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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远行为举止还算端方,也曾有恩于他,虽然床榻之上是过分了些,但日常看着也不是什么坏人。“文远不是坏人。”“你就这么肯定啊,那我是不是坏人呢?”骆云绕在厉忻身边轻声说话。“骆堂主为人光明磊落,让在下敬服。”厉忻沉声回道,却只听对方冷笑一声。骆云笑道:“对一个利用过至少三次的人,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倒是呵护备至。”厉忻惊讶抬头,看向骆云时有些忧苦,对方说得没错,他确实亏欠骆云良多,而且恩情难偿,所以不免生了逃避之心,又觉得对方一定对他有怨恨,所以总是不敢施加信任。他这个人,便是自诩为了正道苍生,说得多么体面堂皇,其实还是有些小人之心,对于自己亏欠的人,也不敢直言面对,之前是以死逃避,后来,便干脆一走了之。厉忻神色柔顺了下来,他轻声对骆云说:“之前种种,是我对不起你,只是我也…不知如何面对。”厉忻话音落下,抬头看见骆云神色莫名地盯着他,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距离近到呼吸可闻。“那次的事情…我总是有些疑惑……”骆云有些犹豫说道。哪次?厉忻看着对方的眼神,在那豹子一般犀利的目光下觉得全身都似被剥光了,他心下一紧,忽然明白对方话语里的意思。以及之前崇子姬捎信过来的传言。骆云性情大变,与诸多红颜知己断了往来,专心经营他的船帮,所以才有媒婆踏破门槛来提亲的事情。这人怕是…怀疑自己有了断袖之癖……厉忻脸色白了又白,他不知该如何澄清,就说他当时身上有情蛊,对方是被情蛊所迷?这话说出去,便是坐实他利用诸人真心来做局的事情了,骆云行事狠辣,得知自己被如此利用,怕是新仇旧恨都要一并报复过来,他倒不畏生死,只是要连累别人了。况且…厉忻也不想自己在别人眼里落得如此下贱,不想被人觉得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折手段,不知廉耻。但现下,他也没其他法子来解释此事。“骆堂主…想怎么释惑?”厉忻身心冰冷,只想这个事就这么糊里糊涂过了。骆云轻笑了一声,绕到厉忻身后一把扯住了文远:“你这个身边人真是有点碍眼,先请他出去如何?”厉忻回身看到文远对他摇头和骆云瞪着文远恶狠狠的神色。他有些懊丧,看来今天骆云是要把这个疑惑了结的,规劝无用,要不他就会对文远下手。“文远,你先出去。”厉忻近乎请求道。文远甩脱骆云的手,走上前,嘴唇动了动打算要说什么,话没说出口,倒是骆云抢先道:“这花瓶里的花栩栩如生,如果不掐一把,还以为是真的呢。”文远回头瞪向骆云,骆云正慢条斯理抚摸着桌子上插在花瓶里的一枝玉兰。厉忻又道:“无妨,他没有恶意。”骆云也接着说:“你和他相处这么久,我和他单独待一个时辰都不行?”文远看了两人几眼,随即气冲冲走了。屋子里只有厉忻和骆云二人。厉忻还不知道对方要赶走文远的用意。骆云走上前来,擦身而过,先把房门关上了。厉忻看着对方举动,突然有些慌张,后退几步恰好顶在桌子边上,他心下觉得不妙,只见骆云径直朝他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朝着桌面按下去。厉忻看着对方幽深晦暗的瞳色,那神情有份格外的痴狂。骆云俯身压在他的胸前,附耳说:“就是这个感觉。”“骆堂主…你本非此道中人…之前也不过一时迷惑……”厉忻有些紧张地说,他算是明白骆云的意思了,是不是断袖了,最简单的测试方法便是来找他试上一试。骆云并没回话,而是吻住了他的耳廓,又咬着耳垂一直吻到脖颈,一只手撩开他的前襟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脖颈,滑到胸口处揉/捏了起来。“骆云!”厉忻惊声道,双臂撑在两人相贴的地方,打算推开对方,却被骆云抢占先机,一把捞了他起来,整个腾空仰躺在了桌子上。厉忻一下子使不上力,正要坐起来躲开对方,腰间却是一麻,被骆云点了麻xue。随即他眼看着骆云解下了腰间那条金蛇一般的鞭子,从后绑紧了他的双手,又把他抱到床榻上。“厉忻,你也不必反抗,我只是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对你动情。”骆云慢条斯理解开外袍,目光幽深地居高临下看着厉忻,又说:“那次之后,我曾经找我的老相好,江南四大美女之一的风香绪,她还是那么美,肌肤弹指可破,我们滚在床上,我解开她的发髻……”说话间,骆云已经褪掉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身体坐在床榻上,抽掉了厉忻固发的簪子。厉忻看着对方魁梧的身躯,感觉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他不懂骆云这么慢条斯理讲故事的意思。“然后,我解开她的衣带…褪掉她的外袍…就像剥鸡蛋一样,扯掉她的亵衣……”他一边说话一边解着厉忻的衣服,眼神逐渐充满狂热的激情,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厉忻不解,这些话语毫无意义。“为何?”骆云掐着厉忻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冷笑道:“因为我当时发现,我一边剥着风香绪的衣服,看着那迷惑众生的胴/体,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嗅着那扑鼻的淡雅清香,脑子里却只有你这个硬邦邦的男人。”厉忻被掐得喘不上气来,他沙哑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当然对不起我,之后我一直没硬起来,余后我在想,或许换个男人也可以,便又找了最好看的小倌,你猜怎么样?”厉忻被掐得一直摇头,骆云这才松开手,俯身过来吻住他泛白的唇:“我就只能想着你,才有感觉。”“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骆云把这话说成一种自嘲,但在厉忻耳里却如一柄刀子扎进心窝,让他顿时心凉了一半。他是不知道情蛊有什么后遗症的,毕竟是湛寂下的蛊,效果如何只有那个人清楚,但湛寂已经死了,如果蛊毒由他过渡到别人身上,让别人除了与他亲近有反应,与其他人不能人道的话,那他罪过就大了。厉忻发着抖,不觉骆云已经吻到胸口,咬着他的乳首吸/吮。“厉忻…厉忻…”骆云迭声叫着他的名字,让厉忻一阵阵头皮发麻,他如今被点了麻xue,便是没有被点麻xue,也没有功力反抗江湖排行榜上排名前五的骆云。况且,一切都是他作孽。如今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吞,自作自受了。厉忻不