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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挪动身体凑得离这只受惊的小鹌鹑更近了些,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人生苦短,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呢?”趁着白缅还停留在傻愣愣的湿滑状态,杜清霜纤长柔软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拴着他的睡裤滑了进去,娴熟地taonong起了疏淡的草丛中还安静地沉睡着的欲望。白缅惊喘一声,往柔软的被子里瑟缩了一下,像一只被吓得一边长耳朵都耷拉了下去的毛绒绒的兔子,还不切实际地怀抱着能藏身进草丛的奢望。他不知什么时候脑海中被刻下了要时刻听从夫人的话的认知,顾忌着这点,虽然害怕但实在不太敢逃,只好在对方掌心瑟瑟发抖着乞怜,用毛绒绒的耳朵软乎乎地蹭着,祈求天敌突然大发慈悲放他一线生机。白缅眼眶红红地哀求道:“求、求您……饶了我吧……”他喉间哽了哽,神态仿佛什么受惊的小动物,“我会被弄死的……”杜清霜眸色幽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到底是该说你太傻,还是实在太会撩拨男人的欲望呢?许是见他久久不语,白缅有些不安,像什么向猎食者乞怜的小动物一般往前靠了靠,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侧脸,软绵绵唤道:“清霜……”杜清霜弹了下他的额头。“又撒娇。”2066/512/192020-05-0621:51:15更,5454这一次玩得太激烈,白缅在床上躺了几天才下得了地,总觉得身后胀胀的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连换衣服的时候一个简简单单的抬手动作都会牵扯到那几块被使用过度的肌rou,让他原本清俊的面容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他偶尔会为这样像小孩子一般不能自理的情况而感到尴尬,但是杜清霜倒是很乐意照顾他,甚至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厌其烦地拿着勺子吹凉了再一口一口喂到他嘴边。等到白缅不再需要被这样照料之后,他甚至感觉怅然若失,似乎是在把白缅像玩偶娃娃摆弄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些不能为人道的乐趣。等到白缅终于感觉行动无碍,久违地能够下楼走动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就要被闷到长蘑菇了。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杜清霜靠在洒满阳光的飘窗上,穿着一件他没有见过的宽松白色长袍,端着一杯花茶静静看向窗外。察觉到他路过,杜清霜招了招手,白缅乖乖走到他面前,便被温柔地摸了摸脑袋。杜清霜最近似乎很喜欢对他揉揉捏捏,白缅并不讨厌这样的亲近,只是偶尔会有些不好意思。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突然变得很小,就算已经生了两个宝宝,在杜清霜面前,他却好像还是一个应该被照顾的小孩子。虽然夫人的确一直在照顾他,他不会将感激挂在嘴边,却时刻深铭于心。他没有家人,也没有长辈,在不算漫长的人生中,始终像生于黑暗荒野的杂草般独自野蛮地生长着。因为得到的很少,所以更加珍惜为数不多的温暖。曾有一道光落在他的身旁,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便足以让他念念不忘许多年。更不用说杜清霜不仅将他移栽到了温暖而安静的玻璃房里,还悉心照顾他这样一棵随处可见的杂草。为了夫人……他愿意付出所有自己能给的所有一切。白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便听杜清霜突然开口道:“我今天请了私人护理师到家里来按摩,你最近也累得不轻,一起来吧?”白缅愣了一下:“怎、怎么突然……”杜清霜摸了摸他的侧脸。“来嘛,陪陪我。”“但是我没有做过……”话还没说完,就被从飘窗上站起来的杜清霜牵住了手,拉进了一间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客卧,懵懵懂懂地就被哄着脱了衣服,换上了杜清霜递过来的同款白色长袍。趴在了对方身边的那张小床上时,白缅还忍不住时不时看向杜清霜,目光迷茫中甚至还带着些委屈,似乎是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他不太喜欢被陌生人触碰身体,但是……刚刚才下定决心为了夫人什么也可以做,所以说……做这个也没关系吧。见他还是坐卧不安的样子,杜清霜笑眯眯地安抚道:“不要紧张,这种事情又不用学习,躺下享受就可以啦。”有一个让他感到安心的人陪在身边,白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很快便有两位穿着专业制服的护理师轻轻敲了敲门,得到许可踏入房间之后,便动作利索地拉起窗帘,点上了熏香。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只有香薰灯昏黄的光线柔和地散落在房间木地板的一角。护理师来到白缅身边,柔声征询了他的同意后,从身后解开他的浴袍,细细将在掌心捂热的精油在他的背上涂开。不太习惯被陌生人触碰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了,白缅在心底努力劝自己放松下来,然而真正被推开肩部紧张的肌rou时,还是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他怀孕生产前是久坐办公室的人,最近又常常抱着离不得人的小Alpha哄个不停,肩颈处多少有些过分劳累造成的毛病。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护理师停下了动作,低下头询问道:“先生,这个力道可以吗?”感觉自己有些大惊小怪,白缅摇了摇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示意无碍,但是当护理师继续动作后不久,随着背上粘稠的精油在按摩中逐渐染上了热意,他只觉得越发难耐起来。疼倒不至于太疼,只是酸得像是有人在用一百根羽毛挠他的痒处,精油推过背脊经络处的几个小结节时,他几乎要像一条离水的鱼般直接从小床上弹起来。他被按的眼尾都红了,但到底在陌生人面前有些拘谨,还是咬着枕头不肯出声,直到实在受不了,才从喉间泄出几不可闻的、幼猫一般的小声呜咽。杜清霜趴在枕头上侧着头看他,坏心眼地旁观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着开口道:“请轻一些,他不太能受力。”“啊呀,真是不好意思。”给白缅按摩的是一位很爽朗的中年Omega女性,闻言带着歉意地笑道,“我已经为夫人服务许多年了,请您不必拘束,如果感觉有哪里不舒服,请随时跟我说。”白缅这段时间休息得不太好,杜清霜这一次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