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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多花点怎么搞定啊。”“你表哪来的?”于知乐瞥了眼他手腕。于知安抽抽眼,先是一脸大事不妙,末了又变得不以为意:“都是成年男人了,给自己买个表怎么了。”“随你,”把亲弟的脸色尽收眼底,于知乐站起身:“但别跟我要钱。”“切,”于知安不屑一顾,偏开脸:“谁指望从你身上拔毛了。”“我去店里了,你把碗洗了。”于知乐回头就离开长凳,走去角落衣架。于知安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唤道:“姐——”他扬着眉:“我昨天晚上回来,在老钱那买串,他大姑娘跟我说,说你姐攀上高枝了,说咱们宁城首富的孙子追着你跑?真的假的?”问完他自己都揉着鼻子,不敢相信地嗤笑出声。正在穿外套的女人一顿,回过头,莞尔道:“真的。”于知安倒吸一口凉气,大声:“真的?不是吧?当真?!”“真的你也轮不到一分钱。”女人笑意更深,只是这笑略显讥嘲。“你,走吧,”于知安把头埋回碗里,一手对着空气挥挥,眼不见心不烦:“走吧走吧。”—昨晚忙到夜里三点,刚好今天店里也闲。吃完午饭,于知乐就回阁楼休息。留着张思甜一个人在一楼看店。晌午时分,日光从橱窗后透进来,像无形的暖羽,撩得人昏昏欲睡。张思甜撑在吧台上打盹,不多时,一阵脆亮的铃声把她惊醒。举目望去,张思甜不由眯起了眼。太阳刺人,进来的男人刚好逆着光,令他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圈金属的色泽。他不假思索往店里走,淌过明亮,逐渐蔽进了暗处,可他过白的皮肤和英俊的眉眼,让他并没有因此黯淡几分。人生而颜控。张思甜不禁发愣,回过神来的同时,也明白了蓬荜生辉的本义。她从吧台后局促起身,招呼道:“先生,你好。”“嗯。”进来的男人淡淡应了声,便开始在狭小的店里四处打量起来,漫无目的。转了两圈,一无所获,他回头问张思甜:“店里就你一个人?”“嗯……”张思甜答。“就你一个?”他像是不确信,瞪着眼,又问了一遍。张思甜回:“这会就我一个,还有个在楼上休息。”见男人朝天花板望了眼,她停顿一秒:“您需要些什么吗?”男人努努嘴,慢悠悠走回吧台前,撑着玻璃台面,挑起一侧唇角:“我呢。”“嗯。”近距离看,更帅了……张思甜只觉得心跳加剧。他眼底闪着笑:“昨天在你们这订了个蛋糕。”“嗯嗯,”张思甜点头,快速在脑子里回忆翻阅着昨天所做的蛋糕款式:“请问是哪种呢?”男人抬眉毛:“有鹿角那个。”张思甜旋即回:“圣诞麋鹿?”“对,就是那个。”他陡地叩了下玻璃,表以确认。“姑娘啊……”他声线不高不低,拖出一股子懒散的磁质:“看你们店的大众点评了吗?”“嗯?”大众点评?张思甜匆忙从围裙兜里掏出手机。“今早那条,是我评的。”“噢……”张思甜持续不断地颔首,一面点开看。果然,今天的日期,一个三星评论。附图一张。文字内容是:蛋糕不错,我吃光了,本来可以给五星。不过派送人员态度很差,送过来的蛋糕都破了,只能扣两星。好像是……第一次遇到顾客谴责派送这种事?但相交数年,她还是清楚于知乐的脾性的。张思甜静默几秒,哈腰点头,表达抱歉之意:“对不起,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真的对不起!”“没事。”年轻男人轻咳一声,皱起了眉,郑重其事吩咐:“这条点评一定要给那个派送的人看,知道吗?”“让她深刻意识到错误。”“尤其这张图。”反复强调:“这张图,一定要给她看。”张思甜呵了口气,认真脸建议:“不如我把她叫下来,当面跟你赔礼道个歉吧?反正她正好在店里,有错我们就改。”“不!不用,”男人匆忙否决:“我还有事,我走了。”说完就撑高上身,走到店外。张思甜目送他离开,此刻她才留意到外面还有个身材高瘦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直在等他。方一出门,那人就为他披上外套,才唯唯诺诺跟着远去。张思甜坐回藤椅,周身激灵了一下,心里猜测万千:一身贵气,根本不像这儿的人,到底谁啊。—一直没舍得叫于知乐。直到爸爸来了电话,张思甜不得不上楼,把好友唤醒。好久没睡个昏天暗地了,于知乐翻身下床,四处找什么。一个动作便知心达意,张思甜从床尾箱子里,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知乐,你跟我一块回去一趟吧。”女人仰头喝完水:“怎么了?”“好像徐镇家里来了贵客,喊我爸过去烧菜,他叫我过去帮忙,说你要是没事……”张思甜绕着身后的围裙带子:“也把你带着。”“行啊。”于知乐毫不犹豫同意。张思甜差点要蹦起来亲她一口:“知乐,你真好啊。”“行了,收拾下,我们早点出发。”“嗯!”—载着张思甜的机车,一路飞驰。后座女人脖颈上的长长围巾,卷在风里,任其飞舞。刹停在徐镇长家门前,张思甜先下了车,于知乐低头去踩脚撑,随后才下去。张思甜停在她身边,解着自己的头盔。突地,她记起一件事,说:“于知乐,今天店里来了个很帅的……”不远处的巷口,一些男性的零碎谈笑之声,逐步清晰。摘着头盔,于知乐听到,还在絮絮叨叨的张思甜,陡然惊呼了两声:“啊!”“是他!”谁啊?把头盔随意挂到车把手,于知乐也抬起头,就着身畔友人的视线,望过去。黄昏已至,天边夕照,将弄堂之上浪涛般的青砖素瓦都泼成了暗红。走在首位,刚上门阶的男人,似乎也看见了什么,停下脚步。一行人貌似都很忌惮他,也跟着站定。四目相对。俱是一愣。只是,讶异的神色只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紧接着,他就挑起唇角,耀武扬威地笑,笑得春风得意,甚至,得意出一种恶劣感。“他是不是在跟我们笑啊?”张思甜猛拽于知乐袖子,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小声而急促道:“好巧啊,今天下午来店里的就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