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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就是传说中的蛇蝎美人!”重越觉得这人倒是不坏,道:“她自称公子,也许是不想彼此太难堪。她这般被捉弄,心情不好,也可以体谅。她没有误会是我做的,想必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可你的衣袍……”“无妨。”重越身上防御力最高的衣料贴身穿着,中衣次之,外袍更次之。初炼之地内,重越等在那里,背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白妙爬上爬下,心情已经从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焦灼,乃至上蹿下跳,觉得那小妮子真够会折磨人的,搞不好就是故意耽误别人时间。重越道:“淡定些。既然对方拿走了那木牌,就应该会如约前来。再急躁,来也是来,不来也是不来,何苦因为他人折腾自己。”“如果因为她的任性,妨碍了你的前程呢。”重越点了下它黑漆漆的鼻头,道:“我的前程,无人能妨碍。”有年轻弟子还在附近晃悠,纷纷跟他打招呼:“重越兄弟,你一个人啊!”“是啊。”重越笑着回应。“你那个,那个白小美人呢?不会不来了吧!”“也许她已经来了也不一定,”重越顿了下,道,“她不喜欢被这么称呼,诸位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叫,可以叫白公子。”“哈哈重越兄弟可真是怜香惜玉。”说这话的人警惕地看向四周,只觉背心凉飕飕的。重越见自己队友居然更有威慑力,不由对她更高看了几分。“那你可当心了,他不一定会来,也许是故意晾着你!”“多谢提醒,你们快去吧,时间宝贵。”“重越兄弟这种时候还cao心我们呢,哈哈不愧是五行半神体,哪怕单枪匹马,也非等闲之辈能及!”“诸位也并非等闲之辈。”重越道。那群年轻弟子被抬得恰到好处,越发觉得重越是个好相与的,还请他到时候多加照拂。他们说过的话,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毕竟彼此互为竞争对手,不主动折人性命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利人呢。这时,其中有人看向入口方向,迅速脸色一变,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如兔子见了狼一般,迅速跳进密林之中。重越抬眸看去,只见白衣公子俊美无双。祁白玉换了身白袍男装,长发高高束起,拎着一大堆法器,背着个大包袱,踩着最后的死线,在初炼之地即将关闭的前一刻,不紧不慢地踏入门户之中。几样兵器被丢在他脚边,一个厚重的包袱被塞到他怀里。“背着。”对方理直气壮地指使道。。幻灭。重越也不含糊,直接拎到肩上。白妙呵斥道:“你又不是没长手脚,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竟还是只灵兽,就是蠢了点,”祁白玉一脸惋惜,“主人都没意见,你倒是忠心护主,可惜护不到心上。”“你……”“白妙,少说两句。”重越道。白妙咬着牙气得半死不活,好兽不跟恶女斗!很快它就悔不当初,祁白玉一路上指使它主人做这做那,洗衣晾衣,煮茶,烤rou,完了自己挑好的,剩下的再丢给他,高兴的时候不见笑脸,不高兴的时候横眉冷对,就没见他用正常语气说过哪怕一句话。白妙觉得此人刁蛮任性,连重府里头那小丫头都比这人善解人意,分明就是看你好欺负,蹬鼻子上脸。“喝我倒的水,吃我烤的rou,这也是人家信任我的表现。”重越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情,而且怎么能让人家给他洗衣袍呢,那这人情他还不知道怎么还了,相处起来反而别扭,至于拎东西之类的,同伴之间帮点力所能及之事也在情理之中。重越很少在同辈中见到这等天之骄子,只觉白姜大概就是做得最多,说话难听,特别吃亏的那种人,但凡有过人天分之人确实大多很有个性,而这么好看的女子为人处世不拘小节,虽说看起来特别生气,可事实上重越觉得对方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往心里去。祁白玉受伤过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山洞里,嗅到一股血腥味,左右没见到人,忙道:“二傻!重二傻!”“何事?”重越矮身进到洞里来。祁白玉见他居然真应了,不禁扑哧一笑,又很快收敛:“让你找的灵药呢?拿来。”重越见过他嗤笑、冷笑、哂笑、嘲笑,还从没见过他发自内心笑过,十足赏心悦目,叫人移不开视线,将捣碎的灵药端到他身边,道:“按之前你的方法弄的,正打算给你敷,既然你醒了,你看你方不方便,若是不方便……”祁白玉艰难地伸出腿,道:“你看我像很方便的样子吗。”那腿白皙笔直,膝盖圆润,玉足跟同龄女子相比稍微大了些,形状却十分好看,重越视线落在那毒牙咬中的位置,触目惊心,叹了口气,蹲下道:“得罪了。”祁白玉已经习惯了被当成女子细心对待,心想如果这人知道他真实身份,知道他是谁,估计会避之唯恐不及,也就……也就不好使唤了。祁白玉干脆坐了起来,双臂环胸,换了个比较居高临下的姿势,斜睨着他,冷漠道:“赶紧的,别磨磨蹭蹭。”“叫谁呢叫谁呢,”白妙道,“你这么彪悍,活该被排挤!”祁白玉不乐意了:“我过得好好的,谁能排挤得了我,我一个人排挤他们所有人!”“你被困在灵泉池子里都出不来。”“我一个人霸占整个灵泉,只要我在里面,就没人敢来叨……扰。”祁白玉的声音一顿,轻嘶了一声。重越端起他的玉足,正细心地给他上药,闻音立刻停下,抬眸温声道:“抱歉,不小心……”重越说了什么,祁白玉没有细听,入目一双似水般的温柔眸子,眉眼如画,本该是十分丰神俊朗,神采飞扬间足具杀伤力的五官,硬是被那双眼睛衬出了动人的真挚。手很温暖,像是能透过足心,渗进心里。祁白玉蹬了他一脚,道:“你给我轻点,否则本姑奶奶绝不饶你!”他心说祁白玉啊,你可真是够了!……重越回忆起那段过去,唇角微微上扬,眉眼间淡淡的忧伤。吴骇内心的八卦欲望得到不小的满足,道:“所以他是从那时候对你态度改变的?”“没有,还是很凶。”重越一向以礼待人,习惯与任何人保持距离,可祁白玉就像一团火,非常强势地挤进他的小空间里,蛮横无理特别霸道,却偏偏耀眼得叫人移不开视线。“那你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重越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大概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对他就有了好感。”“后来呢?”申伊问。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