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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准备默默忍受。我可不遂你意,云敛手指微动,点了身下人的几道麻xue,厉忻随即不由自主松开了牙齿,他的下唇已经渗血,可真是处处对自己下狠心啊。折腾这一会儿,云敛耐性也失,索性对方也喜欢粗暴的性/事,他便拉了对方下/身抵在自己阳/物处,手指在对方密xue插入扩张了几下,欲/望随即深入。温热软滑的肠rou包裹着欲/望的感觉让他心悸,云敛叹了口气,将姿势摆正了些,他看着厉忻微阖的双眸,忍不住将身下人拽起来搂在怀里,就着坐着的姿势,吻上了那泛白的唇,怀中的身体微微颤抖,被点了麻xue的嘴唇却纹丝不动,任凭如何啃咬舔舐都没有反应,云敛潜入了对方的口腔,搅动那柔软安静的舌头,对方的呼吸,味道都被深深品尝,不由激烈了些,像含住珍果一样咬下了那舌尖,牙齿间难耐的麻痒才缓解了些。这可不是风月公子该有的样子,云敛心思复杂,手掌下对方的腰肢柔韧又纤细,肌rou的触感让他新奇,他从来只抱柔若无骨的人,倒是头一遭抱了一个真真切切的男人。男人的下/身紧紧含着自己的东西,微微一动都有明显的水声,云敛吸了口气,下/身缓缓上挺,手抓着对方的腰肢也由上到下托举着,欲/望被rou/xue吸/吮纠缠,稍微拔出时便又深深插入,脊骨到下/身一阵一阵的酥麻,他喘息骤然急了,一把将厉忻推倒在床上,抓紧了对方臀/部,更快地抽/插起来。屋里传出激烈的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云敛半笑出声,忍不住低声咬牙道:“可真是个货色,难怪那么多男人上你。”他泄愤般重重挺动了几下,激得身下人肌rou绷紧了,仔细看厉忻唇色更白,口涎不受控地流出湿润了嘴唇,脸上是近乎于绝望的屈辱的神色。这副样子反倒让云敛凌虐欲更甚,他弯折了对方的腰,附身到对方耳边,一边挺动一边嘲讽道:“你这副样子可比妓/女都yin/荡,这里都湿透了。”厉忻眼睛颤了颤,侧开脸没去看他,反倒让云敛咬住了耳垂,一边吮/吸一边说:“师父,我早就想这样上你一次了。”第五十一章第二日是穆清羽来看顾病人,厉忻和云敛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穆清羽看到神色憔悴的厉忻不由心疼,他只当是情伤太深,却不想这人被通宵折磨。厉忻睡了片刻就醒了,看到是穆清羽在他身边不由松了口气,他唤了对方过来,让他想办法找骆云来一次,务必尽快。穆清羽见厉忻神色严肃,便嘱咐了他几句随即出门了。本来厉忻以为这一日可以休养一下,昨夜云敛那么折腾,想必如今也在熟睡,却不料穆清羽出门前怕有意外,专程叫醒了云敛让他帮忙看顾病人。厉忻看到云敛面色阴沉出现在屋内时,只道这穆清羽看似精明,其实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个傻子。“你醒了?”云敛在屋内踱了几步,忽得笑出声了,他随即几步走到床榻边上。厉忻怕他还要继续折磨,他是不怕死,但现下有事没有做完,这条命还要留着,这身体强弩之末,他自己都觉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痛苦还是其次,手脚四肢常常使不上劲儿才是问题。“怕我再来一次?”云敛嘲笑道:“本公子没有那个雅兴!”厉忻垂下眼来,良久柔声道:“我对不起你,少则一月多则半年,我的事做完了,这条命你就拿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声音是浑不在意的样子,仿佛说得并不是自己的命,听在云敛耳中只觉悚然。“你想得容易,我全族人性命,父母血债,岂是你一死能够偿还?”厉忻听着想笑,他杀戮太多,诸多仇家全扑上来,一人分一块rou都怕不够,这条命你若不取,迟了怕就取不到了。“你笑什么?”云敛喝问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笑你幼稚,你不杀我,自有人杀我,这条命你不要,以后便要不到了……”“你!”云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瞪着眼看向厉忻,厉忻也并不避眼看他,两个人沉默对视了片刻,忽听得门外传来走路声,是穆清羽带骆云来了。厉忻近乎于无笑了一下。诸人退避,只剩下骆云和厉忻二人。厉忻把骆云叫近了来问:“骆堂主此次上京所为何事?”骆云显然并不想说,他犹豫了片刻道:“除了今上让人追查你的下落,便是硝石失踪一案。”“你如何回禀?”“我只道你下落不明,至于硝石一案也有线索,我追查罢了倒可以将功补过。”“我一低贱之身,被今上如此惦念,怕是牵扯到前朝一件旧事……”厉忻想起他在冷宫里听到的种种,那人是把他当替身用了,或是觉得他和死去的那位贵人有什么牵扯。厉忻突然抓住了骆云的手道:“你不用将功补过,我求你办一件事,事成后我便由你处置。”骆云心惊,正欲拒绝,厉忻却兀然揽住他的脖子拉近了来,挂上了一抹柔和的笑说:“我在湛寂身边多年,最会揣摩心思…上次见你,我便知道你的意思……”他边说边柔柔地凑近骆云,在那呆滞住的唇上落了一个吻:“就算我求你…硝石的下落我也知道……”他笑得极尽妩媚,不过逢场作戏,他早就习惯了。骆云深吸了一口气,猛得推开厉忻,焦躁地用袖口擦了唇,不可置信看向对方,像是甩开什么肮脏的东西。厉忻有些泄气,他半靠在床榻上,低头静了半晌,忽得抬头说:“污了骆堂主雅兴…是在下的错…骆堂主便不帮我也行,有封信,我想托你转交。”纸笔备齐,厉忻执笔顿了一会,落笔时手腕一抖,墨点染上了纸面,他右腕受过伤,力道往往不稳,就这样仍细致地写了两句话。骆云拿过来一看,信上是暗语,不知什么用意,他不禁警惕了起来,眼前这个人毕竟曾经是祸害武林的魔教教主。“这信不是写给我曾经的部属的。”厉忻索性坦白说:“我不能告诉信里的意思,但这信是写给我当年在各处分派下去的正道暗部,我有一个很信任的朋友背叛了我,我怕他们会遭殃。”“你本来想让我做什么?”骆云沉声问。“救人。”“你为什么不直说?”“你会帮我吗?事途凶险怕会连累到你,而且你也不会信我……”“那我能信你吗?”骆云严肃地对视厉忻。厉忻转而笑了:“不能,你最好不要信我。”骆云笑了一声,把信收了起来:“寄到何处?”“这城里有一家卖笔墨的店在城东富贵巷,叫燕子楼,你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