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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什么死翘翘,都不许说。”情深义重,我知道。付屿回握住他的手,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我不说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要陪着你,陪着你一辈子,好不好?”顾长夺刚白下来的脸又红上去,这是付屿的娇,他受不了:“我又不是要你说这些rou麻的话。”“那人家只是要说给你听嘛。”付屿继续撒娇。他明明一个大男人,却在对付屿的时候手足无措,是她太会迷惑,她的唇太柔软,她的身体……“啊啊啊!你们要甜蜜也注意场合啊!这是公!众!场!合!青!天!白!日!还!有一!个!我!啊啊啊!”阿琪大吼完,跑掉了。顾长夺手松开也不是,握住也不是,看着逃走的阿琪尴尬地站在那里。付屿握住他手让他回神说:“我们明天就成亲好不好?”顾长夺措手不及:“啊?会不会太快了?什么都没有准备呢。”付屿摇摇头:“不快,我要的是情意,不是虚假的仪式。”顾长夺看着青白的砖瓦黛色的屋檐,光秃秃一片,怕是这样会委屈了她。“可是这里什么都没准备,哪怕没有太多,我还是想给你最好的,我不要委屈你。”顾长夺认真看着她说。付屿顿了顿,说:“那就依你,我不急,就这两天把府里布置一下吧。”她转身挥了挥衣袖:“这里又不大,扯一些红绸子挂起来就好,新房也不需要太繁琐。”顾长夺说:“可是……”付屿想起来什么事:“没可是啦。”说完她转头往厨房走,顾长夺在她身后道:“阿屿啊,会不会太仓促了?两天时间弄不好的吧?”付屿背对他摆手:“随你啦!”她饿了,不知道是不是上蹿下跳多了。走到厨房,房门半掩着。吴婶不在,只有小猴子,自己躲在角落捣鼓着什么。付屿说:“小猴子,我回来啦,有没有想jiejie?”小猴子瞪着骨碌碌的大眼珠子,问:“我去找小花,他说没见到你。”付屿知道小花是小猴子认识的一个小乞丐,她笑笑说:“jiejie去了一个花天酒地的地方啊,还宠幸了一位非常俊美的公子呢。”付屿打开锅盖,空无一物,又打开一个,还是。“吴婶怎么一点东西都不留啊,我饿死了,早上只喝了一点米露呢。”她丧气道。小猴子低头捣鼓了一阵,然后敲敲打打,付屿好奇过去,小猴子把手里的石块递给她。“干嘛呀?”付屿接过,石头黑乎乎的沾了煤灰,小猴子脸上也黑一道白一道的。“叫花鸡。”小猴子干巴巴地说。付屿惊喜:“真的呀,谁做的?”小猴子说:“吴婶。她早上一早就在做,我看着的。”说着他又从炭火里扒拉出两个烤红薯。“这个也给你。”小猴子说。付屿一阵感动,她挑了一个大的剥开,递回给小猴子:“给你吃,我吃小的就够了。”烤红薯火候刚好,皮微微有点焦,里面的橙黄色地瓜瓤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小猴子没有推脱,抱住就吃起来,吃的津津有味。付屿拿石块继续敲包住叫花鸡的泥块。泥块烧硬了之后也算结实,她用巧力砸开,以免把里面砸坏。砸开之后香味瞬间溢出,付屿的肚子只差咕咕叫起来。她洗了手,撕下一块rou,塞给小猴子,小猴子嚼咕嚼咕咕咚咽下去。“好吃。”小猴子咕哝说。“哈哈,好吃你就多吃点。”付屿撕下鸡腿rou,把入了滋味的留给小猴子,自己也尝了尝,确实是美味。“小猴子,叫花鸡好了没,让你看着点,可不能给我把炭火灭了。”吴婶大嗓门,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她一脚踏进门,看了看,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姐弟俩,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阿桃你回来了!”吴婶叫道,然后看到两人手里的碟子,“你俩怎么都偷吃啦!”吴婶只见到小碟子里撕下来的几条鸡腿rou,没看到剩余的大部分。付屿赶紧说:“没有没有,这部还剩下一点的嘛。”说完付屿站起来,把剩下的一大半叫花鸡往泥块里一包,拿着剩下的一个红薯和小猴子夺门而出。“你们两个给我回来!”吴婶胖胖的身子跑不动,只得大叫,“阿桃!小猴子!”“哈哈哈哈。”付屿和小猴子跑到后院花园的小亭子里,虽然按照吴婶的体格是追不上他俩的,但是他们还是疯狂地跑了一路,小猴子手里的半块地瓜都差点跑掉了。“有没有很爽啊,哈哈。”付屿气喘吁吁。小猴子点点头,眼睛晶晶亮,露出四颗大白牙。“行,等她自己把叫花鸡找到吧,咱们接着吃。”付屿把自己的地瓜剥皮,一样发皮焦瓤甜,她看了看小亭子周围,赏花吃地瓜,也挺不错的,古今中外第一人?哈哈。吃了几口,听到有人打嗝。付屿抬头,小猴子被噎住了,隔一会儿打一个,她忙带小猴子回房找水喝。回到房里,付屿拿水壶给小猴子倒水,小猴子咕咚咕咚喝下三杯水之后终于不打嗝了。付屿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吃饱喝足。顾长夺听到有人咕咚咕咚跑,也过来:“怎么了?”付屿打哈哈:“没事,就是口渴了,过来喝口水。”顾长夺看了看喝水喝到前襟的小猴子,说:“君子……”“哎呀好了好了。”付屿打断他,转头对小猴子说,“快出去玩吧。”小猴子跑了,顾长夺说:“你又要惯着他,让他跟你学坏,我是在教他。”付屿歪头说:“原来跟我学是学坏啊,那你怎么就喜欢我这个坏姑娘呢?还是这么坏的小娘子。”啪嗒啪嗒,小猴子又回来了,他扒着门框道:“阿桃去宠幸了一个小倌。阿桃jiejie你虽然给我好吃的,可是你要对得起先生,先生为你守身如玉,你不要辜负他。”付屿窘了,顾长夺看着她,眼神冷起来:“宠幸了一个小倌?”付屿忙摆手:“不是哈不是哈,我没有宠幸小倌。”“哼。”小猴子一转头跑了。付屿一头汗水,守身如玉是这么用,小倌可不是这么用啊,她可是好姑娘,只宠幸顾长夺一人。“我胡说的,我只睡了你。”污言秽语,顾长夺瞋她一眼,说:“灰都跑到脸上了。”“哪儿?”付屿抬手擦,没擦干净,又要抬手擦。“这儿。”顾长夺指尖点了水,给她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他指腹轻柔,一点一点给她擦掉。付屿正正盯着他,他的脸部线条,下巴的弧度,每一处都在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