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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再开口问。领了命令就匆匆离开了。等人走了,老王爷才卸下一身伪装,仿若苍老了十多岁。他缓缓坐下,看着台上的一出盛世,眼前缓缓浮现出一个面容,娇羞羞地望着他笑。等到他一伸手,那面容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老王爷叹了口气,耳边仿佛回响起一声声泣血的话语。“好哥哥,你要让绥儿安乐一声,不许打他不许骂他,像宠我一样宠着他……”“好哥哥,我舍不得绥儿,我想见他……算了,还是不要让我的小绥儿看见我了。”“好哥哥,我好像撑不住了,我……你,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小绥儿,别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你看,被人逼着多难受……答应我,好不好?”老王爷缓缓闭上了眼,眼角静悄悄地滑下一滴清泪,嘴唇颤颤抖抖,轻轻吐出一个字。“好。”好,我答应你,像宠着你一样宠着你的小绥儿,不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你放心吗?其实还有的……被人逼着,我不难受的,真的。你就是走的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被人逼着娶你,是我一生少有的福分。真的……少有的福分啊……※※※※※※※※※※※※※※※※※※※※我熬夜肝出来了第二更!(等待小可爱的表扬!)这一章解释了一些事情,全是过渡剧情~每天都在yellow的橘子被jj逼到亲亲都要心肝颤的害怕锁进小黑屋,如果你们发现前后剧情…emmm一看就缺了不可描述的部分,请关注@两岸橘疯么么啾,跪求小可爱评论qaq橘子需要鼓励才能长高变甜t^t马上欢(捉虫)陆绥和温庭弈一路疾奔,驾着雾影将众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及天黑就赶到了他们今晚即将居住的华阴镇。暮色将近,两人顺利进了小镇以后,就见街道两边的小贩埋头收拾着摊子,将一件一件做工精致的银器玉器放进大实木箱子里,时不时卷起袖子擦擦自己额角的汗滴。街道上只有依稀几个行人,大家都在低头自顾自地忙活,空留出了宽阔的街道。可是雾影却行驶得极为缓慢,如果街上的人能够抬头仔细朝马上看去,就必定能发现两人驾马的方式着实古怪。此刻正值寒冬,马背上的两人紧紧相挨,严丝密缝地好像两人“连”在一起。温庭弈两腿放在马的同一侧,侧坐在马上。坐在后面的陆绥双手将身前的温庭弈紧紧搂在怀里,而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温庭弈却是将脑袋和后背紧紧靠在他的身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能靠着身后的人才能勉强不掉下去。他的一张小脸微扬,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有些红肿,正在缓缓吐着热气,一遇到空中的冷风就绽开了一朵雪雾花。定定看去,额上香汗淋漓,面上也是泛着淡淡的酡红。视线往下看去,就见两人的腰间竟然盖着一件雪白色的狐裘,狐裘大抵是系得不太牢固,随着雾影的前进不断的下坠。温庭弈勉强抬头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见陆绥缓缓勾了勾唇,然后在他的唇上小啄一口,不紧不慢地将即将掉落的狐裘拉高了些,还好心眼地往温庭弈身边送了送。温庭弈一张脸红的滴血,火辣辣地泛着热气,头顶上也好像开始冒了青烟。他臊得将头低下,埋首于陆绥的胸口,良久闷闷地抬手打了他一下,手上也是绵绵的没有力气,如同一团棉花。“混蛋……白日宣/银。”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道,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哼哼唧唧,陆绥听见了也假装听不见,低头逼问道:“嗯?珩萧,你方才说什么,想让我快一些?”温庭弈闻言,脸色一白,连忙抬头拿拳头锤了他一下,只可惜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轻举妄动,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引得别人注目,让人们发现他们两个人究竟在做什么。“你敢。”他无力地张嘴,出口的声音沙哑异常,却在这个时候透着股媚意,听得陆绥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直直往小肚进发。也就在一瞬间,他如愿地看到了温庭弈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嘴唇哆哆嗦嗦,不敢相信。“这个不能怪我!”陆绥赶在自家媳妇开口训斥他前自觉辩解,却没想到见效甚微,该来的拳头还是按时抵达,软软地垂在了胸口,没有一点疼痛,反而引来了更大的一团火。他实实在在地等自家媳妇打完了,才恬不知耻地口允了口允他泛着红晕的耳朵尖,缓缓开口道:“打完了?打完了我们快走,不然一会找不见借宿的店家了。”陆绥说完,手上使力一拽缰绳,雾影知晓主人的心思,撒开了蹄子顺着街道跑开,陆绥抓紧了缰绳,另一只手扣住了自家媳妇的后脑勺,轻轻地吻住了他。“混蛋……混蛋……”马背上颠簸异常,雾影每一次的起跳和落下都能让温庭弈发疯,好像一阵电流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髓,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话有些破碎,一声一声混着轻轻的哭腔,被锁在了喉间。陆绥轻轻口勿着他,知道自家媳妇脸皮薄,若是当众出丑定然会羞得没脸见人,也就不好意思玩花样捉弄他,只将他紧紧抱紧,美的头皮发麻。于是在雾影的带路下,两人错过了沿途五六家的旅店以后终于停在了一家旅店门口。陆绥精神抖擞地跳下了马,满脸的意气风发。温庭弈却被他软磨硬泡地折磨得浑身上下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趴在马背上。他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样,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一片潮红,趴在马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冷气。陆绥下马后就伸手将自家媳妇抱了下来,又用宽大的狐裘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掂了掂怀里的人,这才抬脚走进了这家旅店。旅店的大厅里还坐着几个喝花酒的汉子,大概是喝高了,几个赤条条的汉子竟然一个压着一个,像叠罗汉一样躺在大厅里。老板娘似乎不想惹事上身,又颇为嫌弃那里满是酒气与恶臭,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他们继续待在大厅里。陆绥一进大门,老板娘就被他一身贵气所吸引,本来昏昏欲睡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捏着团扇迎上前,笑得合不拢嘴。“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其实这么说也是废话,老板娘眼睛毒,一看就知道这位公子是外地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