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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在意一些自己!”白缅张了张口,看起来有些无措:“抱歉……”“你道什么歉啊……”秦淼擦了擦眼角,明明上一秒眼底还闪着盈盈泪意,此刻的神色却已经冷凝下来,“倒是某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该好好向你道歉才是!”该说不愧是秦家人吗,秦淼说出这句话时脸上高高在上的倨傲神情,简直跟她哥哥一模一样。但是早已习惯在风眼周围的高压下艰难求生的白缅不仅没有被她的气势慑住,还因为这份熟悉感没忍住微微低头,抿唇笑了一下。他唇色浅淡,面容苍白如纸,笑起来时却仍有几分柔弱的美感,竟让面前的少女一时间看呆了去。“我、我去叫哥哥他们进来……”秦淼骤然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走的时候匆匆忙忙,还踢了一下旁边凳子腿。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从耳边远去了,偌大的病房里重新变得只剩他一人,许是麻药的劲头还未过去的缘故,白缅只觉得眼皮过分沉重,困意一阵接一阵地上涌,然而想要见到宝宝的执念却仍支撑着他不甘心轻易睡去。——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如果长得像总裁的话,一定会很可爱……做Omega太辛苦了,希望它会是个Alpha,长大以后可以保护哥哥……1259/885/92020-05-0621:51:04更,3838说来也巧,白缅的第二个孩子呱呱坠地的这一天,正巧是杜清霜的生日。没有鲜花,没有蛋糕,这位向来众星捧月的大美人Omega却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反而将双手扶在膝头,微微躬身,隔着保温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其中小小一只Alpha,像是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温柔地弯起了眉眼。“他长得很像您呢。”秦焱瞥了一眼五官尚混沌在睡梦中皱成一团的小东西,紧抿的唇角不置可否地下撇。他向来对这种软绵绵的小东西没什么兴趣,并且一直很大Alpha主义地认为带孩子应该是Omega的事。当然,他很明智地不会在自己的Omega妻子面前把这种话说出口——虽然对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他真的有点害怕哪一天被下毒。恰好此时秦淼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过到两人面前,气还没喘匀,就被秦焱皱起眉斥了一句:“不成体统。”我平日里像个没爸又没妈的,当然学不会什么体统。秦淼撇了撇嘴,到底没敢跟他顶嘴:“缅缅醒了!”秦焱眸光微动,还未开口,刚才还弯着腰专注地看着保温箱里面的小婴儿的杜清霜已经直起身来,面带笑意地牵起了他的手:“走吧。”两人踏入病房的时候,白缅居然还强撑着没有合上眼睛。见他困得十分辛苦,眼皮都一耷一耷地要往下掉,两人在心疼的同时,却也不由自主地感觉有些好笑。“缅缅辛苦了,”杜清霜用柔软的手背轻轻蹭了蹭他冰凉的脸颊,温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我们都在呢,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我想看看宝宝……”白缅的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蜷在被面上的细白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瘦得过分,稍微用上些力便能看见手背凸起的青筋,轻轻抿起的唇上没有半分血色,看起来实在惹人怜爱。“宝宝在保温箱里睡得正香呢,”杜清霜俯下身去,柔声耐心哄道,“等到宝宝醒过来,便抱过来给你看,好不好。”“我可以过去看宝宝。”白缅迅速答道,他自下往上几乎是满怀企盼地望向杜清霜,一双雾蒙蒙的乌黑眼眸里写满了不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有多可怜。“胡闹,”杜清霜不赞同地微微蹙起眉,“刀口还没长好呢,就想下床了?待会儿疼哭了我可不管你。”被委婉地拒绝了两次,向来乖顺的白缅看起来委屈极了,竟是硬生生拖着产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艰难地将被子拉高了些许,遮住了大半张脸。被汗湿的黑发有气无力地搭在雪白的枕头上,白缅小声抽着鼻子偏过头去,疼得眼底都泛起了淡淡的水色。他本不是这样任性的脾气,却常常在总是温柔包容着自己的Omega面前难以压抑平日里深深掩藏的不安,像是突然明白为了会哭才有糖吃的孩子,忍不住便想张开双手向杜清霜寻求抚慰。或许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的确确是被宠爱着的。他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地乱来,杜清霜难得有些气急,站起身来在病床前踱了几步,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回到床前,屈起食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小笨蛋。”第一次见这般拿自己的身子置气的,笨死了。白缅小心翼翼地闹着小脾气,秦焱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看着他们闹,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我去拍几张照片。”房间里安静了小半分钟,直到房门被重新轻轻合上,白缅才将被子悄悄拉下来一些,眨巴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的Alpha的背影,眸底微微亮了起来。“还不是仗着我宠你……”杜清霜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浮上白缅耳尖的一抹轻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也是,现在这个主语也该不止一个了……”秦焱很快便回到了他身边。白缅看着屏幕上保温箱里那个看不清楚形貌的小小身影,痴痴地用指尖描摹了几遍它模糊的轮廓。它的Alpha父亲平日里看起来无所不能,拍照技术却实在一言难尽,大部分镜头晃动得仿若鬼影,白缅却像是捧着什么难得的珍宝,托着手机恋恋不舍地看了又看不愿放手。秦焱这些天又对他宽容得不似往日,若不是他还保有为数不多的理智,记得总裁先生的这一台机子要用来接收工作讯息,时刻离不得手,才没真的就这样抱着台手机闭上眼睛。确定了宝宝一切安好的白缅终于肯安心地睡过去,秦焱盯着他舒展的睡颜沉默良久,终于在杜清霜饶有兴味的目光中,神色自若地弯下腰,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了一个吻。白缅久违地梦见了往事。生第一个孩子那天,他独自一人躺在产床上,咬破了嘴唇,艰难地捱过一阵一阵越发剧烈的疼痛。他仿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