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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赔偿的文件,闻缇联系了一个车行的朋友把楚行暮的车送去维修了。距离事故发生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无论交警队还是刑侦队都没有找到肇事逃逸的司机。楚行暮心知对方有意藏匿,就是冲着他来的肯定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他已经有几个人选了,只是碍于某些原因暂时要按兵不动,他记得借查看他的伤势在他车里翻找东西的人的一些动作细节,这次楚行暮逃过一劫活了下来,难保对方不会再撞他第二次。乔装打扮改变的只有样貌,而一个人的习惯动作是不会因为这个就随意改变的,比如那人习惯先用食指接触东西。晚上七点闻缇到了市局门口坐在车里给楚行暮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楚行暮一听闻缇过来了忙把看了一半的资料往夏辞桌子上放,放完了立马往楼下跑,夏辞气的在后面骂他,楚行暮连头也不回。“闻缇对头儿这也太上心了,从他受伤到现在闻缇天天晚上来接他,我怎么没这么好的兄弟,要不也不会自行车一骑就是十多年。”齐少承端着茶杯站在窗前往大门口看,“这服务太周到了,头儿连车门都不用自己开。”夏辞说道:“你那自行车就是闻缇赔的,你不也占人家便宜了?”齐少承一听差点儿连杯子都扔了,“自行车是闻缇赔的?”“你一直都不知道?”“头儿也没跟我说过啊。”他的自行车是从他爷爷手里传下来的,顶多剩几年就送废品厂了,可楚行暮给他的跟原来的那辆一模一样,不用想就知道是照原来的样式定制的,说不定以后还能传给他孙子。“这小子可真不简单。”齐少承瘪嘴说道。“最近案子不多,都早点儿下班回家吧,指不定下回又要连轴转几天。”夏辞收拾了东西说道。虽说三月的气温已经回升了不少,可夜里外出还是得多穿件衣服,尤其偏僻地界人少车少,连摇摇晃晃的醉汉也知道要赶紧回家。晚上十点多,小冲路的一家餐厅门口聚集着一堆人,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忙前忙后将醉醺醺的客户和同事扶上车,报了同事的地址嘱咐司机把对方安全送到家,转头又跟其他客户寒暄,明明因为喝多了酒胃绞痛,嘴里还大喊着下次再聚。等到把大部分人都送走了,他才趴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吐了起来,看到他的呕吐物里好像有血丝,一旁的女秘书帮他买了瓶水递了几张纸巾,不忍地说:“丛主管,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中年男人漱完口摆手站起来,“不用,我回家睡一觉就行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女秘书点了点头,不太放心地问:“你一个人能回去吗?需要帮你叫车吗?”丛刚勉强笑道:“我家过两条街就到了,二十分钟就能回去,明天的应酬尽量安排在晚上。”“好,那我先回家了。”看着女秘书上了出租车,丛刚把擦过嘴的纸巾卷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捂着胃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餐厅。晚上十点多虽不至深夜,但由于气温回升不稳定,到了夜里还是格外的冷,丛刚却因为胃绞痛出了一身冷汗,他拢紧外套捂着胃过了一条马路,想看看附近有没有药店开门,好去买点儿药暂时缓解一下。这时,他看到不远处的小巷口里跑进了一个人,这条路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地界偏僻经常会发生一些抢劫事故,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转身走进了药店里。从药店里出来路过巷口,丛刚不自觉的警觉起来,因为巷子很深附近又少有人住,丛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巷子里照了一下,潮湿的路砖小道上什么也没有,他关了手电筒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继续往回家。可当他迈出步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细小的响动以及微弱的惊呼声和呻吟声,丛刚一下停住了脚步,凉意爬上了他的头顶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若是平时他肯定在犹豫之后转身就走,这次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丛刚大着胆子用手捂着手电筒的光走进了巷子里。小巷其实是两旁的屋舍建筑空出来的一条小道,丛刚循着声音走到了一个废弃车棚门口,车棚的门半掩着,声音就是从车棚里传出来的。丛刚屏息凝神地走近车棚,却因为一闪而过的手电筒光惊动了车棚里的人,就在丛刚想在附近找个工具开门时,黑暗中车棚的门突然打开,一个黑影趁丛刚转身的空当扑了过去,丛刚握紧手机猛地砸向对方,“哧”地一声,丛刚感觉手臂先是麻了一下接着失去了知觉,而在背后偷袭他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丛刚勉强拿起手机,借着屏幕光看了一眼手臂,发现手臂被砍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他顾不得止血连忙举着手机跌撞着推开车棚门,手电光照之处是大片被鲜血染红的尘土,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脖子上还在流血,丛刚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凌晨十二点左右,三四辆警车和救护车停在了小冲路的巷口。第155章李尔王18第二天早上楚行暮才接到夏辞的电话,说昨晚凌晨十二点接到报案,长青区小冲路发生了一起犯罪性质不明的恶性伤人案,所以楚行暮一大早就赶到了受害者和报案人所在的医院。夏辞昨晚本来都下班回家了,因为这个案子直接从家里赶到了案发现场,由于是深夜接到的报案,队里的同志很多都回家了,值班的警察在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赶到小冲路,夏辞让小冲派出所连夜封锁了现场,派人在巷口蹲守了一晚上,因为时间太晚第二天早上才通知的楚行暮。“我们昨晚赶到的时候现场就两个人,报案人就是目击者,受害者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小冲路十四中学的学生,叫孙小琪,今年刚升初二,抢救了一晚上早上才出手术室,听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了。”夏辞站在病房门口对楚行暮说道。楚行暮往病房里看了几眼,孙小琪的父母都在病房里,医生和护士还没有出来。从早上见到夏辞的第一面楚行暮就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还以为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正准备让他回去休息一下,结果夏辞靠在墙上说:“连环杀人的凶手周晋霖在五年前就死了。”楚行暮蹙眉看着他,转过头看向病房。“孙小琪的致命伤在头部和颈部,手腕和脚腕都有不同程度的割伤,和五年前那个案子太像了。”耐心听夏辞说完,楚行暮望着病房门突然犹豫了,医生和护士做完检查一窝蜂地开门出来,两人让开门口的位置等他们都离开才进了病房。孙小琪的父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