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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可是跟你说过,就是她那都多得是让人屈就的手段和伎俩,阿桑你是拳脚厉害,可要有心算无心,要是先给你下了药,你还有甚力气?”这话阿桑还是赞成的,就是桃源里头,九位师兄那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毒O药。见她听进去了,白言之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阿桑粗枝大叶:“不用,我认路。”白言之额头青筋都在跳,他到底看上了个多不解风情的姑娘?不解风情的姑娘,在世家公子哥执拗的坚持下,到底还是依了。当天晚上,阿桑拱进姜酥酥的被窝,她将从老鸨那听来的,细细跟她说了。姜酥酥听的面红耳赤,羞臊的半晚上都没睡着。两姑娘心里既是觉得好奇,又有些说不出来的隐晦遐想。姜酥酥揉着红透了的脸:“阿桑,你说大黎黎会不会也那个过?”阿桑单手撑头,晓得她是问息扶黎那玩意儿是不是也变O硬O邦邦过。她道:“不晓得,不过今个我是看白言之地拱起来了。”她回忆了下,咂嘴道:“挺大的。”姜酥酥捂着小嘴,黑眸闪亮亮的:“你看到了?”阿桑点头,一派口吻自然:“看到了。”姜酥酥眨了眨眼:“我没看到过大黎黎的。”阿桑打了个呵欠:“等十月初十你们成亲了,你总会看到的。”姜酥酥忍不住偷笑起来,她在床榻上滚了滚:“阿桑,怎么办?你跟我说了后,我就心痒痒的,很想看看大黎黎的。”阿桑平躺下来,摆手道:“那你改天让他脱了衣裳给你看不就得了。”这在阿桑看来,都不是难事,不就看看而已,又不少块rou。“不过,”她闭眼又睁眼,“老鸨说,男人情动的时候,都会跟禽兽一样忍不住的,不然你还是再等等,等你们成亲了再说。”姜酥酥应了声,心有余悸的道:“对!上回他都开始脱我衣裳了。”阿桑哼了哼:“再有下次,你就叫我,即便他是世子,打不过我也照样揍他!”姜酥酥笑了两声,往阿桑身边挤了挤,顿觉暖和的不得了。两姑娘头挨头,没过多久就呼吸放缓,睡了过去。姜酥酥和息扶黎的亲事定下没多久,便到了腊月二十九,朝堂之上,永元帝已经准备封笔过新年。按照往年惯例,每年的除夕前一夜,宫里头会置办宫宴,君臣尽欢,开怀畅饮,一起感慨今年,期盼来年。今年的宫宴,端王爷说好了不去,他便给宫里头递了话,只说风寒严重,怕是要传给别人,故而去不了宫宴了。端王府里头,沐佩玖也是不去的,如今她身怀有孕的消息只有身边几个人知晓,并不合适进宫。这般算下来,整个端王府,就只有息越尧和息扶黎两兄弟并已颓废不振的息扶华能去。至于平夫人谢氏,每年的宫宴,她比谁都积极,今年也不例外。本是一应照旧妥当,然,临到当天,宫里头却来了圣旨,只道让息扶黎将准世子妃带上,永元帝想见一见。揣测不出永元帝的心思,息扶黎只得又往沐家去了一趟。申时末,息扶黎接了姜酥酥,乘着王府车辇,直接从望仙门进了永春宫才下辇。车辇能行到宫外,这是皇族宗亲的特权,旁的文武大臣及女眷,却要在皇城门口就步行。息扶黎先行下车,他撩起车辇垂纱,朝里头伸手:“酥酥,来。”姜酥酥理了理曳地裙裾,深呼吸口气,才将手放进息扶黎手里,借着他的力下来。她今个盛装,挽飞天髻,插雀鸟衔珠金翅簪,两鬓掩金累丝嵌红宝石蝴蝶,坠红宝石桃心小耳铛,明妍动人,娇美不可方物,像是被打磨出耀眼光彩的宝石,让人难以忽视。她小心翼翼地提着点裙摆,那是一身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曳地锦裙,系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手里拢着掐丝珐琅七彩暖手炉。“大黎黎,我有点紧张。”这还是她除却幼年那会头一回进宫,周遭都陌生的很。息扶黎笑了笑,他主动牵起她手,安抚地捏了捏:“不用担心,你如今是我端王府的准世子妃,没人敢小觑你,况且我还在的。”姜酥酥点了点头,手里的暖炉一阵一阵的暖意传过来,她安下心来:“我晓得了,不会让你没脸的。”息扶黎失笑:“这有甚要紧的,他们捧着你还来不及。”两人慢吞吞地往永春宫朝华殿去,这时辰还算早,多数参宴的王公群臣都还在皇城门口排着队走进来。冬日天暗得快,此时才酉时,周遭已经暮色沉沉,来来往往的宫娥太监步伐匆匆,但路过两人之时,皆会停下来弯腰见礼。息扶黎并不理会,他熟门熟路地领着姜酥酥,一路小声介绍:“永春宫位于京城最北,是依龙首位置建的,这边冬暖夏凉,皇伯父甚是喜欢在此处休养,我幼时每逢大哥没空之际,他就会把我送过来。”姜酥酥屈指轻轻挠了他手心一下:“其他皇子会不会欺负你?”她想起自个幼时常被人欺负的经历来。息扶黎嗤笑一声,气势逼人:“谁敢?”姜酥酥一下就笑了,眉眼弯弯,笑靥如糖:“也是,我都忘了大黎黎是最厉害的。”这软糯糯的口吻,娇娇的,像是在跟人撒娇一样。若不是时机不对,息扶黎都想抱着人狠狠亲一口。小姑娘怎的这样会勾人了?眼见朝华殿在望,四下雕栏玉栋的殿宇,垂挂着晕黄宫灯,金碧辉煌,火树银花,煞是威严。隐隐有丝竹管弦之声模糊传来,穿梭不停的妙曼宫娥,还有英气的近庭禁军,像是海市蜃楼。息扶黎跟着她在殿外站了会,等她看够了才道:“走吧,朝华殿到了,一会你的位置应当是挨着……”“姜酥酥?”哪知,他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一声鹂音打断。两人回头,就见不远处走来泱泱一群人,为首的那人穿着件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长裙,明眸红唇,艳丽逼人。她步步走来,额头坠着水滴形的黑曜石,将她净白的面容衬得十二分高贵,身后还跟着一众姿色不俗的宫娥,气场强大,叫人不敢直视。姜酥酥有些疑惑,她觉得这人五官有几分眼熟,可又想不起来是谁。息扶黎皱起眉头:“息乐宁,你有何事?”姜酥酥恍然:“乐宁公主?”她自然是记得她的,多年不见,要不是息扶黎提醒,她压根还没认出来。息乐宁不理息扶黎,她只看着姜酥酥,抿了抿红唇问:“你既已回京多日,为何不来找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