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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很为老太公骄傲。而后又烦恼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他说拜师,你就拜嘛。”他说到这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难道天底下还有比命更大的事情吗?你就是不顾,也总该想想父母的生养之恩。”阿娇低眉,似乎被这最后一句触动了心弦。却又很快就答道:“现在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是老太公说了决不收徒。”见张博达还要再说什么,阿娇站起身告辞。“你毒才去,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就起身对侍立在旁的竹歌说:“竹歌,回去吧。”张博达到底还是送到门廊处,见她们上楼去。便不免疑惑道:“楼上是松石斋主人的藏书之所,他让你们住那?”竹歌转过身来,笑道:“郎君,老太公要我们住在对面的红楼。”她立在那,风情万种。妩媚的一句郎君更是让张博达有种心都化开的微漾,但他却来不及细细感受这其间的美好。惊呼道:“你们住哪?”似乎没听清,又似乎不敢置信。阿娇便踏下楼来,问他道:“红楼,就是那座一楼是个天然温泉的红楼。怎么了?”张博达快步上路,到了飞阁上。对着跟在后面上来的主仆二人,指向她们住的那座楼。再问道:“是不是这?”难道有几处红楼吗?这儿阿娇纵目望去也只见过这一座红楼啊。张博达听了准确回答,又问:“他是怎么说的?怎么叫你们住这的?”阿娇道:“第一天来,你还昏迷着。用过晚饭,老太公便叫我们住那去。”想了一下又补道:“他还特意说叫我住二楼最大的房间。”张博达听了这话却惊喜道:“好!”又问阿娇:“怎么不早说?”真是个呆子,竹歌便说话道:“你也没有问啊,再说了住哪还得跟你说啊。”阿娇疑惑不解,想问个究竟。他却不肯说,径直下楼去了。阿娇同竹歌对看一眼,相携着走回去。当夜,阿娇想着这个神秘的红楼久久不得入眠。红楼有古怪,而且还是有大古怪。主仆几个早就发觉了,老太公自己所住的正院就万万赶不上这里的雅致奢华。张博达听说她们是住在这里的后反应就更奇怪了,望着阿娇的眼神让阿娇觉得……怎么说呢……似乎肯定了老太公一定会出手相助,又似乎有些落寞。为什么呢?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是说原本要住在这里的人有秘密?阿娇电光火石之间想到她们上山时所呼喊的小师妹,难道说这里是松石斋小师妹的住处?更或者,那个小师妹是松石斋主人的心上人?只是为什么要说来看他了呢?想必是没有在一起的吧,那这里是不是精心为这个小师妹所建?可是这个小师妹却没有住?阿娇想起前世所看的金庸,都能脑补出一本英雄美人泪了。自从知道她们住在红楼之后,张博达便再也不cao心阿娇的事了。似乎已经肯定了阿娇的难事,松石斋主人会帮忙。竹歌就有些好笑,同阿娇说他道:“就是老太公再怎么对她的小师妹难以忘却,可也不代表我们住在这。老太公就会把我们当做她,无条件地对我们好啊。”“你倒是见事分明。”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老太公走进厨下来。(。)☆、第一百三十九章竹鸡汤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明明也不是说什么坏话,但总是说人隐私,叫当事人一听着就跟乱嚼舌根背后说人是非一样。当下阿娇同竹歌面上都有些发烫,讪讪然只低头去洗涮。老太公却不以为意,说说也就罢了。从身后取出用麻绳吊住的两只羽毛艳丽的竹鸡丢在地上,又指着一个陶罐说:“那有干僧竺蕈,同刚打下来的竹鸡一块炖,能补中益气,好给博达清毒。”说完便径直出门去了,留下两只中了箭伤却不在要害被缚住腿的竹鸡在地上短促地“嘀、嘀”哀叫。这两只竹鸡生的都挺美,上身黄橄榄褐色的羽毛中,缀以黑褐色细斑。胸蓝灰,延及两肩,成颈圈状,其下更缘以栗红。还都不怎么怕人,阿娇上前去轻抚它们顺滑光丽的羽毛也不加闪躲。至于老太公说的干僧竺蕈是竹荪的别名,这是一种长期被宫廷御用的菌类,味道异常鲜美,炖汤香味更是浓郁。竹歌揭开陶罐抓了一小把,去用淡盐水泡发起来。又去案上取过刀来在磨刀石上磨快一点,“没想到,还真有干竹荪,老太公这还真是什么都有。”阿娇看她磨刀,知道是要杀鸡放血了。心下微微不忍,便不再看这两只野鸡,去舀水到锅里烧滚了预备一会好脱毛。厨下正在忙着,雪舞从后院中背着一大捆柴走进来。见竹歌正手法麻利地杀鸡,不免惊喜道:“哪来的鸡啊?”竹歌一面收拾一面回她:“是老太公打来的,老人家还真是厉害。”雪舞一边把用藤条绑着的柴火解开,整整齐齐地码在灶前。一边说道:“这是竹***太好了,天天不是干菜萝卜就是鱼,也能换换口味了。”竹歌见她到底还是有几分孩子稚气,便笑道:“这可不是给你的,是老太公给张博达打来清毒的。”雪舞一边往灶里柴一边奇道:“既然这么疼他,只怕最远也是故人之后。为什么还那么罚他?”张博达稍稍好点,老太公就罚他每天凌晨就得起来。要在早饭前把主院擦洗干净,不然就不能吃饭。用晚饭前,要把整个松石斋洒扫一遍。晚上老太公还要给他出题目叫他写文章,这样直到深夜才能入睡。老太公话说的好听,说中宫到了这里都得下庖厨,他张博达总不能受得起中宫的伺候吧。自然也是得干活的额,就给他安排了这个活。雪舞就私下说也不看看松石斋多大,这可不就是罚吗?竹歌清了清嗓子,“嗯……咳……”雪舞道:“是不是就因为教了我们喊小师妹啊?”竹歌咳嗽声更大了,雪舞还不会意。“竹姊姊,你着凉了吗?”阿娇听得这么说,本在取水淘米。也昂起头来去看向竹歌,正要说话。就看到了门后的人影,一下明白了竹歌是在提醒雪舞。便对雪舞使眼色,好在这小妮子还没有傻透气,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当下,便沉默下来不敢说话了。老太公见屋里沉寂下来,便开口轻轻说道:“刚刚忘了告诉你们,竹鸡有毒,宜生姜解之。”他也没有进来,就站在门口说过就走了。几个人静默了一会才又抬起眼来张望,眉眼相接都几乎笑出声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