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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尾黑蛇,那蛇的鳞片之上笼罩着雾蒙蒙的光芒。随之就见黑蛇身形变得越来越大,直至顶到了石壁顶上,还有增长的趋势。陆恒总算从那种力量暴涨的感觉中缓了过来,未免把这禁地弄塌,他化作人形,修为到达这境界,原形或是人形区别并不会太大。光芒消逝,出现的已不是黑袍少年,而是身披华丽黑袍的成年男子。陆恒盘腿坐下,细细感受这充沛的力量。这巴蛇一族的完整传承,随着陆恒妖丹的完全修复,总算是涌入了他的脑中。蛇族成年之时,将会有一次发情期……这是什么意思?陆恒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从方才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有些发烫,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陆恒本以为是一次吸收了过多修为导致,结果是因为这什么发情期?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妙。距离陆恒进入禁地,已经过去一日了。狐王神色破有些焦急,怕这实力大损又失去了记忆的妖王,在禁地中发生什么意外。而一旁的释空却是神色淡然,因为他知道陆恒并未遭遇什么危险。在拜月节之上,那奇特的新月进入他的体内后,他就生出一丝和陆恒心神相连之感。释空细细探查过,大抵上就是对方遇险或是情绪过大之时,自己会有所感应。突然,一种奇特的感觉隐隐的传了过来,像是对方处于一种心神不稳的境地之中。释空神色微变,心神不稳,对于修行之人不是小事。于是他起身,向那禁地大门走去。溪见释空突然向禁地之中走去,急忙去拦:“大师,这禁制只允许妖王……”话未说完,却见释空靠近之时,身上隐隐出现了一道新月的虚影,随之禁制就完全接纳了他。释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满目震惊的溪。那是月神的祝福,这释空大师竟然是月神认定的妖王伴侣?溪觉得她需要坐下来好好冷静一下。随着熟悉的气息一路行去,释空在深处的一处寒潭找到了陆恒。他已是成年体态,比之少年模样,越发的容色逼人。陆恒解了外袍泡在水中,素色的内衫被水浸湿后微微透出些内里肌肤来。他面色绯红,发髻散开来,有些凌乱的长发胡乱的披在身后,发色如浓墨,肤色如白玉,唇色如烈焰。即便是释空这般从不在意外在的人,见到这景致的瞬间,也是愣了一下。听闻陆恒溢出一道有些痛苦的声音,释空回过神来。他走上前去,抓过陆恒手腕就要探入灵气。释空的手指刚落到陆恒手腕,却被他反手抓住,随之就被一把扯下了寒潭。潭水甚是冰冷,贴在释空身上的人却炽热如火。陆恒其实很清醒。他虽然浑身发烫,头脑发晕,但是神志却很清楚。从释空出现在寒潭边,到释空看着他发愣,再到自己一把将释空扯下寒潭,整个过程中,陆恒都很清醒。他是有意为之。那夜红袂的话他一直记在心中,为何不试探一二呢?是啊,为何不试探一二。这不就是一绝佳的机会吗。释空没有防备地被陆恒拉下,有些狼狈的坐在潭水中。陆恒上前,跨坐在他腰上,双手缠上释空,他的脸贴近释空的颈侧,轻轻的吹了口气。陆恒正准备再接再厉,却感觉自己的后颈被释空有些冰凉的手掌握住,随后一股柔和却坚定的力量将他带开。然后,他就见释空盘腿坐下,双手合十,说了句:“静心,你现在心神不稳,贫僧为你念静心经。”陆恒见那神情平静的俊美僧人,心里有些沮丧,难不成他还真只把自己当后辈爱护。不过,随后陆恒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他见释空的耳垂,竟较平时要红润了些许。陆恒勾起了嘴角,这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平静。禁地之中,静寂无声。无风,无声,只有那月光透过洞顶的裂缝偷偷的洒落在了寒潭之中。月光清冷,潭水冰凉。纠缠在其中的两道人影,却温热了这有些凄冷的夜。“峥,莫要被本能驱使。”释空双手合十,垂目望着潭水,语调没有一丝波动。“本能?”陆恒双臂搭在释空肩上,他的唇在释空的耳旁轻轻游移着。“蛇族成年有发情一事,你现下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即使到了此般情状,释空依旧是面色不动。“我等大妖,怎会被本能左右,我现在很是清醒。”陆恒抚上释空的脸颊,却见他依旧是神色平静。释空垂目,低低地念了声佛号。“心不动,身不动?”陆恒轻轻的笑了笑,声音低沉又带了几分沙哑,“释空,我心悦于你。”说罢,陆恒就凑上前去,贴上了释空那有些凉意的唇。释空一直合十的双掌微微分开,心终究是乱了。陆恒觉得一股大力按住他的后脑,带的他的唇愈发的贴了上去。释空的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左臂死死揽住他的腰,再不让他有一丝退缩的余地。天上的明月躲进了云层之后,寒潭的水无风自动,洞中回荡着水浪拍打着池壁的声音。一夜旖旎。--------------------------------------------------------------------------------作者有话要说: 恩,明天要上夹子啦,所以星期天的更新在晚上11半点左右哦,爱你们,笔芯~32、风华绝代的大妖巴蛇...月落日升。陆恒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眼睛上似乎覆着什么东西。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慢慢清晰,而后发现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是温热的手掌。似乎是感受他的醒来,那手掌移开,落在了他的头顶。映入陆恒眼帘的,是释空线条分明的下巴。陆恒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枕在释空的大腿之上。释空身上只披了外袍,露出结实的胸口和腹肌,在肩头之上,还隐约能看见几道抓痕。意识到那抓痕是自己的杰作,陆恒猛地坐了起来:“你,你为何不穿衣服!”问完这句话,陆恒才发现自己蠢得可以,因为从他身上落下的,正是释空的内衫。“感觉可还好?”释空放下手中佛珠,伸手理了理陆恒有些凌乱的头发。“恩。”陆恒讷讷的答了一句,又觉得自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