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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推测。因为小丑牌的意义太多。除此之外,在哲学方面。它代表了‘权力只是暂时的,欢乐才是永恒的。’国王代表权力,而小丑象征欢乐,所以小丑牌最大。”“但如果书房里存放了有关占卜的书籍,我们就要考虑塔罗牌占卜效应。也就是小丑牌乃大吉。”“也有人说,两个小丑分别代表的是太阳和月亮,因为国王也高不过日月星辰。”或许是不知道从何下手,众人都没接着追问。还是戚砚一个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说:“既然不能确定这场考试里它代表了什么信息,那就只能先试试。”这句话,他们都听得懂。——他是要在扑克牌失去作用之前,先把小丑牌钓出来。具体方法其实再简单不过。“我去06号房,你们都别出门。”还没等众人反应,戚砚已经出了门。还没放开门把手,就撞上一片黑色的衣襟。那位主管眼睛似乎含笑:“我跟你一起去。”“……你去干嘛?”“维护考场纪律,毕竟你是个爱作弊的考生。”张口就来。“……随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第7章人鱼故乡·秦墨亲自去把窗打开,然后倚在床边,做了个“请”的动作。戚砚隔着段距离,甩手将牌飞出。漆黑的纸片刚粘上窗外的空气,却像被吸入碎纸机似的,瞬时化成光点。如果他的猜测错误,就会完全失去进书房的资格。黑色碎片缓慢下落时,这想法在他脑海里闪过。也仅仅是闪过。两秒后,耳鼓便捕捉到一串音节。[咚、咚、咚……]来了![啦……啦啦~啦啦啦……啦——]男童女童的歌声回荡在走廊,稚嫩却冷清的嗓音慢慢靠近。戚砚手上空无一物,只得从秦墨身下把床单扯下来,然后在手里拧几下。门是被轻轻推开的。他就那么坦然地站在窗前,背过手。来的是两只布偶。和一楼大厅门上的那位差别极大,都穿着合体的小丑服。艳红的颜料染上面颊和鼻尖,笑容夸张。布娃娃扭动脖子,歪头对戚砚笑:[不乖……]那也轮不到你说不乖。戚砚笑回去,侧脸躲过极速飞来的纸牌,红色的牌身削去几根碎发,被考场外的空气粉碎。几乎是躲避的同时,他放低重心下蹲、扫腿、起身、套麻袋,顺畅的动作勾勒出好看的身体线条。秦墨有点儿想打开控制板面,不能录视频,至少也留几张照片。因为没几分钟,戚砚就拎起一只残破的布偶,走到窗边去。小家伙尝试挣扎无果,决定装死。谁料扼住后颈那只手的主人,悠悠说:“三秒钟,不拿出来就把你扔出去。”“咳咳,交出来也比被迫自杀强。”你瞧瞧,这话是出题人该说的话嘛?!小丑布偶闻声,吐出张红色纸牌。戚砚撒手放开它,顺便把被单裹着的另一只也撒开。手心里的纸牌上印着个黑白相间的小丑图案。果然有。血红色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晃得眼床上那位眼疼。他有些好奇,这位小状元进系统前是什么模样的了。穿军装?警服?还是西服?或者……他抬起眼皮,望着他身上松垮的灰卫衣。或者是个街头混混也好看。“我先走了,哈莉烧的有些厉害。”这回戚砚勉强打声招呼,才撂下床单走人。“嗯。”秦墨拿手指敲着床头柜,目送人离开后,就看见两只布偶小心翼翼地跳进来。他伸手接住其中一只,端到眼前:“谁说他不乖?”偶尔,还是乖巧得很。·02号房里的考生没一个不揩了把冷汗。从怪声出现到完全消失,不过是十分钟的样子。也不晓得那位,捉鬼成功了吗。“如果戚砚拿到小丑牌,为了赶进度,红牌考生要跟着一起进书房。”说这话的是华雪。道理明摆着,可大家都有些踌躇不决。“……那,要是那位没回来呢?”卷发女生不敢大声讲话。“喂,谁说回不来?!”李冀泽一嗓子打断她,后来又压住火气:“我说小jiejie,咱就不能盼点儿好的吗?”见没人表态,他索性伸直腿,扬声:“要我说,就按照雪姐说的,红牌的人谁愿意去,先准备好就得了。”红牌考生心里早乱成麻。跟着那位大佬去吧,可能送死。不跟着吧,万一被人家抛到脑后,没答案也是死。横竖都是死……“谁是红牌?我换。”这话掷地有声,黑扑克随之被抛到地毯中央。众人低头看——黑桃3。夜里靠前的序号“……我换!”爱哭女孩趁着旁人还在犹豫,率先举起颤巍巍的手,掏出自己的牌。李冀泽打心眼里觉着自己现在浑身是光,也不好意说嫌弃她的“方块J”,就把牌潇洒地收入口袋。戚砚就是在他尾巴翘上天时敲门的。“想去的跟上,其他人留下照顾哈莉。”人没进来,只轻描淡写一句。这么民主的嘛?几个担心的听着,还真没出门。最后来到书房入口的,只有四个人。紧锁着的雕花木门前,依旧是那把椅子,还有蹲在椅子上的白衬衫参考员。他叼着烟,眯起细长的眼打量面前的几位:“留级考生、骂街小鬼、短头发姑娘……还有个伤员。”戚砚装作他不存在。李冀泽完全不懂怎么还有六级考生。华雪冷着脸把牌递过去。而病号指的是关窗勇士,头上还缠着纱布,瞅见大家都不爱搭理参考员,也就没说话。参考员耸耸肩,把牌一一接过,塞进读卡机。[滴——]门敞开。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条明亮的走廊。走廊两侧是整齐的油画。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油画内容。左右两侧,全是同一栋教堂式建筑物。总计二十四幅,分毫不差如同复制粘贴。它们的风格更为诡异。——只用了红、黑、白三色。“走吧。”戚砚开头,后面几位终于不再胆怯,寸步不离地跟着。走廊尽头,又是一扇门。门前的椅子上坐着位不苟言笑的参考员,也没为难,只是推开艳红的大门。“请吧。”·关窗勇士说自己叫刘燃,燃烧的燃。以前是个开锁工,后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