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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酌酒,白偲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恨不得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酒还是水。“兄弟,别喝了,接电话。”他觉得自己像个保姆,在忍受不了无数声震动后帮烛茗接上电话,放在他耳边。“谢了。”烛茗醉眼朦胧,拿过手机,看都没看就说,“盼盼,早点睡啊,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不明真相的蒋星盼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强行被挂断了电话。白偲咋舌:“自己开工作室当老板就是牛逼任性哈,经纪人的电话想挂就挂。”“有资本才能任性,积累十年资本有多难,还不允许我任性一下?”烛茗轻哼。“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兄弟,喝够没,够了咱撤吧?账都结了,我送你回去。”“不用,有人送我。”“少来,蒋星盼都被你打发了,谁送你?”“我。”一道烟嗓冷不丁在包间里响起,白偲抬眼看去,蔺遥居然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烛茗仰起头,看蔺遥走来,笑道:“结束了?”“嗯,走吗?”“走,我穿个外套……哎哟,谢了。”烛茗扶着额头,晕乎乎地站起,脚下稍一踉跄,立刻被旁边的人托住手臂。卧槽。被两人同时无视的白偲嘴角僵硬地拉起一道弧线,心里慌得一比,合着烛茗先前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不是醉话啊?!“偲哥,开车路上小心点,到家发个消息。我先走了。”烛茗冲他挥了挥手,乖乖转身跟在蔺遥身后往外走。“不是,茗子,这不对吧,你就这么走啦?!”白偲满脸问号,他心说明明这顿饭是俩人一起约的,怎么觉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除了全程看烛茗咕咚咕咚的喝酒,扯皮聊了几句天,就什么都没干了!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多余呢?他可是烛茗为数不多的圈内挚交啊!他的地位呢?!他落寞地拎起外套跟在两人身后离开了四季人家,坐在车上,摇下车窗。啊,这夜晚的寒风吹得他心好凉,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的兄弟让他好尴尬。蔺遥这边就根本不用吹风,一上车就立刻开足了暖风,他正要出发,就看见烛茗长臂一展,从后座捞了只抱枕,整个人绵软地贴在抱枕上,像个孩子一样,嘴里振振有词。果然是喝醉了。他回想起上次在天桥上见到的烛茗,在电话里小嘴叭叭地讲,忍不住怀疑,就他这酒品,是怎么在圈子里游刃有余活了十年的?他想起刚才在酒桌上,主宾尽欢正要结束饭局时,许导突然问他:“你和那个烛茗,不闹矛盾了?”在座的人精一听就知道这话有深意,心照不宣地看起了热搜,不免让他知道了烛茗本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的事。他身经百战,对这些事都快有些麻木不仁了,只是在星晨至今没有回应的衬托下,烛茗一马当先的维护让他心头一酸,微微抽搐。他疲于应付酒桌上的打趣和探究,没空细想那份悸动到底源自哪里。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微笑,心底则冰冷地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带坑的问话中。看着烛茗慵懒的侧颜,心里那点寒凉不知道为什么就渐渐融化了。饭局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是真的关心他和烛茗的恩怨,也并没有多么在意他和星晨之间的矛盾。在他们眼里,他是谁并不重要,事件始末是怎样并不重要。他也好,烛茗也好,圈内所有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一种可以被统称为“价值”的东西。只要他身上还有价值,只要他还能帮他们将粉丝赤忱的热情和爱转化为消费,他就能在这张酒桌上拥有一席之地。在这场利与益的权衡和较量中,只有身边这个男人,是唯一没有考虑那些,就毫不犹豫站在他面前的。蔺遥默默睃着烛茗,嘴角淡淡晕开一抹笑意。“星晨那边联系你了吗?”烛茗歪倒斜靠着,眼睛看着窗外,看向玻璃反光中的人。蔺遥:“没……等下我接电话。”下一秒陈青泉急切地语气在车内响起,蔺遥瞥见烛茗微微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闭上嘴。“泉姐,查清楚了吗?”蔺遥收回视线,问道。“还没有,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那首歌的制作团队也不清楚具体原因,直接调去给BM制作出道专辑了。”陈青泉语气很不好,她是被星晨挖过来给后来决定单飞的蔺遥配备的经纪人,当初的种种情况完全不了解,愤愤不平地说,“应该是杨总直接对接或者就是他本人做的决定。我真的是服气了,你说烛茗这人搞什么啊?完全不给我动作的时间,我现在替你你出来表态就很尴尬了,而且还没有拿到更有用的内幕,我真是想揍他!!!”烛茗原本昏昏欲睡,猛地听见自己被冒犯,暴脾气上来不由坐起身。下一秒就被蔺遥抽出一只手臂挡住了,微张的唇瓣被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烛茗有些晃神,一阵酥麻从嘴上传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蔺遥见他安分下来,没有轻易出声,重新放回注意力在通话里,轻嗤:“他图什么呢?警告我一天不离开星晨,就一天都得听他的?”“杨方没那么傻,你是星晨一哥,你俩好聚好散才能给他面子,得罪你有什么好处?现在好了,看上去好像还把烛茗得罪了,他还没痴呆到同时得罪你俩的地步吧?”陈青泉护崽不利,气得口不择言。蔺遥眼中闪着不悦的光:“要么就是……在我和另外的人之间选择,他现在不得不得罪我?”“没有证据说这么多也没用。我看烛茗那意思,他应该知道点什么?要不我去问问他,当时和杨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来吧。”蔺遥看了眼身边坐着的人,心说这人也是蒙的。要是他不说,烛茗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呢。“他那纯粹是虚张声势的发言罢了。”安抚完陈青泉的情绪,两人明确了之后的调查方向,聊了会上半年的工作安排,挂断电话后刚好到家。转头一看,烛茗已然在副驾上睡得颇沉。蔺遥心累,不知道为什么,和烛茗同住就仿佛是在重温当年照顾小耳朵的时光,衣食住行都得安排好了,简直像伺候少爷。他跳下车,大步走到另一侧,拉开烛茗的车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