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0
片绿色的波浪。那被席修刚浇过水没几个小时的嫩芽儿,也纷纷地舒展着腰肢,似乎又长大了一圈。长出来之后,席修才发现似乎这十几二十个种子都不是同一种植物,因为每个嫩芽长大后的模样都有些不同。这地其实不大,但是被席修规划的非常完美,绿油油的一片在这黄沙遍布土地干涸的废弃星球,显得是那么的拥有活力与生机。蓝蛇再一次深深地震惊了。刚才它只听到席修说把营养液让给它,却下意识地忽略了他嘴中的种地二字。他怎么可能会种地?在它见到这个纯种人的时候,都不知道已经震惊了第几次。但是它以帝国将军的名声发誓,这一次绝对是最最震惊的。毕竟在这样可怕的太阳的照射下,没有任何的培养液,没有温度调节,这个纯种人居然就这么简单地浇浇水就将这些植物种子养活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哪怕是在帝国,那些背负着全星际人类希望的研究员,也没有办法像席修这样有着神奇的百分百的出芽率。蓝蛇曾经有幸到过培育基地,在100个种子中能培育出10来个,就已经是非常高的出芽率了。因为生存环境的影响,这些种子似乎有些水土不服,只有极少数才能在星际生根发芽,而这些生根发芽的植株,产生的种子却没有遗传它们植物母体的强悍基因,反而还是跟之前一样,能不能培育成功,一切都看几率。想到那些研究员不眠不休十几天,就是为了培育适宜这些种子出生存的营养液。再看看席修,只是拿着一破碗从那小水池里舀水,浇灌在那些植株身上,就慢慢发芽长大,蓝蛇竟莫名地替那些研究员感到落泪,心酸落泪。人比人气死人,谁能想到原来被星际所有人都认定为无用的,只有美貌能取悦别人的纯种人,居然有这么神奇的种植能力。不过,蓝蛇想到屋子后面的那小水池,琢磨着到底是席修特殊,还是因为那小水池神奇。毕竟,这一小小的水池在黄沙遍布,土地干涸的荒僻之地,居然还能坚挺着蓄满了水,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水的原因,那蓝蛇觉得自己康复后,回到帝国可以将这水带回研究所,让他们研究一下这神奇之水。如果能将这水研究透用于灌溉植株,那对整个星际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功劳,蓝蛇将目光放在还在那儿,一脸微笑着对自己絮絮叨叨说着等这些食物长大之后就可以吃了的席修身上。看这个纯种人这么可怜兮兮流落到废弃星球的份上,它就大发慈悲,把这个功劳套在这个纯种人身上。毕竟是这个纯种人先发现的。而且蓝蛇也非常不喜欢帝都跟联邦某些人将纯种人当做金丝雀的圈养起来的做法,纯种人也是人类,他们甚至是最接近远古时期的人类。不能因为他们武力值低下,就这么对待他们。而且蓝蛇觉得每一个物种都有它存在的原因,兽形人拥有强大的武力值,可是纯种人或许也有他们想象不到的能力在,就好比面前这个。强悍的连低等兽形人都能直接弄死。蓝蛇可是仔细看过那两个低等兽形人的尸体,席修从他身边拖过的时候,他一眼就瞧见了,一击毙命。对于一个纯种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叫人震惊的。这说明不是所有纯种人都是没有武力值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基因原因,所以能量被禁锢或者是还未被发掘出来。蓝蛇在帝国的时候,忙于攻打虫族,从未将自己的心思分散到其他地方上。这一次,他率兵连同联邦一起直捣虫族的老巢,消灭了大批的虫族,打伤了母虫,使得星际的子民又获得了平静又安稳的生活。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功高盖主的情况也同样地发生在他身上。胜利之后,他精疲力尽,却被自己的心腹背叛,受了重伤,被扔出了飞船。也许是他命大,没有遗失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反而是流落到了这废弃星球之上,转而遇见了席修。回想起心腹对他叫嚣着,因为他成为帝国人民恭敬称赞的对象,所以王室非常忌惮,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取而代之,使得王室丧失管理帝国的权利,所以才会将他弄死。再加上他攻打虫族,使得母虫负伤,流落在外,不知去何地方。这样一来,虫族起码百年之内没办法sao扰星际,因此他这个功高盖主的帝国将军也就该到了卸磨杀驴的时候。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蓝蛇觉得简直要笑死了,如果他真的要推翻帝国,还用得着为帝国如此奋战多年吗?早在要攻打虫族之前,他就推翻了整个王室的掌权。王室那群酒囊饭桶应该感谢他对权力没有兴趣,只喜欢征战沙场,不然的话,他们的所谓王族的血统早就消失在星际了。不过既然帝国做得这么狠,那么等他养好伤,回到帝国必定要杀他个人仰马翻。既然他们觉得自己要推翻帝国,成为帝国的王,那么他就做给他们看。当然回帝国的时候,他也会带上这个纯种人。蓝蛇瞄了一眼席修,毕竟这个纯种人他看着顺眼。心思一眼就能望到底。而且蓝蛇在心中咳嗽了两声,他摸自己的蛇身时,摸得很舒服难受,他觉得回去后还能让他继续给自己按摩。毫不知情蓝蛇要将自己拐带走回帝都,成为王的专属按摩师的席修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被水浸润地绿幽幽的嫩芽儿,心中满是欢喜。帝都的绿意,不少可都是人工合成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生机与活力。这种人工合成的绿意,跟席修现在接触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他轻轻触碰着那绿叶的时候,能够感受到来自那绿叶传来的欢呼雀跃的感觉。似乎在说着,我要快快长大,快快长大,等待主人来吃我。席修忍俊不禁,抿了抿唇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它们眼看绿了,所以才会臆想出这些好笑的话来。植物怎么可能会说话呢?细心地照料了一下这片土地上的植株之后,席修擦了擦额上的汗回到了破房子里。蓝蛇从他的手臂上窜了下去,游到了门口,席修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