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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在山越怀里的姿势倾身过来。“来,皎皎,给哥哥亲个嘴。”说着,他重重地吮了下阿皎的唇,甚至趁机伸舌霸道地在阿皎的口中扫荡了一遍。这比被人摁在怀里吸要刺激多了,这还是阿皎的初吻,却叫长骁这短暂的一下,魂都要吸没了,直接软着身子瘫在了山越怀里。锢在阿皎腰间的手猛地收紧,阿皎想起似乎是山越的手,他靠在山越怀里任长骁亲……在山越拔剑之前,长骁得逞地退开。“快活——!”他大笑,明亮的眼睛盯着阿皎,“皎皎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抓来烤。”腰际的手越环越紧,阿皎觉得自己都要被融进身后人的血rou里了,他才知道长骁第一日对山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阿皎憋着声道:“不、不吃了!”长骁离开,就只剩山越与阿皎。山越迟迟未抱阿皎下马,似乎连马儿也受山越的影响,焦躁地在原地踱步。阿皎听到身后山越压抑的吐息,他什么也不说,可抱他却越来越紧,霸道得甚至不肯阿皎因为不舒服而挣一挣。一路上都是长骁对他又嗅又舔,山越却从不做什么。但这会阿皎隐隐约约明白了点什么,鬼使神差,他低声问对方。“山越,你也要亲我吗。”沉默不知是须臾还是良久,但都足以让阿皎羞愧得装死。他、他都在想些什么呢……这时,山越却捏着阿皎的下巴让他慢慢转向自己。落日西沉,阿皎凭着昏暗的天色费力地辨别出山越那与落霞如出一辙烧红的眼眶。灼热的鼻息布洒在阿皎的鼻尖,他有了预感,喃喃想喊山越的名字。山越却先一步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得章法,因此吻得缓慢而试探,含着阿皎的一点下唇rou,像叼着块神仙rou舍不得吃,反复细细的吮吸,而这全程,山越都始终垂眼盯着阿皎的唇,看那被自己吮得渐渐红起来,像第一日阿皎唇上的口脂。阿皎还穿着嫁衣,这会嫣红的唇色却是他给的,这叫山越想一想就觉得疯。他退开些许,留给阿皎答话的机会。“阿皎,能否再让我吻次。”阿皎羞愤不答。山越低叹一声,自顾自道:“你同意了……”这次要狠得多,该说不愧与长骁一丘之貉,都是豺狼虎豹之流,舌头得了机会钻进人家的嘴里,就开始蛮掠,搜刮别人的口津。哪有什么不得章法,男人性急起来都是无师自通。“呜、呜……”唇齿之间黏腻的水渍声简直要传进头颅里,山越却还吻不够,松开环着阿皎的其中一只手,摸上阿皎耳垂反复揉捏,带着阿皎往自己这越吻越近。究竟怎么才能把这个宝贝镶在血rou里啊……杀了成百上千人的山越却不得其法而烦恼。后来还吻不够,索性把人翻个身,面对着自己坐着。阿皎刚有了点喘息的机会,山越就掰开他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嫁衣红裙在男人一身黑衣劲装上铺陈开,又在唇齿交缠间翻浪。山越吻干了阿皎自己的所有口水,又把自己的渡给他,沾染一点属于阿皎的甜,聊胜于无地满足。“阿皎,你真的很香。”他自知道,何须长骁显摆夸耀。随后几日大多都在山野赶路,阿皎听长骁说,他们一路往魔教据地回赶。虽是荒野,两人倒没让阿皎受什么委屈,阿皎从未想过跟了两个魔头走后竟是这样。他也不敢想这几日的相处会不会只是镜花水月,只能和个傻子一样不闻不问且得且过。只有一点,阿皎从未骑过马,纵是被人抱在身前带着,娇嫩的皮rou也受不了这苦。从一开始的隐痛到现在,阿皎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两腿内侧怕是磨破了。可阿皎不想再给两人添麻烦,想着自己饿几顿的苦都能忍,暂且忍到实在不行了再说吧。这日是山越带阿皎。照例用脱下来的外袍把阿皎裹得严严实实,隔着他自己的衣服,嗅到他衣袍上的气味与阿皎的混在一起。山越不知怎么形容,但就觉得舒坦。他不像长骁光明正大地赖脸皮,每每在策马间装作不经意地低头,在阿皎的发间轻轻嗅一口。过了一会,山越状似平淡地问:“今日沿路有溪,等会想吃鱼么?”若是想,他就去替他捉来。阿皎却心不在焉。山越心细如发,发现阿皎在马背上如针扎似般坐得不安分,偏又扭得小心翼翼,不敢叫他发现一样,阴差阳错倒和他亲昵许多。山越看破不说,可耻地享受这点片刻的欢愉。怀里的人还穿着嫁衣,红腰带一系,小腰摇曳间带动着臀也轻轻磨蹭,也不知到他在解哪的痒,倒是很给山越胯下的阳物燃火。这是山越平生头一遭经历的窘迫风月,他搂着人在马上,却叫人生生蹭硬了。山越哑声,手上已把人往回抱紧了些:“怎么了?”小动作被山越发现,阿皎尴尬,支吾着:“没什么。”马背上他被衣服磨得大腿内侧生疼,可他自己主动动一动,疼中倒是好受了不少。但大概动作难看,才叫山越问了。山越却笃定:“有什么。”男人口中正经关心,可堂而皇之行旖旎之事。把阿皎抱得更紧,将人微微提起,勃起的roubang顿时就嵌进了阿皎腿间,等人再坐下,自然夹着他的物跟着马儿的颠簸上下摆动。“山越你——!”腿间的东西叫阿皎想忽略都不行,他羞得恨不得在马背上钻到地里。山越把头埋在阿皎肩头,身下却往前一挺:“阿皎腿间怎么了,是痒?是疼?”几日的相处足够两个男人摸清阿皎温吞的性子,平日待他是真好,但有时候却欺负得更狠了。这会连拿roubang抵着他随性抽插的事都干出来。阿皎慌忙挣扎,却在颠簸马背上把山越的roubang坐得更对位置,引得山越舒叹一声。这声叹息不符他往日的性格,阿皎甚至觉得后头的长骁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阿皎这一想,浑身僵住不敢再动了。山越已经借着这巧合挺动抽插起来,纵隔着几层衣物,他也觉得畅快。在吻阿皎唇前,山越觉得屏息留住他的香已足够;吃了阿皎的涎液后,山越飘然餍足,却不曾想到世上远还有比这些更快活的事。阿皎分明就是个宝贝。山越一边挺弄roubang,一边下作地诱哄阿皎和他说话:“阿皎还未答我,是疼?是痒?”阿皎傻,以为回答了山越就能放过他,连忙急切小声附在他耳边说道:“是疼,是疼!”冷淡的男人难得展露笑容,低头着迷地在阿皎的后颈吮了口,留下个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