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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方骆瑶很好说话:“那就糖葫芦。”她收拾好了陈美花的碗筷,抬头看到傻站在楼梯口的陆戎,又笑了起来,招呼道,“少爷来吃早饭吧。”陆戎不是第一次被她叫“少爷”,面皮薄的差点没撑住,勉强道:“阿姨,叫我小陆就行了。”方骆瑶笑了笑,没说话,她给陈美花收拾好行头,准备去菜场买菜。陆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第一次睡过了头,陈美花也没当着他面哭,不用他去哄,有烧好的早饭,洗干净的衣服以及清清爽爽的陈美花。方骆瑶说:“我带美美去买菜。”陆戎站起身:“我陪你们去。”方骆瑶摇头:“你暑假作业还没做完吧?别太辛苦了,先做作业。”她是个当母亲的人,一提到学业,就有些像对着自己的孩子,总忍不住唠叨几句。陆戎乖乖答应了,目送着方璐瑶与陈美花相携出门,他发了一会儿呆,才去厨房拿了碗蒸蛋,破天荒地享用了一顿空闲的早饭。方骆瑶在去菜场路上给陈美花买了一串糖葫芦,陈美花一边走一边吃,咬出来的核攥在手里,等攥不下了,方骆瑶拿出个小塑料袋,让她扔里面。“想吃什么鱼?”方骆瑶问。陈美花盯着池子里的鱼看,她手指点来点去半天,才说:“鳊鱼。”方骆瑶就给她买了条鳊鱼,买完了鱼,两人又去买蔬菜,以前陈美花经常跟着陆戎来买菜,摊主们都认识美美,知道他们家最近终于请了保姆来帮忙。“以前小陆太辛苦了。”卖笋的大姐热心地多放了几根葱,“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照顾他奶奶了,我们都看在眼里的,现在终于有人来帮忙了,是件好事情呢。”方骆瑶话不多,为人有些腼腆,她干活踏实,与人为善,碰到能聊的也就一旁听的多点,陈美花自从生病后,反而喜欢与人聊天,虽然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但只要听的人耐心点,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小瑶烧饭好吃。”陈美花很认真的夸方骆瑶,“小鹿和我都胖了。”大姐笑道:“您哪里胖了呀,气色倒是好了。”陈美花摸了摸脸,回头又问方骆瑶:“我气色好吗?”方骆瑶抿着唇笑:“看着不错。”陈美花点了点头,说:“那气色好了能吃糖葫芦吗?”方骆瑶差不多早摸清楚了陈美花骗吃骗喝的套路,回应的也很镇定:“可以哦,但要先回家。”陈美花眨了眨眼,没发现“回家”和“糖葫芦”之间有什么矛盾的骗局,于是很单纯的乖乖答应了下来。方骆瑶去隔壁买了草莓,提了鱼和菜,挽着陈美花一块儿往回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陈美花突然拉住了方骆瑶的胳膊。“怎么了?”方骆瑶低头问,她以为奶奶是要问糖葫芦的事儿,于是解释道,“糖葫芦要回家给你做,美美再等等好不好?”陈美花摇了摇头,她盯着院门口旁边的桂花树,凑着方骆瑶耳边小声道:“那里有人。”方骆瑶抬起头,她看到来人时表情怔楞了两秒,缓缓地皱起了眉来。林暮高考完后基本上大半的时间都泡在陆戎家里,林朝因为比完赛有段休赛期,白天无聊也想出来玩,她这次虽然艰难战胜了崔九段,但在最后决赛圈却已半目之差输给了同队的毓小青,拿到了首个国际赛名次,回来后也直接连跳两段,成了江苏队最年轻的职业棋手。【不能老第二。】林朝自己反省说,【农心杯得拿个第一才行。】林暮骑着车,jiejie坐他后座上,比划手语还得停下回头看,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林暮朝她比划手语:【你急什么,慢慢来。】林朝摇头:【柯洁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横扫赛场了。】林暮:【你不也差不多。】他想了想,问,【你想去北京下棋?】林朝从学棋开始就一直只在江浙沪这边的棋院和名师门下磨练棋艺,但中国地大物博,围棋圈子深而广,北京广东都有高门贵师,因为离得远,每年都只能在比赛时才能遇到。【我想去拜会下聂老师。】林朝划着手指尖,【这次三星杯他是带队老师之一,教了我很多。】林暮下意识问:【你一个人?】林朝看了他一眼:【我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要爸爸陪着?】林暮很想说,你这情况当然得要人陪着,但又怕自己这话伤了jiejie的自尊,表情竟一时有些犹豫,林朝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快速地比划手语道:【我知道你怕我听不见的问题。】林暮叹了口气,陆戎家已经不远了,他干脆下来推着车走:【这不是个小问题,平时生活交流,没人帮你,出了事儿怎么办?】林朝噘着嘴,难得没反驳,毕竟林暮说的是现实,她也没更好的方法去解决,结果还没想出些头绪来反驳自己弟弟,一转眼的功夫,林朝的视线突然顿在了半空中。她飞快地敲了敲胳膊,拉住林暮的衣袖:【你看那边,是不是美美?】林暮顺着林朝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方骆瑶挡在陈美花的面前,脸色难看地盯着对面的一男一女,三个人似乎吵了些什么,那男的突然伸手,居然要去拉陈美花。林暮只觉一股热血冲到脑门上,二话不说,人已经冲了过去。“放开。”他抓着男人的手腕,身后的林朝抱住了陈美花,一脸警惕地盯着来人。男人大概是没想到会有人来帮忙,愣了一秒,恼怒道:“你谁啊?!”林暮咬牙道:“我还要问你呢,谁让你碰我奶奶了?!”第七十三章高考(四)陈美花从头到尾都是迷迷糊糊的,她手腕很痛,却忍着没哭,因为方骆瑶说只要她不哭,等下就有糖葫芦吃。林暮抓着对方的胳膊逼着人松了手,陈美花委委屈屈地憋着嘴,眼里蓄满了泪。对面男人还在不停地嚷嚷:“你钱也拿了,工作也找到了,谅解书总该出了吧?诬陷一个老人,你脸都不要了!”方骆瑶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咬牙道:“我没有诬陷,你爸爸做了什么事儿你们全家都清楚,警察也立案了,你们当我儿子面说的什么混账话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这么随便算了,才是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方诺!”“放屁!我爸爸能做什么?!”男人尤不罢休,咄咄逼人道,“一个半瘫痪的人,不是躺床上就是坐轮椅,怎么占你便宜了?还猥亵你儿子,你说出去也不怕丢人!”方骆瑶原本面皮就长得白净,此刻苍白的脸色急速涨红,她狼狈地看了林暮和陈美花一眼,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辩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