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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拉小提琴听?李潇文觉得盛长霄还有些良知和人性,他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去见盛长霄,他想听一听盛长霄的解释,了解这个发生在自己身边的音乐悲剧。夏辞和陈俞尧到了南公馆,秦晚跟侦探社里的所有人都在等他们,就连徐婧茹也来了,唯独缺了楚行暮。秦晚问夏辞:“楚行暮人呢?”夏辞回答说:“谁知道上哪儿逍遥快活去了。”秦晚收拾了东西拿着拿着车钥匙说:“回头可别说我抠门请客不叫他啊。”陈俞尧问道:“去哪儿吃饭啊?”“龙景轩,我一个生意人请客也不能太寒酸,去高档餐厅要是被人看到我请刑侦队和缉毒队的两个队长吃饭,回头再把你们当成警察队伍里的败类,我就是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一行人转移阵地去了龙景轩,下午两三点陈俞尧和秦晚许媚一起去了许池的墓地,陈俞尧和许媚放完花,跟许池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先回了车上,等他们走了以后秦晚仔仔细细的把墓碑和碑台上的雪用手扫干净,手都冻红了也不觉得冷,秦晚蹲在墓碑前用手摸着那个冷冰冰的名字,摸了一会儿突然就哭出来了。他想把这五年的所有经历都分享给许池,想告诉许池没有他的五年他有多难熬,他一直去白马寺烧香许愿,希望能在梦里梦到他,可五年过去他没有梦到过许池一次。秦晚从怀里拿出那张他一直贴身带着的照片和两颗子弹,坐在碑台上泣不成声。他们相爱十年,到头来许池留下的只有一个名字,时时提醒秦晚这个人是真的存在过,他的余生是许池用命换回来的。秦晚听到身边越来越近的“沙沙”声,猛的抬起了头,闻缇和楚行暮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随后秦晚用袖子抹了一下脸,站了起来。闻缇走上前去给秦晚递了几张纸巾,秦晚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接过纸巾说道:“谢谢。”楚行暮绕过他们把一束鲜花放在碑台上,然后站起来跟秦晚说:“你没辜负他的期望,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秦晚苦笑了一下:“我再成熟他也回不来了。”楚行暮一时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岔开话题,“往后几年我还得请你帮忙呢,你可别一气之下连侦探社都关了。”南公馆侦探社本来就是秦晚为了方便查许池的案子才开的,他本职是安防公司的老板,秦晚想了一下说:“我早就想关了侦探社。”楚行暮看了一眼闻缇,揽着秦晚的肩膀背着闻缇说了一会儿话,两人时不时看一眼闻缇,闻缇站在原地安安静静的等他们说完话。最后他们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相视一笑,秦晚走到闻缇身边递给他一张名片,说道:“闻总经理,我想以安防公司老板的身份认识一下你。”闻缇的视线从楚行暮脸上转到秦晚脸上,非常直白的说:“抱歉,闻氏集团还没有涉足安防行业。”秦晚把名片往闻缇手里一塞,说道:“生意都是谈出来的,你别这么着急拒绝,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呢。”闻缇看向楚行暮,楚行暮朝他点头,秦晚把手揣进衣兜里回头看向墓碑说道:“我先走了,老陈他们还等着呢。”闻缇走到楚行暮身边跟他一起目送着秦晚走下台阶,他把名片塞回楚行暮手里,不太情愿的说:“大雪天让我陪你过来就是看你和秦晚当着我的面打闻氏集团的主意?”楚行暮笑道:“我能打闻氏集团什么主意,顶多替你未雨绸缪一下,你们公司里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闻缇问道:“你对闻氏集团这么清楚?”“你还记得恋童癖那个案子吗?”闻缇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楚行暮点了点头说道:“沈司发给我的那封邮件里,不止揭露了成海和王越民的犯罪证据,还包括牵涉在那个案子里的一些商界大亨和官员,里面就有闻氏集团的人,我没那么大的权力和人力继续查下去,所以我把名单烧了。”“许池调查赵海碌付出的代价你都看到了,我记得那个名单上的所有人,但我不敢拿同事们的生命去冒险,有些案子我们都无能为力,我是这样,陈俞尧也是这样,否则赵海碌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这些话楚行暮是第一次跟闻缇说。“我还没问过你,秦晚和许池是怎么认识的?”楚行暮回忆了一下,说道:“他们两个好像是同一个警校毕业的。”“跟你和闻向秦一样吗?”楚行暮拽着闻缇脖子上的围巾流苏问道:“你觉得呢?”闻缇笑道:“我还是喜欢楚队长公私分明。”楚行暮说:“连人带心都是你的了,还不满意?”“那倒不是,我怕闻向秦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像那种随便就听信谗言的人么?”两人聊着天走到了停车位,楚大哈扒在车窗上吐着舌头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在车里跳来跳去,闻缇打开副驾驶车门愣了一下,然后关上车门去了后座,楚行暮转头把副驾驶的软垫拿给了闻缇,想到前一晚的场景闻缇不好意思中夹杂着一点儿赌气的成分,楚行暮也知道他可能做的太过,所以从早上起来就各种顺着闻缇,还贴心的给他准备了软垫,然后把闻大橘的猫笼从后座拿到了副驾驶座上。闻缇上了车开始打游戏,楚大哈乖乖趴在座椅上,把头往闻缇的腿上一搁睡起了觉,期间楚行暮跟他东拉西扯说了很多话,闻缇乐意了就回他几句,不乐意了就当耳旁风,本来一个乖小孩儿被楚行暮“报复”成了不良少年,打游戏的时候还咬着牙,要是没人说不定他还会说几句脏话。楚行暮在后视镜里看了他好几次,闻缇好像有点儿困了眼睛都闭上了,楚行暮打开车载音响放他喜欢的音乐听。中途切换到了车载广播电台,电台里正在播放的是一个话剧宣传片,楚行暮几乎没有看过话剧,所以对这类内容并不感兴趣,闻缇在听到话剧内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罪恶镀了金,公道的坚强的枪刺戳在上面也会折断;把它用破烂的布条裹起来,一根侏儒的稻草就可以戳破它。”楚行暮转头看向闻缇:“什么?”“这是里的台词,我们有时间去看它的话剧吧。”楚行暮答应了下来,顺手在手机上查了一下,“大年初二在青市大剧院首演,还是巡回演出。”不过票好像早就被预定完了,楚行暮心想得想办法弄到两张票。“你是不是说过钟老先生一直自称李尔王?”“嗯,但我一直觉得他是在装疯,包括他后来自杀也是疑点重重。”“他自杀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