑子里闪过徐斯奕问他那句话:“贺星张是谁?”贺星张是谁……他想起来了。是他穿书第一个世界,自己身处青楼,护他须臾数十载少年将士。他记不得那张脸什么样了,强行去想,头就跟被针扎一样刺痛。没办法回忆,那猎猎飞舞红披风却在脑中愈来愈鲜明。迟疑目光落到先前画这张画上,他为什么……要把徐斯奕脸画上去?许乔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徐斯奕电话。那边一片嘈杂,徐斯奕似乎正在片场,过了十几秒走到了一个安静地方。“喂?怎么了。”许乔停顿了半晌,才用试探语气问道:“你知道青菡吗?”声音轻飘飘,说不上是期待还是惊慌。那边顿了顿,回了一句:“什么?”许乔吐了口气,垂下眼睫:“没什么。”不等徐斯奕继续追问,许乔挂断电话。在青楼那本穿书世界中,他为了生存男扮女装藏在青楼,用名字是,青菡。莫成弘等了半天没等来许乔回复,打来电话。许乔定了定神,回他不需要首映票。那边嗯了一声:“准备下,明天去聆听心音签合同。”,,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第48章这个叔叔想打我给慈善基金代言这事,原则就是代言不收钱,形象免费用,自己还得身体力行随叫随到。在聆听心音发来的合约上可以明确看到,参加基金会组织的活动可以来回报销路费,外加补贴一千块。对于明星动辄数百万的代言费,这些钱自然算不了什么。不过从事公益事业,往私的说,于口碑有助力。往公的说,本身也是好事一件。聆听心音是一支公募公益基金,面向社会筹款,款项用于推广心肺复苏科普和推进AED铺设。作为国内近两年影响力越来越大的一支公益基金,在代言人的竞争上颇为激烈。许乔并不是候选人中人气最高的,也不是社会影响力最大的,论人气、论资历,这个代言人本来怎么也轮不上他。能让聆听心音放弃其他人选择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足够契合。许乔先前用专业的心肺复苏手法和对AED的运用救回来一个人,这恰好就是基金会成立的宗旨与目标。试问除了他,还有哪个明星这么干过。从基金会签完合同回来,路上莫成弘将印着心脏和听诊器logo的工作内容表又翻了两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拿下来我就放心了。”“给聆听心音这种有影响力的基金会代言,后续参加参加活动,对你的知名度和口碑都有好处。”“对了,下个礼拜斯奕电影首映,你不去吗?”莫成弘觉得这两人关系还成,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许乔不去。徐斯奕主演的那部电影是架空历史讲故事,浪子一壶酒一把剑漂泊天涯,为家国大义奔赴沙场,最终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是徐斯奕的转型之作,制片方盼着拿奖的。许乔看着车窗外后退的街景,搭在安全带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不去,只是下意识不想看见徐斯奕那副扮相。有些东西忘得干干净净也是一件好事,他现在已经回来了,和从前的穿书世界划清界限,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了。记得第一次穿书,他在那个世界度过了整整十九年时间。从六岁到二十五岁,那对他而言是一段漫长的经历,毕竟此前他整个人生也就只有二十年。如果不是偶尔提醒他的世界意志,他真的会在漫长的一年又一年中,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人生,以为穿书前的那二十年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当完成任务脱离那个世界后,记忆在短短几天内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