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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正常人谁都不会去的地方。他到现在仍然不相信郁小龙会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他觉得一定是夏琮的问题,死缠烂打,涎皮赖脸,除了比徐银亮有钱有张不错的脸之外,其他都是一个路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施杰看他光顾着闷头理东西,这么半天了,半个行李箱都没塞满,也不知道在这儿闷头苍蝇一样地瞎转悠什么,“你要搬哪儿去?”郁小龙也很纳闷,怎么自己这么长时间,就理了这么点东西出来,夏琮专门空了半个衣柜给他,现在看来,可能连里面的一小格都装不满。他坐下来,想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我先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施杰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你去谁那里?”昨天小周说他是自己跟夏琮走的他还不信,“你……你知不知道他是哪种人?!”“知道。”“……”这一次施杰足足愣了有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郁小龙说的这个知道,是知道了什么,他顿时变了脸色,“你知道你还……那你是什么?你跟他……”“我跟他就是你想的那样。”郁小龙平静地说着这些话,看向他,“我从来没有跟你们一起洗过澡,我也不喜欢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施杰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怀疑过,如果不是徐银亮,他的世界里根本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可是……”可是郁小龙不是的啊,郁小龙怎么可能会是呢?“接受不了是吗?”郁小龙看着他眼底闪过的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怀疑,前一秒还觉得解脱,现在却又有些难过。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周围的人,无论家人还是朋友,他都希望他们永远不要发现,他是活在他们之中的一个异类。“我没想过……”施杰说:“你现在让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接受得了接受不了。”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这种所谓的微妙气氛,一时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沉默了一会,施杰才又说:“先不说我怎么样了,有一点你想过吗?”“你觉得你跟他是一类人,你们就真的是一类人吗?”“我当然不反对你搬出去,徐银亮他妈就是个畜生,但你为什么非得跟他在一起,有耳那地方,你跟我都去过,那里面有多乱……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郁小龙想说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夏琮就是那里面乱的那类人,但是他说不出口,他已经同意了,他接受了夏琮的条件,也答应了他给的选择。因为郁小龙的沉默,施杰觉得自己在这一番对话结束后失去了什么,他觉得可能是那种好朋友谈恋爱后,再也不属于自己的失落感,但又似乎不完全是这样。他确实有些接受不了,但说不清是接受不了郁小龙跟他一直以来认为的不一样,还是郁小龙执拗地不听劝让他们之间有了分歧,“你已经决定好了是吗?”“嗯。”郁小龙找来个纸箱,往里面塞了点旧衣服,小心翼翼地把那艘船体模型,和其他的一些工具材料都放进去,“但我还会回来的。”“什么时候?”“最迟过完这个暑假吧。”他说:“没多长时间,你就当我是去度个假。”“什么意思?”施杰皱眉。“房间给我留着。”郁小龙想拍拍他肩膀,手悬在半空,最后还是没落下去,他握了握拳,拎起箱子下了楼。施杰在三楼阳台上,看着他上了停在外面的夏琮的车,黑狗感觉到了什么,围着车子一直叫,最后还是可怜巴巴地吃了一嘴的车尾气,画面既伤感又有些好笑。他回去,倒在郁小龙床上,正对着的柜门开着,还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去度个假,因为里面的衣服,所有冬天穿的,一件都没有少。第四十三章凶与不凶夏琮没想到郁小龙说回来收拾东西,真正带走的却少得可怜,除了行李箱,就是他手里的一个纸盒,行李箱还轻得过分。回去后,夏琮看着他把几件夏天的衣服抖开,往衣橱里放,他坐在床上,反撑着手,看了一会皱眉道:“你没有冬装吗?”郁小龙没他这么讲究,衣服从来都是洗衣机洗好直接塞柜子里,夏琮在他埋头整理时,理所当然地递过来一把衣架,示意他挂起来。他的衣服就在一门之隔,占据很大一面,可能比洋楼里郁小龙整面衣柜都大,不同季节不同款式的衣服和配饰,分门别类地整齐摆放着。有些郁小龙见他穿过,经常穿,大部分却连一次都没有。再对比一下他自己衣服的质量和上面交错的折痕,就像一双十几块的回力鞋上非要穿一根金链子当鞋带,挂得再有模有样也难掩寒酸。郁小龙草草往里面一扔,“我不能再回去了吗?”夏琮笑着耸了耸肩,“当然可以,我又不是要囚禁你。”“但回去住不行。”他又加了一句。他有些猜不透郁小龙在想什么,人在他这住着,态度却始终有些不冷不热,夏琮有意示好,“不够可以穿我的,里面这些随你挑,或者我现在陪你去买几套。”“不用了。”郁小龙甩手关上柜门,从房间走了出去。夏琮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视线一路往下,落在他光倮的脚踝处。他起身跨过去,出了房门,再跟两步,从背后猛地一扑,把郁小龙扑在了沙发上。郁小龙倒下的瞬间就在想着怎么反击,还没在沙发上落实已经一个挺身,腰背弓起翻了上来,一套动作利落迅速,眼看着就要从夏琮的压制下逃出生天。夏琮半边申体挡在沙发边上,内侧的那只手抓着郁小龙的大褪一路模下去,指尖轻轻重重,带着点戏弄的意味,郁小龙抬脚要踹,夏琮“哎呦”叫了一声。这一声把郁小龙给叫住了,夏琮趁机翻手,飞快地抓住了他的脚踝。明明该是副顶着蓬松卷发长着酒窝的软萌外表,偏偏内里藏着只精怪凶残的小野豹。夏琮以前觉得这样的人让他有征服的块感,驯服的过程本身就是种享受,突然不这么想是因为郁小龙始终不肯收爪,哪怕已经被他带回家,也肯躺在他身边了。脾气一如既往的臭,一言不对就要动手,哪里不合他意了立马翻脸走人,看似是他在委曲求全,但真正指望他,可能他俩早就老死不相往来。夏琮用力抓着,裤管慢慢推上去,果然,小腿上红了一块,触手有些僵硬,已经肿了。郁小龙抽了抽,夏琮握紧,“上次弄的?”那么大一锅热水,烧得guntang,从离他这么近的地方泼下来,就算只是溅到也够呛。夏琮掀他另外条腿,上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