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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她之时,就把随身带的口脂悄悄抹了点在袖子里侧,不管对方动不动手,她都准备着弄点“伤口”出来,让众人瞧瞧。事实上,效果很是不错。息扶黎是哭笑不得,他板着脸,屈指轻弹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一下:“下回不准这样让我担心。”说着,他又撩起她袖子,掰着她细细的小手臂检查手肘。软绵绵的手臂,又细又直,在夜明珠下,泛着乳白微光,精致如玉。手肘一点的红,也就越发醒目。息扶黎皱起眉头,虽说没有受伤,可到底还是摔了下有点红。他给她揉了揉:“疼么?”姜酥酥摇头:“不疼的。”小姑娘弯起黑眸,眼瞳之中像是有万千碎星:“楚绯颜丢了大丑,连累家门,往后怕是没几家会和他们走的近,皇帝的小心思是不是就会落空了?”她悄悄的问辇里头的息扶黎和息越尧,她故意让楚绯颜下不来台,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息越尧笑道:“对,酥酥帮了我和瑾瑜一个大忙,省的动手了。”听闻这话,姜酥酥笑得更开心了,她娇娇地哼了哼:“她想跟我抢大黎黎咧,真让人讨厌。”息越尧戏谑笑道:“酥酥这是醋了?”小姑娘瞄了息扶黎一眼,脸微微泛红,没吭声了。息扶黎嘴角一直上翘着,小姑娘这样的占有欲,他十分受用。他伸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发梢,凤眸之中的温柔满的都快溢出来:“放心,我是你的,谁都抢不走。”息越尧接连摇头,他是再在辇中待不下去:“你们俩聊,我去外头。”息扶黎轻咳一声叫住他:“大哥,今晚上不对,太过安静。”毕竟,上辈子这个时候,永元帝宫宴上遇刺,还是他父亲端王以身救驾,为他挡了一刀,不久之后才去了。跟着,就是他承袭亲王之位,成为第二任的端王。息越尧思忖:“应当还有后招,但是你刚才吐血,咱们退场的太早。”息扶黎皱起眉头:“酥酥你先跟大哥回去,我在呆宫里看会。”谁晓得,姜酥酥却不同意,她一把抱住他手臂:“我和你一块吧……”小姑娘越说越小声,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念想的慌,可又羞的不敢将心思表露出来。息扶黎心思一动,他宽袖一挥,将人半拥进披风里头:“行,我一会送你回去。”息越尧含笑地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在息扶黎身上顿了顿,继而道:“小心一些,我先坐车辇,掩人耳目一番。”在宫门暗影处,息扶黎带着姜酥酥悄无声息地下了车辇,潜入黑夜之中,飞快不见人影。车辇继续前行,穿过宫门,木轮噜噜,速度飞快得往端王府去。不多时,姜家父子三人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出来,那模样竟是十分急切。又过了半刻钟,厚重的暗影之中传来一声轻笑:“你再抱紧一些。”夜色太浓,浓的几乎看不见彼此脸上的表情。姜酥酥也就越发大胆了一些,她埋头,隔着衣料,叼着他一点胸口皮rou磨了磨牙。息扶黎呼吸明显一顿,他隐晦地揉搓了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几下:“姜酥酥,你是在暗示我可以把你按墙上亲一通么?”左右没旁人,天色还暗的很,男人心头的顾忌少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就越发色气孟浪。姜酥酥小脸发烫,然她眸子亮澄如火,她低声道:“你是大坏蛋!”息扶黎胸腔震动,忍不住笑起来,他揽紧小姑娘:“当真抱紧点,我带你飞上宫檐看月亮。”今个是腊月二十九,夜黑风高,可还真有微薄月华从幕布苍穹洒落下来。姜酥酥应了声,乖乖地死死搂着他精壮腰身。息扶黎后退几步,猛地一提气,整个人纵身一跃,脚尖点在廊柱上,借力往上。玄色披风在黑夜里划过无声无息的弧度,唯有轻微的簌簌声响。姜酥酥埋头在息扶黎怀里,她只觉耳边冷风掠过,有瞬间的头重脚轻,再安稳之时,她探出脑袋来,才发现两人已经站在了高低错落有致的青瓦屋顶上。息扶黎并未驻足,他带着她轻光掠影般的往旁边几座屋脊跃过去,专门寻了个能看清朝华殿的位置。“到了,就这位置。”他拍了拍怀里小姑娘的后脑勺。姜酥酥偏头一看,颇高的屋脊惊了她一跳。息扶黎一只手一直揽在她后背:“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姜酥酥点了点头,她拢着披风,打了个喷嚏。“冷了?”息扶黎问,他带着她在背阴的一面坐下来,玄色披风垫着,适才将小姑娘拢腿圈里抱着。姜酥酥往他怀里窝了窝,手放他手心暖着:“还好,你帮我暖暖手就不冷了。”息扶黎嗤笑了声,挑眉嫌弃道;“娇气。”不过当真还是解了胸襟盘扣,把小姑娘的一双手放怀里头暖着。姜酥酥不敢乱摸,只感受着手下硬邦邦的肌理,还有跳动的心口。她心头甜丝丝的,头靠过去,小声的道:“大黎黎,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喜欢的连呼吸都带着甜味,喜欢的一刻都不想分开。息扶黎低头,克制地在她眉心啄了口:“我也是。”两人一时之间静谧无声,只安安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独处。三刻钟后,就在姜酥酥有些晕晕欲睡之际,屋檐底下蓦地传来一道声音——“我等不及了,也等不了了,您准备何时下手?”那声音,带着压抑的怨毒还有隐忍的疯狂,让姜酥酥有些熟悉。她从息扶黎怀里坐起身,四下看圈,还没见着人,就听另外的声音在说:“快了,暂且忍耐一些时日。”“您总叫我忍耐,我已经忍耐了二十多年了,我……老了……”姜酥酥扭头看着息扶黎,眸带询问。息扶黎凑到她耳边,很小声的说:“平夫人谢氏和皇帝。”姜酥酥惊讶地睁大了眸子,端王府的秘辛她并不知晓,故而此时才越发诧异。两人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继续听着。下头的永元帝似乎不悦了;“你可以不忍耐,然而没有朕,你还能干什么?”这话似乎戳中了谢氏的痛处,她咬牙切齿的说:“扶华是你儿子,如今为了个女人,人不人鬼不鬼,你就什么都不管吗?”那话语中,已经没了多少敬意。永元帝冷笑一声:“朕从来就不缺儿子!”谢氏极为崩溃,过了许久才听她又说:“当年,你不是这样应承我的……”姜酥酥不自觉捏紧了息扶黎的手,她小脸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