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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台词就好了。“你是谁?”“我是这个王国的公主。”“你是怎样到我家里来的?”“我的继母一直不喜欢我……我被她派的猎人绑到了森林里,可他心地善良没有杀害我。我一个人迷路了……”“如果你愿意为我收拾房子、做饭、洗衣服、纺线、缝补衣裳,你可以留在这儿,我会尽心照料你的。”可两人还是暗暗觉得这台词也有问题。“好啊,我非常愿意。”戚砚说完最后一句,总感觉明天开始自己就要过上全职太……呸!太太你妹!对这个忽然冒出的词语,戚砚惊恐万状。赶忙扯过被子准备直接睡了。谁料扯被子却好像需要很大力气。“放手。”他撇嘴,看着秦墨手里另一角被子。“就一张床。”这句话说的理所当然,道明了用意。“不行。”戚砚气得肝疼。!“你又不是没睡过我的床。”秦墨挑眉。“半年多还不习惯?”“我、我……”戚砚发觉语言已经不能对付这个人了。“两张床能一样吗?!”单人小床和双人大床。“有什么不一样?”秦墨已经坐上床沿,“不是睡得像猪,怎么也叫不醒吗?”“你才是——”“好了。”秦墨打断他,终于笑道:“别害羞,又不是没一起睡过。”“那不叫一起睡吧!”“都是男人,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戚砚的脸早就红了个通透,听了这话更是恨不得把人给撕吧了。忍着怒火恶狠狠道:“随便!”随即扯了被子倒头就睡。“嗯哼,那你往里头睡些,我得吃点儿东西再睡。”“知道了!”秦墨笑着抿唇,自己乐呵呵溜达到餐桌边拿起一杯葡萄酒。说来搞笑,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刚让人订了标配的晚餐,准备洗完澡坐在落地窗前望着早看腻了的风景。现在就换成咬了两口面包,和一位面瘫考生吵完架之后准备睡觉。啧。喝完最后一口,秦墨侧身往里看,视线停留在床上那个身形上。不用猜都知道,只要告诉戚砚救人的方法,他就一定会努力拿到高分。他轻轻熄灭蜡烛,借着月光上床。被子里的人还穿着裙子,窄瘦的腰好像两只手就能握住。“睡着了?”他恶劣地凑近,发觉戚砚没有抗拒,伸手把被角扯好后,从背后将那人整个抱住。“我有些冷,借我抱一会儿。”戚砚哪能睡着,倒是怕自己又失态,只能由着他的臂弯自腰线环绕。还冷?分明……是自己的体温低些。出乎预料,他的身体竟没有任何陌生感,没过多久,意识就有些迷糊。朦胧中,后脑有什么事物贴近,接着是温柔地触碰。“晚安,戚砚。”兴许是下意识,戚砚唇瓣开合:“晚安……”腰间的手更紧。第21章红色丝带·戚砚以为自己醒的很早,他从床上坐起来时天还只是蒙蒙发亮。直到有人进屋,熟练的拉开碎花窗帘。哗啦一声,明艳的阳光就在屋里铺开来。他伸手遮着,眯眼看来人。“这都十一点了。”秦墨的声音。他手里拿了只玻璃碗,搁在餐桌上,冲戚砚道:“你到底是落难公主还是睡美人?”戚砚满脸鄙夷,也不好跟他吵,只阴阳怪气道:“我不像公主,说的你像老头似的。”都不像,配这个童话刚刚好。秦墨抿嘴一笑,看着那位小考生开玩笑时都是这一副扑克脸,真心感觉他才是系统的亲生儿子。“好好好,公主过来吃饭。”吃饭?嘴里想说我不饿,可是……胃里的确没东西。戚砚简单收拾了一下,还是坐到秦墨对面去。用还沾着水珠的手拿了一片面包,然后瞥一眼自己跟前的碗。花花绿绿的,生菜水果……“怎么了?吃啊。”秦墨拿着杯水,慈母般微笑。“……”戚砚不想搭理他,冷着脸低头啃面包。“公主殿下,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吃水果蔬菜吗?”继续微笑。“……”戚砚眉毛一拧,恶狠狠反驳:“老矮子,你多吃就好。”“那你比我矮,要叫侏儒公主吗?”“你……无聊。”戚砚瞪他一眼。看着这难得的表情,秦墨有点想笑。只感觉如果没有裙子束缚,对面这位绝对要爬上桌子打自己。说到裙子……秦墨表示又爱又恨。昨夜里,戚砚的裙子总是往上跑,眼见着过了膝盖,还往上撩。“喂,戚砚?别…别往上掀了。”穿长裙睡觉的不适感没能使怀里人听话。裙摆皱巴巴到了大腿中间。秦墨不敢有动作,压低声音:“小东西,再撩我就失眠了。”谁料怀里人忽然翻了个身,脸就枕着他的上臂。秦绅士僵硬的手指因为这个动作,难免下意识地换位置,不怕死地碰着一片细腻的肌肤。又像触电般逃走。“……妈的。”简直不让人活。他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有心思把戚砚的公主裙整理回原样……回忆就此结束。秦墨的叉子戳来戳去,碗底都快出个窟窿。“……”戚砚单纯地以为,这家伙没食欲。就在这时候,屋外倏然传来叫卖声。“卖杂货,多好的杂货——卖杂货——”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记得故事里公主差点死了三回来着,这第一回就是被王后派来的老太婆拿丝带差点勒断了气。戚砚放下啃了一半的面包起身。其实这种故事情节很骇人。按照剧本演是保守方法,可系统提出的得分点有个首要前提——活着。毫无求生欲的由这老太婆勒,万一真交代在这儿了怎么办?别人还好,他这可是要死三回。想到这儿,戚砚的手摸向腰间拿出那把匕首来,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摸到了门边儿。“想干嘛?谋杀NPC?”秦墨破天荒地没动,就坐着看他。他的小状元,总能迅速进入状态。“闭嘴。”戚砚回瞪一眼。只听见门外有个脚步声,像是故意放轻了力量一般。叫卖声也没有再出现过。戚砚暗觉不对劲,伸手把门闩上。他猫着腰,一步步往门边的窗户走。窗帘方才被拉开了,安静地堆在一侧。戚砚没往玻璃那边走,只是轻轻把窗台上的陶瓷花盆转动。黑色的釉面,随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