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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五公分马上就因为头晕目眩躺回去了。闻缇帮他把枕头垫好,说要出去打个电话,闻缇开门出去了楚行暮还望眼欲穿的等着他回来,知道这次他又吓着闻缇了。席睿和楚眠知一大早就从家里出发,路上接到闻缇的电话说楚行暮已经醒了,两人公交车也不坐了直接打车赶到了医院,走到病房门口时发现闻缇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席睿走上前去问道:“小闻,你先回家休息吧?”闻缇站了起来笑着说:“我没事,怕吵到楚队长所以出来打了个电话,他刚才还说要下地走几步呢。”楚眠知推开门先进去了,楚行暮眼见望眼欲穿的人变成了他爸,连重影都好了,“爸,你怎么也过来了?”“我都来第三次了。”楚眠知竖了三个手指头问他,“这是几?”楚行暮:“……”席睿把带过来的汤拿了出来,盛在两个碗里,闻缇把床桌拉起来,听席睿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都饿了吧?你爸昨晚回去煲了一晚上的汤,还包了馄饨,赶紧和小闻趁热吃点儿。”看到桌子上分毫未动的饭菜,席睿问道:“小闻,昨天的晚饭你怎么一点都没吃?”闻缇搬过椅子怕驳了席睿的心意,解释说:“昨天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他说话的时候楚行暮的眼睛跟粘在他身上了似的,等闻缇坐过来楚行暮先把馄饨碗给了他,“我喝点汤就行了,一嚼东西太阳xue就抽的疼。”闻缇说:“我问过医生了,再住院观察两天就能回家静养,起码得三周才能恢复,还要回来复查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这么麻烦?不复查行吗?”闻缇说道:“当然不行。”楚眠知看了一眼时间,对楚行暮说:“你妈上午还有一场讲座,你没事儿我们就先走了。”“我妈有讲座那您去学校干什么?”楚眠知瞪了他一眼:“听讲座。”待了总共不到二十分钟,席睿和楚眠知赶时间去学校了,等他们一走楚行暮又靠回了枕头上。楚行暮转头看着专心吃馄饨的闻缇,把汤碗也推到他面前,说道:“我睡着的时候觉得有人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我就知道是你。”作者有话说:今天能等到一条评论吗?第152章李尔王15楚行暮因伤住院,刑侦队里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吴换山和夏辞,案子的后续处理结果他没有过问一句,虽然医生说住院观察两天就能回家,但闻缇硬让楚行暮在医院里多住了两天。住院期间几乎天天有人去探望他,楚行暮的电话就没断过,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得知楚行暮受伤的消息,连只有过年才联系一次的人也打电话询问他的伤势。以前他也受过比这还重的伤没见他们有多热心,要不是楚行暮还好端端的活着,他还以为那些人是听说他得了不治之症才来见他最后一面的。闻缇从他住院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医院里陪护,席睿和楚眠知几次让他回去休息,闻缇只是笑一笑然后婉拒了,闻缇的陪护范围从楚行暮的日常生活到住院情绪,简直无微不至,楚行暮从一些细枝末节上感受到了闻缇的不一样。他时常觉得闻缇现在看他的眼神跟以前不同了,有时闻缇把病房当成临时办公室处理公司的一些工作,工作太过投入时他会猛地回头看楚行暮。闻缇看他,他也看闻缇,两人的视线偶尔交汇闻缇就笑一下,重新把目光转移到电脑屏幕上,导致楚行暮想跟他谈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青市精神疾病研究所所长孙思曜迫害前所长以及所内专家的案子进入尾声,顺便带出来了一些十六年前有关创新药研发实验中不为人知的失误,从研究所的研发团队到药品监管局的审批管理层,再到拥有药品上市许可的原氏集团,市局的调查范围因此扩大到了那些已经退休了的部门领导。刑侦队还查出孙思曜就任所长的这十六年不仅挪用科研资金还利用职权之便收受贿赂,原本人才济济的研究所在他们的瓜分下变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有关精神病治疗的研究进展停滞不前。钟鸣楼一生的心血仅过了十六年就被孙思曜等人的无能腐败消磨殆尽了。曾荣德看着跟随钟鸣楼一手建立起来的研究所因为孙思曜的放任自流日渐衰颓,当年为了保全他的声誉,听信了孙思曜的提议,虽然他没有参与指认钟鸣楼与药物研发项目有关,但他默认了孙思曜的所有行为,导致钟鸣楼被免职不仅一个人承担了所有惩处和过错,最后还死在了精神病院里。后来他才发现孙思曜的野心,知道孙思曜要把钟鸣楼排挤出研究所,他觊觎所长的位置已久,钟鸣楼早知道他的心思不在如何防治精神疾病方面,但愿意相信他所以时常规劝孙思曜,结果这一切落在孙思曜眼里变成了钟鸣楼事事对他的不满,他开始拉拢研究所里与钟鸣楼的理念不合的人。钟鸣楼和孙思曜的矛盾爆发,是孙思曜以研究所名义承接了一个制药公司的新型抗精神病药品的研发项目,钟鸣楼极力反对新药研发,但当时研究所里的大部分人都站在副所长孙思曜那边,钟鸣楼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又被孙思曜暗地里造谣他得了精神病,他的职权基本上被架空了。钟鸣楼申请成立犯罪精神病学研究组,结果连拨给研究所的科研资金也被孙思曜挪用了,而这些事曾荣德全都不知情。孙思曜利用钟鸣楼家人威胁他,让他承认他是研发组的主要负责人,这个研发项目也是他以研究所名义和制药公司合作的,即使后来他去了精神病院,孙思曜还不放过他。他们买通南嘉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定期更换钟鸣楼的药,所以钟鸣楼在南嘉短短六年就因慢**物中毒而死,他们又将这场处心积虑的谋杀伪装成精神病患者的自杀,因为精神病患者自杀在平常人眼中是最平常最不会引起怀疑的。后来刑侦队还查明曾荣德收到的威胁信其实是他自己给自己写的,他不想眼睁睁看着研究所被孙思曜等人蛀空,决心说出十六年前那起科研事故的真相,孙思曜如法炮制用当年排挤钟鸣楼的方式把曾荣德也排挤出了研究所,又以曾樊的前途做威胁逼迫曾荣德自杀,如此一来知道当年真相的人都死了,孙思曜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可曾荣德早就把所有能证明孙思曜犯罪的重要资料交给了钟鸣楼的妻子,楚行暮又恰好是个难应付的,这才将孙思曜等人绳之以法。如乔医生所说,钟长新确实对这个调查结果不太信服,但对楚行暮牵扯进他爷爷和研究所的恩怨之中还因此受到报复的事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钟鸣楼自杀案的真相终于大白,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